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點頭,“兩位大人都是我北離的肱骨之臣?!?/p>
季竹心微粉著臉頰眼含敬仰地看著蕭羽,“若是沒有陛下的英明領(lǐng)導(dǎo),父親縱使有再多才能也無濟(jì)于事?!?/p>
“是啊是啊,陛下才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眴?,劉若言此刻恨自己不如季竹心會說話,既能夸贊陛下又能說哥哥厲害。
收到如此直白的夸贊,蕭羽的心情就更好了,袖擺輕甩,笑瞇瞇地鼓舞了兩位一句,“兩位姑娘看起來也十分聰慧,定然也能成為很不錯的人,為我北離做出大貢獻(xiàn)?!?/p>
更加沉穩(wěn)的季竹心看樣子是個胸有大志的女孩子,聽見蕭羽這明顯看好未來人才的話,頓時有些激動,“多謝陛下夸贊,竹心定不負(fù)陛下所愿?!?/p>
劉若言含羞帶怯地看了一眼蕭羽,“若言、若言也愿意為陛下做貢獻(xiàn)?!?/p>
蕭羽笑笑沒有說話,只道:“你們自去吧?!?/p>
劉若言怔怔地看著蕭羽的背影,雖然明知道結(jié)果,但是她的心中仍然有些失落。
不遠(yuǎn)處,一棵開得正茂盛的梅花樹下,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一閃而過。
眼前猛然覆上一物,遮住了自己眼前的光,蕭羽卻沒有一絲擔(dān)憂, 仍舊安然自若,“你這是又鬧得哪一出?”
一道濕潤溫暖的氣息忽然打在蕭羽白皙的脖頸處,醋意滿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戶部尚書和工部侍郎家的小姐是不是特別得你喜愛?!”
蕭羽的額頭上滑下幾根黑線,“什么叫特別得我喜愛,兩個小姑娘而已,堂堂永安王在哪里學(xué)的這些拈酸吃醋的把戲?”
“不是這兩個,那就是宴會上作詩彈琴的那幾個了?!”得益于蕭羽對女子地位的提升和不拘小節(jié)的處事,北離的年輕人不拘男女還都挺喜歡在蕭羽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
“羽兒,你知不知道自己的這雙眼眸看起來有多深情,有時候真想遮住它們,叫你不要看那些不還好意的人?!笔挸右琅f遮著蕭羽的眼睛,薄唇卻有些不安分地在蕭羽脖頸上徘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什么不懷好意的人,他們都是我北離的人才?!笔捰痦槃菘吭谑挸拥膽牙铮词謸е牟鳖i,回吻回去,一邊試圖扒拉著蕭楚河捂著自己眼睛的手,“別捂了?!?/p>
蕭楚河就著這個姿勢吻得愈發(fā)深入,他不敢將手放下去,他不想讓羽兒看見他這么嫉妒丑陋的面容。
兩個人如此親密已有數(shù)日,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彼此的氣息,俱都很是投入。
只是很快,蕭羽就覺察出了不對勁,怎么這種被蒙著眼睛和人接吻的感覺這么熟悉?
等等,赤王大婚的時候是不是……
“砰!”
差點倒地用手撐地的蕭楚河一臉茫然地看著猛然大力將他推開的蕭羽,“羽兒?你……”怎么了?
“好哇,原來那天占我便宜的居然是你!”蕭羽惱火地一把揪起旁邊的軟枕砸向蕭楚河,她還以為是哪個世家小姐呢,搞得有好一陣子她都心里面怪怪的。
“哪……”蕭楚河一開始還有些茫然,但是蕭羽一提醒,他便想起來他在赤王大婚時趁她醉酒占她便宜的事情暴露了,雖然蕭羽打得不疼,但是蕭楚河還是不免躲閃,順便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靠近她,嘴上還狡辯道:“我那只是情不自禁,況且羽兒你身上的哪塊便宜我沒占過。”
蕭羽撲上去:“永安王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