躺椅上兩個人四仰八叉的。
一個庭院傘支在兩人的頭頂,傘下的兩人昏昏欲睡。
這已經是李蓮花和阿曉躺平的第三天了。
每天除了做飯,吃飯,洗漱兩人幾乎就沒離開過椅子。
“墮落?。 ?/p>
阿曉長嘆。
“舒服?。 ?/p>
阿曉喝了口果汁冷靜一下。
“我們一會兒上山摘點果子吧?!?/p>
阿曉看著那不遠處紅通通的一片說道。
“蘋果的話這里不是有嗎?你想吃青梅了?”
“我想釀點果酒,你不是還挺愛喝酒的嗎?”
阿曉指了指李蓮花桌上的酒袋。
“我釀的比那個好喝?!?/p>
李蓮花挑了挑眉表示不信,他雖然吃的不是很好,但也都是剛摘的新鮮蔬菜。穿的是麻布衣,可也是找村里裁衣縫布最好的劉娘子做的,針腳細密,裁剪精良。
酒雖然不常喝,但也絕對不會買那些濁酒或兌水的酒。
李蓮花自己打的酒每壺的價格可是一斤豬肉的兩倍還多呢。
可想想阿曉那些稀奇古怪的設備、調料和做菜的高超水平,這釀酒期待一下也不是不行。
“走著!”
李蓮花好像從椅子上彈射起來一樣。阿曉看到直搖頭,扇著扇子緩緩起身,還忍不住感嘆一句“年輕人??!”
李蓮花也不知為何明明還有輕功可就是不想在阿曉面前顯露。乖乖的和阿曉抬著梯子背著兩個竹筐上了上。
一筐蘋果,一筐桃子,這秋季的南方海濱小城居然還有桃子這事兒讓阿曉格外欣喜。
為了這桃子,兩人帶上口罩和手套整整摘了一下午。
阿曉把摘好的水果,采到的野菜,都放到了空間里。
李蓮花側過身,抖了抖肩上的竹筐。
“這個筐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嗯?”
“可能……可能是因為應景!”
兩人拿著梯子背著筐走了好幾公里,累的滿頭大汗,回去時卻兩手空空。
“我覺得咱倆拿梯子走好幾公里比背筐還傻!”
“你知道怎么不把梯子也收起來!”
“我忘了你可以提醒我嘛,你不也沒說嘛!”
阿曉心虛的吐了下舌頭,她是真忘了,畢竟這空間獲得才沒多久,在現(xiàn)代除了屯物資也確實不常用。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下了山,還收獲了一窩兔子。
那兔子說來也巧,可能是這山上不常來人,兩人下山時驚到了那兔子。
那兔子回家跑的飛快,李蓮花小用輕功才追上。婆娑步貼地而行,沒有起飛還真不明顯。
逮到一窩兔子的李蓮花,回頭看到才追上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的阿曉松了口氣。
這兔子皮毛順滑,秋天吃的好肥的很,烤著吃正合適。想到阿曉前幾天的燒烤,看著還蹬腿的兔子李蓮花咽了下口水。
“阿曉,阿曉!”
少年音響起,阿曉看著李蓮花舉著兔子搖了搖。
“晚上我們吃烤兔子吧!”
阿曉看著李蓮花左手提著的大肥兔,還有右手用麻繩綁在一起的一家老小。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槽多無口啊喂!
李蓮花見阿曉不理自己,以為她和喬婉娩一樣,看著兔子可愛不忍心吃。
“你要喜歡的話,那要不把這幾個小的養(yǎng)起來?”
之前的一年由于身體原因李蓮花從未上山打過獵,偶爾的葷食也大多是螃蟹魚蝦之類的。
讓他放棄這到手的兔子李蓮花真的很難割舍。
“那要不給他們留個兔媽媽?”
兩只大的吃一只總行吧。
“可是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
就在李蓮花以為自己的嘴與這兩只兔子無緣之際……
“一只烤,一只熏怎么樣?幾只小的養(yǎng)起來,兔子繁殖的快,等它們生了幾窩崽就一起吃掉!”
兔子皮毛,兔子肉……冷吃兔,麻辣兔頭……阿曉和李蓮花好像看到了源源不斷的美味和錢在向他倆招手。
作者兔子:你清高,你了不起,我下半輩子和后事被你倆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