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明舒不在的時候,相柳還想著要見她,往回春堂跑了幾次,但是經(jīng)過上次又受傷治療又差點掉馬的事情之后,相柳倒是有點不敢見她了。
只是他今日又聽見那些辰榮士兵的閑話,心情不好,非常想過來看看明舒。
隨便逛逛就跑她這里來逛,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還訛詐了我十幾年的糧草來著,明舒閉著眼睛伸手將荷葉從相柳手上拿了回來又蓋在了臉上,想逛就逛唄,她又不攔著。
相柳低頭看著明舒那十分悠閑的模樣片刻后,從回春堂后院用靈力又拽來一張?zhí)梢?,學著她的樣子躺了上去,“我看你在清水鎮(zhèn)也呆了不少時間了,怎么你是不用上班了還是換了份工作(監(jiān)視辰榮義軍)?”
“事情還沒有到這一步呢,我就不能是過來度假的?!泵魇嬉琅f懶洋洋的。
“早晚會有這一天?!毕嗔托α艘宦暎又种S刺道:“依你們皓翎那大事小事都要管的繁忙程度,你能有這么長的假期,你還不如說你離職了來得可信!”
“是啊,我離職了,找了個人代替我的工作,難得休息,相柳軍師就不要再提工作了?!泵魇娆F(xiàn)在只想擺爛,這是她難得的可以悠閑的時候了,等到再過一段時間,西炎和皓翎的紛爭開始,她將會有很多年的案牘勞形日子。
相柳側(cè)身單手支頜看著明舒,“你可以叫我相柳?!?/p>
“相柳?!泵魇孑p聲呢喃了一句,名字挺好聽,看露出來的半張臉,妖應該長得也不錯,白衣飄飄,為了辰榮義軍勞心勞力勞命,不論是外形上還是精神上倒是比誰都像個仙神,任誰也想不到他原來居然是個蛇身九頭的妖怪。
哎,這種好人家要是能落到她手上給她打工就好了。
躺在一旁的相柳聽到明舒的這一聲低喃卻是心漏跳了一拍,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遂也看著水面發(fā)呆,不一會兒便察覺到了明舒魚竿的不對勁,“你的魚鉤是直的?”
“嗯哼,愿者上鉤?!泵魇嫒∠铝四樕系暮扇~,挑眉看了一眼相柳。
相柳:……
相柳嚴重懷疑明舒口中說的那個愿意上鉤的愿者指的是他。
心中煩悶又覺主動權(quán)被明舒拿在手上的相柳一個氣不順便不由分說拉起了明舒的手,一個呼哨便喚來了毛球,將人帶到了雕背上。
毛球在天上翻騰越滾,明舒和相柳坐在它的背上卻脊背挺直,紋絲不動。
“這么鎮(zhèn)定,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相柳湊近了明舒,眼睛紅紅。
明舒轉(zhuǎn)頭盯著相柳的紅瞳看了兩秒,好像現(xiàn)代的美瞳啊,“你應該不想做賠本的買賣。”
留下她可比殺了她要劃算得多。
相柳帶著明舒在天空上肆意飆車了許久,終于才在一處海邊上停了下來。
明舒叉著腰看了看后面的陸地,有些黑線的發(fā)現(xiàn)這好像是皓翎的海岸邊,“你還怪猖狂的呢,竟然敢?guī)е遗艿轿覀兊牡乇P上?!?/p>
相柳輕飄飄地看了明舒一眼,“我又不干什么?!?/p>
說罷,相柳袖子一甩便從海中甩上了兩條海魚出來,明舒挑了挑眉,這動作還挺帥,不愧是海中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