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一邊從身上帶著的包袱里取出傷藥,一邊繼續(xù)說:“羽姐姐,你進來了這么久,傷藥應該已經用完了吧,傷在了背上,也不方便上藥,就讓我?guī)湍闵仙纤幇伞!?/p>
宮舒羽的傷藥確實已經用完了,而且也好上藥,但是她絕不會讓宮遠徵給她上藥,她要待他冷漠些,遠些,才能有可能打消他的錯誤念頭。
宮遠徵見宮舒羽堅持不讓自己上藥,心痛的無以復加,傷口都已經這么嚴重了,寧愿自己忍著都不愿意他靠近嗎?
就這么只想做姐弟嗎?
好,我答應你。
心如刀絞的宮遠徵看著一旁背對著不理他的宮舒羽默默地流著淚,拿著藥瓶的手不住地顫抖著。
宮遠徵:“羽姐姐,只要你愿意讓我上藥,我愿意打消那個念頭,只認你做姐姐。”
宮舒羽看著流淚的宮遠徵有些心疼,但是她很快就硬起心腸,不能再讓他越陷越深了,“你到洞口去吧,我自己也可以上藥?!?/p>
宮遠徵見他都讓步到這樣了,宮舒羽還是不愿意,便拿出了殺手锏,“羽姐姐若是自己上藥的話,恐怕會浪費很多藥吧,距離出去至少還有三個月,傷藥還是省著些用才好不是嗎?”
宮舒羽想了宮遠徵的身手,恐怕比她還要容易受傷,但是她又看了看滿是愛意的看著她的宮遠徵,算了,不上藥了,這兩天就不行動了,先歇著養(yǎng)傷。
宮遠徵眼見著這會兒宮舒羽為了他甚至連傷藥都不愿意上了,就更傷心了。
宮遠徵:“羽姐姐,你真是狠心。”
宮遠徵一時也生氣起來,“若是羽姐姐不愿意上藥,那下次若是我傷著了也不上藥好了!”
宮舒羽生氣地瞪著宮遠徵:“你敢!”
宮遠徵也瞪大了眼睛,一副執(zhí)拗的樣子,流著淚看著宮舒羽,他是絕不會妥協的。
宮舒羽咬了咬牙,順了他,但是還想了法子,“好,你給我上藥,但是我要你上藥之前發(fā)誓,以后會將只將我當成親姐姐來看待,若是有違此誓,便叫你,便叫你永失所愛!”
一時之間,聽了這話的宮遠徵快恨死眼前的這個狠心的女人了,居然為了打消他的念頭,要他發(fā)下如此狠毒的誓言。
但是,為了宮舒羽,宮遠徵還是顫抖著舉起了手發(fā)誓:“我會努力將宮舒羽當做親姐姐來看待的,若是有違此誓,便叫我、便叫我永失所愛。”
發(fā)完了誓,宮舒羽便叫宮遠徵背過身去,她現將上身的衣服脫下,在將它們反穿起來但是不系扣子,僅將自己的后背露出來。
宮舒羽:“好了,你轉過身來給我上藥吧?!?/p>
平復好自己情緒的宮遠徵聽話地轉過了身,看著眼前
膚如凝脂、冰肌玉骨的后背,還沒來得及升起旖旎的心思便倒抽了一口涼氣。
白皙的后背上遍布了很多深可見骨的劃痕,應當是那些異人的指甲留下的,就連肩膀上也有。
宮遠徵心疼地從一旁打了點水,輕輕地給宮舒羽清理著傷口,他每次碰到傷口,宮舒羽的拳頭就捏緊一些,身上的肌肉被痛得牽動一絲,他的心也跟著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