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你挺好意思的”
???
齊思鈞接下來是一本筆記本,上面寫著“要摸清幾個男人”。
羅予彤蕪~
羅予彤眼睛亮亮的,又有瓜吃了!
齊思鈞打叉是什么意思?
云初就是完成了的意思。
石凱黃金嗓子脫了?
石凱眉尾一抬,興致缺缺的。
黃子弘凡什么脫不脫的!
羅予彤肯定脫了,精油都快用完了。
羅予彤搜的就是他的房間,對他的精油使用狀況了如指掌。
【脫了!脫到哪一步啦[好奇]】
郭文韜那星星代表什么?
云初星星就是沒完成,還要再看看。
黃子弘凡他們倆都沒推成啊~就我推成了~
少年眉梢?guī)?,喜滋滋的,心情是可見的好?/p>
齊思鈞你是不是忘了我?
黃子弘凡故作高深:
黃子弘凡你不算!
齊思鈞?
【詳細展開說說為什么不算,是有什么不一樣嗎[吃瓜]】
郭文韜為什么沒推成?
云初我當時去找石刻在的時候,他是穿著浴袍來開門的,他有點躲著我,好像不想讓我看到他胸前的什么東西。
云初不過我當時沒在意這個,我就跟他說你剛好洗完澡,要不要推個背?結(jié)果他直接收下我的精油,說他要睡了,然后就關(guān)門了。
黃子弘凡忍不住打抱不平:
黃子弘凡你這人不讓推就算了,怎么還拿人家東西???
云初好像在簽收快遞一樣。
郭文韜不推只拿~
見倆人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接觸,郭文韜的目光帶著些許笑意。
石凱她都拿過來了,我不好意思不收?。?/p>
云初我覺得你挺好意思的。
被她陰陽怪氣了一句,石凱反倒悶笑出聲,薄唇勾起好看弧度。
石凱那曹會造又怎么回事?
曹恩齊大聲糾正:
曹恩齊我叫曹能造!
【凱凱又又又喊錯名了哈哈】
云初怕倆人又吵起來,解釋道:
云初我敲門后,他好一會兒才來開的門,他看到我很驚訝,我問他有時間嗎?他的反應(yīng)很奇怪,他就問我怎么來找他了?我硬著頭皮問他說要不要推背?結(jié)果他也氣人,他收下我的精油后就把我送回我的房間,讓我早點睡,別出去亂走。
羅予彤不解風情這人~
曹恩齊我只是擔心你。
少年清凌凌的目光所及是她。
郭文韜所以你找他們推背是想在他們身上看到什么特征還是胎記嗎?
云初答非所問:
云初我只是想驗證一下我的占卜結(jié)果,沒什么別的意圖。
齊思鈞那甄保羅呢?為什么把他名字涂掉?
云初我本來就沒打算去找他,我那天想找的是羅。
羅予彤我?
羅予彤指著自己,有些詫異。
云初對呀,我想拿瓶精油給你的,但我去的時候你不在。
唇紅齒白的少女朝羅予彤彎了彎眼睛,弧度圓潤的桃眸眼尾上翹,又甜又嬌。
云初之所以把甄寫上再劃掉是因為他……
云初抿了下嘴,有些無語。
云初我過去的時候,是他開的門,我一看是他,我轉(zhuǎn)身就想走,結(jié)果他一把拉住我,話里話外都是諷刺我還對他余情未了,我氣不過,罵了他一句又踩了他一腳后直接就走了。
齊思鈞什么?他怎么好意思的!
齊思鈞懷疑了一下耳朵,不是,那人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讓人發(fā)笑的話??!
石凱罵起人來沒有半分不好意思:
石凱這什么玩意!普信男??!
黃子弘凡真不要臉?。?/p>
【我希這顏值這身家會對一個軟飯男有什么想法?。鄯耍荨?/p>
齊思鈞她有一套牌,是用來占卜的。
齊思鈞手上拿的那張照片里面是滿滿的一疊塔羅牌。
云初這套牌是一位大師送給我的。
云初我知道自己被騙后,我就上網(wǎng)給甄發(fā)信息,就發(fā)現(xiàn)他把我拉黑了,就在這時界面彈出一個“百試百靈”的占卜彈窗,我就點了進去。
石凱這你也信?
曹恩齊一般人碰到這種不應(yīng)該都會覺得是騙人的,然后點叉嗎?
云初心情頗好地開了個玩笑:
云初這說明我不是一般人。
黃子弘凡確實,你是“傻白甜”。
話落,含水的桃花眼斜了他一眼,讓人只覺嬌嗔,少年更是一瞬的呼吸錯亂。
【不得了啊~黃子你最近都敢皮到希希身上了】
【妹寶輕輕一勾,我直接跟你走[愛心]】
云初我就請那個大師幫我算了一下,他算出來我身邊有厄運,然后我按他說的做,就遇到了曹極好,但是我因為上一段感情,我就不太敢嘗試開啟一段新戀情,于是我又去問了那個大師。
云初那個大師回復(fù)我說這個人各方面都很不錯,說我要是喜歡,可以試著和他交往看看,然后我就和他交往了。我們交往之后,他對我非常好,所以我就很相信那個大師說的。
云初后面曹極好和我求婚了,我就想雖然交往的時候他對我很好,但結(jié)婚后他不一定會一直這樣,所以我就又去問那個大師了,但是那個大師出差了。
云初不過他給我寄了一套牌,我就自己算出來我是可以嫁給曹極好的,剛好這時候大師回來了,他就說這個人很好,可以嫁,所以我就真的嫁給他了,結(jié)婚之后我也過得很幸福。
少女不停說話時,花瓣一樣的唇開開合合,嫩紅舌尖有時一閃而過。
原本還在好整以暇盯著她看的石凱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點變態(tài),有些不自然地別過了臉。
齊思鈞她有一張簽文,上面有她看每個人身體的原因。
齊思鈞她應(yīng)該是想看我們當中誰“胸有大痣”!
云初唇角浮現(xiàn)一縷苦悶,密匝匝的睫羽低垂:
云初是,曹極好去世后,我消沉了將近一年,但在大師的寬解下,我決定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云初然后我就想知道我之后還會不會結(jié)婚,于是我問了那個大師,但他那時候又出差了,所以我就自己算出了一張簽文,就是這個。
云初“風雪”指的就是這次的郵輪航行,“胸有大志”就是說我的命定之人胸前是有顆大痣的。
看著女孩這幅罕見的“傻白甜”的模樣,面容俊美的少年唇角翹了翹,聲音溫和:
郭文韜所以你上船的主要目的是因為這個?
云初是,我了解這個郵輪航行的時候,看到報道上的照片里有甄,所以我就拜托偵探社去調(diào)查了一下。
云初點頭應(yīng)答后,還順帶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么調(diào)查甄保羅。
齊思鈞手持的照片是一張塔羅牌,上面寫著“甄保羅要殺石刻在?”的字樣。
齊思鈞然后她這一副牌里有一張牌寫著“甄要殺石”,這是你算出來的嗎?
云初我算出過甄有血光之災(zāi),但這個不是完全代表是他自己會死,有代表有可能是他殺別人。
云初2月25日20點15分,我從齊房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石在甄的門口鬼鬼祟祟的,結(jié)果21點的時候,警鈴?fù)蝗豁懫?,甄報案說有人去翻他們房間,夜空之心丟了,但后面他又說沒丟。
云初我就想會不會是石翻的他們房間?以為是他想偷夜空之心,所以我就有點擔心甄會殺他。
云初攏了下外套,輕輕靠著椅背,耳側(cè)散落的發(fā)絲落在鎖骨處,更襯得一張小臉雪白細嫩。
齊思鈞為什么你擔心他?
云初因為只有他們倆個沒有給我看過身體,石當時遮遮掩掩的,我就覺得他很有可能就是我找的那個命定之人。
云初眨著眼睛,眼神無辜,她和石刻在沒什么關(guān)系,她只是一個超級相信玄學的小女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