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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東源“當然是想問問你,那天,到底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黎東源“或者那天,你沒說完的話,到底是什么?”
黎東源“其實,姜姜,我覺得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覺得呢?”
黎東源“沒必要掉在黑曜石一棵樹上?!?/p>
黎東源一直在說話,像是在給姜序洗腦一般。
姜序有些不耐煩,她剛想開口。
黎東源卻突然將手放在她肩膀上,神色凝重地問道。
黎東源“乖孩子,告訴我,你那天到底是想說什么?”
姜序本不想回答,但是身體不由她控制。
只察覺到她自己,緩緩開口道。
姜序“我那天在...”
她手指不停地顫抖著,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guī)律,但她始終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姜序“看見了那個女....”
阮瀾燭“蒙鈺?!?/p>
男人低沉冰冷的聲音響起。
打斷了姜序要說的話,黎東源看向來人。
阮瀾燭“別動我的人?!?/p>
說著,阮瀾燭將姜序拉了過來,護在身后。
姜序能夠察覺到,自己重獲身體的主導權(quán)。
阮瀾燭冷眼睨著黎東源,往常清冷俊逸的面容此時也已經(jīng)染上了怒氣。
阮瀾燭“下不為例?!?/p>
阮瀾燭“不然,你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p>
說完,他帶著姜序走了。
回去的路上,姜序問道。
姜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阮瀾燭“他作為白鹿的老大,自然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阮瀾燭“你之后離他遠點便是?!?/p>
姜序“好.....”
..........
回到房間后,發(fā)現(xiàn)徐瑾不在。
阮瀾燭囑咐道。
阮瀾燭“若是晚上有異動,一定要將我叫起來。”
阮瀾燭“如果我沒猜錯,今天晚上,會有事情發(fā)生?!?/p>
凌久時“好?!?/p>
姜序“好?!?/p>
果不其然,就如阮瀾燭預料的那般一樣。
徐瑾半夜起身,出了門。
她平時在人前,膽小如鼠的模樣,更何況在深夜出門,顯然很是異常。
凌久時察覺到后,連忙將幾人叫醒,跟在了徐瑾身后。
竟目睹了她“脫皮”的現(xiàn)場。
同時也弄懂了床下血印的來源。
徐瑾回來后。
沒過多久,她便假裝睡醒了的樣子出門。
她前腳剛走,后腳幾人坐起身來。
程千里“我天,太恐怖了?!?/p>
程千里“簡直了?!?/p>
姜序回憶著昨天晚上的畫面,徐瑾用力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將頭皮撕開,隨后像是脫衣服一樣將皮脫下來,露出血肉模糊的肌理還有白骨。
畫面太過沖擊力,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鑰匙已經(jīng)出現(xiàn),現(xiàn)在只要將徐瑾帶到展廳頂臺上,她姐姐那便可以了。
阮瀾燭“導游快來了,我們先下去吃點東西?!?/p>
姜序“好?!?/p>
..........
在大廳見到黎東源后,阮瀾燭并未給他好臉色。
黎東源也心知自己理虧,也沒湊上來,熱臉貼冷屁股。
吃完早飯后,導游如約而至。
只不過,這次,她并未帶領他們?nèi)サ饺魏蔚胤健?/p>
而是宣布,今天是旅游的最后一天,可以自由參觀。
聞言,黎東源臉色驟然大變。
黎東源“遭了,這是最后一天。”
黎東源“如果還沒找到門和鑰匙,門神就要大開殺戒了?!?/p>
此話一出,眾人露出驚恐的神色。
程千里“怎么辦?”
程千里看向阮瀾燭。
阮瀾燭思索片刻,腦子里頓時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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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這位寶的加更
瓜子原著中黎東源似乎有著類似于催眠一樣的能力,能讓被催眠的人,聽他的話,告知一切他想知道的
瓜子我在這篇文中并未將這個刪去,白鹿的老大不應該是劇里那種偏“傻白甜”的樣子(個人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