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晚宴上,明舒坐在特意讓人調(diào)的曾舜晞的座位旁邊,雙腿微微交疊,雙手抱胸斜斜倚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戲謔地看著他。
“怎么樣啊,大少爺,從臺下到臺上的感覺如何???”
中間的三個字明舒咬的格外清晰緩慢,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曾舜晞滿是不自在地狡辯,“還不錯,挺好的。”
看著曾舜晞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明舒恨鐵不成鋼地伸出食指使勁按了按他的額頭,按得他嗷嗷叫。
“疼疼疼!”
“疼什么,我都沒有用大力!”明舒沒好氣地道。
曾舜晞委屈巴巴地道:“你的小力氣就是別人的大力氣了,那要用大力還了得!”
明舒氣還沒順的又捏了捏曾舜晞發(fā)腮的腮幫子,捏著那團(tuán)軟肉不放,繼續(xù)數(shù)落道:“家里面又不是沒有事情做,非要來做這個家里面一點(diǎn)都沒有涉及的行業(yè),難怪被欺負(fù)成這個樣子,竟然還倒給別人錢!”
說到這里就可氣,明舒繼續(xù)念叨曾舜晞,“居然還一點(diǎn)都不和我說,要不是我聽別人談?wù)?,我都不知道這回事!難怪可憐巴巴地找我要零花錢!”
要不是沉香劇組里有人談?wù)撨@件事情,只關(guān)注曾舜晞拍了什么戲的明舒壓根就不知道這個娛樂圈的大瓜。
這次的晚宴是明舒的一個合作伙伴拉著來的,原本她對這些也不太感興趣,她一開始也不知道曾舜晞要來,還是在之前白天看展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他,于是就叫人換了位置。
曾舜晞握著明舒唉唉討?zhàn)?,“姐,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和你說?!?/p>
看到小弟服軟,明舒便收回了手,就看著他揉著自己的臉頰,“現(xiàn)在我也出來工作了,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及時和我說,不要藏著掖著,到時候我都幫你打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你最好了。”曾舜晞眼淚汪汪,像只滿眼信賴的小狗狗。
看了周圍一圈,發(fā)現(xiàn)鄰座的人都已經(jīng)去其他地方談事了,曾舜晞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個問題,“姐,你以后真的都不在那里了嗎?”
他是知道明舒身上隱隱有著很特別的東西的。
從小時候六七歲的時候,明舒就沒有在東廣省了成長了,小時候他還小,沒有什么記憶,但是他還記得、家里面也還有照片,每年快過年的時候,爸爸媽媽都會帶他去首都和明舒一起提前過年。
一開始他們還騙他是因?yàn)槊魇嫔眢w不好,所以才在首都呆著,但是明明他看到的是很健康的明舒。
后來曾舜晞被明舒送的平安玉墜保護(hù)過幾次后也知道了明舒的不平凡,他甚至因?yàn)樵噲D向父母詢問這件事而被上過保密課,每年都上,甚至還要考試。
雖然每年和明舒見少離多,但是曾舜晞和明舒的關(guān)系卻很好。
明舒對這個弟弟除了道德法律以外的事情很是縱容,有什么不知道的,明舒能教的都教了,他們也多次一起出去玩過,甚至帶著他玩過一些驚險刺激的運(yùn)動,例如射擊、攀巖什么的。
但是,今年還沒開始多久,曾舜晞就隱隱感覺到明舒好像出了一點(diǎn)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