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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外
銀瓶聞見里面的聲響,轉(zhuǎn)身便要去尋羅氏。
被玉簪攔下。
玉簪“你要去做什么?”
銀瓶“我要去稟告主母,若是大郎君在水房中出了什么事?!?/p>
銀瓶“你擔待得起嗎?”
見玉簪擋在她的身前,銀瓶有些意外,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并脫出了羅氏這個靶子。
玉簪“你去喚主母?”
玉簪“這會郎君和娘子在里面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這會去將主母喚過來。”
玉簪“她到時候是罰你還是賞你,那可就說不定了?!?/p>
玉簪“我勸你還是識趣些,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心思?!?/p>
她譏諷道。
銀瓶尋常做事便不怎么靠譜,一天天的擺著主人家的譜兒不知道給誰看。
與她共事的婢女們也不甚愛與她往來。
銀瓶“你...”
見狀,她只好作罷,一臉不服地看著那緊閉的水房門。
.....
-水房
周圍的一切都是朦朧的,唯有兩人緊貼著相互傳遞的體溫是不可忽視的。
楊羨落下一吻后,他能明顯地感知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楊羨“六娘...”
他眼神中情欲越發(fā)濃烈,說出口的話語卻含著極其委屈的意味,同時那環(huán)在意如腰上的手臂也并未松開分毫。
楊羨“好六娘...”
楊羨此時說得每一句話,輕聲細語的每一個字都砸在了意如的心門上,不由得讓她心跳加快。
見意如沒有反抗,楊羨漸漸得寸進尺,他吻上她脆弱的脖頸,一點一點地在這白皙的肌膚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她現(xiàn)在是楊府的長房娘子,是他楊羨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夫人...
想到這,意如能察覺到腰上的手臂漸漸用力,將他們二人身體緊密貼合著,沒有一絲縫隙。
意如咬著嘴唇,有些緊張地閉上眼睛,感受著身后楊羨強烈的氣息和體溫。
意如“楊..楊羨..”
她顫著聲線喚出他的名字。
聞聲,楊羨停下他的動作。
楊羨“嗯?”
他嗓音壓低回應道,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
像是猜到了什么,楊羨低低地笑了出來。
楊羨“好六娘,我這還什么都沒做呢?”
話音剛落,意如察覺到自己腰間束縛著的手臂微微卸力,但肩膀一邊傳來力度。
就這般被迫著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楊羨。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楊羨那一雙鳳眸中早已充斥著欲念,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
楊羨“嗯?六娘還沒說為何喚我?”
說著,他伸出手,幫她挽過因著水潤沾濕貼在她臉頰旁的碎發(fā)。
意如皮膚本就白皙,不知是因著熱汽還是其他,這會臉色殷紅,更顯嬌媚。平日里潤澤的眼眸在此時更是勾人。
見狀,楊羨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腦海中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他抬手扣住意如的后腦勺,俯身朝著她殷紅的唇吻了上去。另一只手緊緊錮住她柔細的腰肢,將她緊緊地貼著自己。
由淺入深,意如被他親的有些喘不過氣。
意如“唔...”
意如“楊..”
楊羨并未給意如一個說完整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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