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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柳奚走到了外面正準備跟她道歉認錯,柳奚倒是比她先開口了。
柳奚Selene,你昨天是不是去了錦堂茶館?
明亦燦聽到這個問題還很疑惑,柳奚為什么會知道她去了那,她去了那里柳奚有什么必要來問她呢?
雖然不太理解,明亦燦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件事。
柳奚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來跟我說,女孩子要愛惜自己。
明亦燦聽了這個話就瞬間知道柳奚誤會了什么,那個茶館確實只有高階級的那些人能進去,那么柳奚想她進去了肯定是被人帶進去的,她進去的時候是和羅渽民一起進去的,但出去的時候她是一個人走的,被柳奚看到所以誤會了。
明亦燦老師,那天我是跟我朋友一起過去的。
柳奚朋友?
柳奚的神情也是很疑惑的,畢竟在這個階級分割很明確的社會里,明亦燦是接觸不到能帶她進到茶館的朋友。
而在柳奚的認知里,她也見過不少女孩子為了錢作踐自己的,所以看著明亦燦這個她喜愛的學(xué)生還是很想幫些什么的。
明亦燦一班的朋友。
柳奚一班的朋友?你說實話,別騙老師。
明亦燦老師不信我們可以去找他。
柳奚看著明亦燦這么篤定的樣子,懷疑也打消了不少,但她還是友善地提醒了明亦燦一句。
柳奚如果是朋友就還好,只不過你最好不要跟他們多加來往,那幾個班的家庭還是很反感自己的孩子跟非同一階級的人來往的。
雖然這些話對明亦燦來說沒那么容易完成,但柳奚都這么說了她還是安分的點頭,她又把她帶回了教室里,大家也都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還有幾個人混在一起聊天看看柳奚又立刻坐直。
明亦燦回到位置上之后總覺得有人在看她,但也沒多想只是安分的上課直到放學(xué)。
這一天她們照常放學(xué)照常去了小吃街,而不同尋常的是有一個女人過來找到了她們。
江舟漾你們好,你們是辰知高中的學(xué)生嗎?
明漫漫不收小廣告,不掃碼拿禮物,不當練習生,問路不太熟,謝謝。
明亦燦聽到明漫漫說得話也是抽了抽嘴角有點想笑,江舟漾也有點尷尬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江舟漾我叫江舟漾,是錦城晚報的記者,我過來是想來問辰知高中有學(xué)生死亡的事。
明亦燦想到錦城晚報就是昨天羅渽民跟她說的其中跟學(xué)校有關(guān)系的一家新聞社。
她的神色里也帶上了戒備,而明漫漫聽到這件事倒是有了興趣想跟江舟漾說說。
明漫漫所以你們要報道這件事嗎?
江舟漾不一定,因為現(xiàn)在我們沒有任何可查的資料,我是聽說了這件事才過來的。
江舟漾依舊是實話實說,還順便遞出了自己的工牌自證,她是今年暑假剛?cè)胄械膶嵙曈浾撸饕酄N想著她可能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所以在內(nèi)部沒有明確表示的情況下就自己來查了。
但最后哪怕真采訪到了她們,明亦燦也不覺得這件事會被爆出去,反而她倆可能會遭到危險。
明亦燦漫漫走,我們不采訪。
明漫漫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