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私設宮遠徴已經(jīng)成年,迎娶新娘是三兄弟同時】
“無鋒,無風,可我偏要做那自由的風!” —— 墨風晴
“遠徴,還不帶墨姑娘過來?”
不遠處坐著看戲的宮尚角戲看夠了后便喊著宮遠徴。墨風晴還未來得及拒絕,就被人拉著走了過去,站定在宮尚角面前。
“徴公子與角公子應當還有要事要談,我便不打擾了,就先行離開了。”
“阿眠你等等。”
墨風晴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卻被這個熟悉的名字所吸引,腳步停頓下來。她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少年沒有人喊過這個名字了,今日猛然聽到非但不覺得驚喜,反而覺得疑惑。
這個名字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在她幼時無鋒中的幾位大人這般喊過她以外便無人知曉這個名字。就連照顧她長大的寒鴉鋮都不知道,那為何只與她認識不到一月的宮遠徴會知道這個名字?
“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
“我只是,?。俊?/p>
宮遠徴只是見她要走,情急之下才喊出了這個名字,話說出口的那一刻他便后悔了,本想著說點什么找補回去,卻沒想到墨風晴會這般反問。
兩兄弟因她的這句反問臉上瞬間露出驚喜的神色,宮遠徴兩手握住她的肩頭,“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為何會知道這個名字?”
墨風晴被這兄弟倆搞得有些懵,但面色不變,冷淡的眼神掃過他們的人,又將那句話重復了一遍。這一遍多了些不耐煩與冷漠。
“你真的是阿眠?你的右肩上是不是有個月牙形狀的胎記?”
宮尚角都一改以往的冷漠,滿是驚喜與希冀的問著她,得到的肯定回答更是令他開心,“坐下同我們講講你從前的事?!?/p>
“哥他已經(jīng)知曉你是無鋒中人,我也向他說過你的態(tài)度,坐下說說吧?!?/p>
墨風晴在聽到宮尚角這么說后立刻警惕起來,雙眸中閃過一抹狠戾,手就要握拳。卻在最后一刻被宮遠徴握住,手指被輕輕掰開。
聽到他這般說,墨風晴還是不肯相信宮尚角的態(tài)度,他能這般輕易的就接受她這個無鋒中人所說的話嗎?
“宮二先生當真相信我嗎?不會,表里不一吧?”
“先前會,但是現(xiàn)在不會了?!?/p>
宮尚角說著喝了口茶,隨后滿眼柔和的看向她,“坐下說吧。”
宮遠徴聞言拉著她坐到宮尚角對面,坐穩(wěn)后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說。墨風晴更加的莫名其妙起來,這突然要聽她從前的事,她哪里知道要從哪里講起好。
“隨便說,想說就說什么?!?/p>
“阿眠這個名字是曾經(jīng)無鋒中的幾位大人所稱呼過的,八歲之后便再沒人這般叫過我,那時起我便叫做風。”
墨風晴仔細想了想后將自己的阿眠的來源一一告知,而后停頓了下,仔細回想過后再次開口,“我六歲時失憶了,六歲前的記憶我已經(jīng)不記得,只記得六歲后到現(xiàn)在而止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