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言仄。”
“親愛的,我不是來救你的,我是來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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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J國傾倒核污水已經(jīng)過去了五十七天,M國東部開始出現(xiàn)大批不明變異生物攻擊人類事件。昨日兩名男性Alpha重傷,一名男性Beta死亡......本臺記者為您報道。”
言仄盯著電視上的新聞頻道,神情恍惚地嘆了口氣,然后將休息室的門落鎖。
花店大叔“誒?小仄今天這么早回家啊?”
對面經(jīng)營著花店的Beta叔叔抬頭看她,手里侍弄花草的動作還是沒停。
言仄“嗯?!?/p>
她答應(yīng)一聲,回道。
言仄“今天家里有事,館里他們看著呢。”
叔叔笑著擺擺手,抬頭望天,忍不住感慨。
花店大叔“嘿,還真別說?!?/p>
花店大叔“今個兒天空真美?!?/p>
言仄開車回了家,從副駕駛座提了個袋子,按響了隔壁的門鈴。
悠揚的音樂聲響了一會兒還是沒人來開門,她盯著手里的禮品袋兩秒,隨后直接用指紋解鎖打開了門。
客廳空無一人。
言仄“賀叔?云姨?”
沒人回話,只剩她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大廳。
言仄“都不在嗎......”
她把袋子放在茶幾上,走去二樓。
指節(jié)曲起輕輕叩了叩房門,依舊寂靜無人應(yīng)答,她打開門走進去,發(fā)現(xiàn)她要找的那人躺在床上睡著正香。
得,下午六點半。
她看著他恬靜的睡顏不由失笑,輕聲喊著他的昵稱。
言仄“兔兔?”
賀峻霖“唔......嗯?”
賀峻霖“阿仄..”
怎么還越大越愛睡覺了呢?她記得小時候賀峻霖雖然也賴床,但是實在很好哄,撲倒她懷里軟乎乎地撒嬌,喊兩句姐姐,磨蹭一下也還是會很利落地起床。
賀峻霖“你怎么來了?!?/p>
小兔很努力地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想把腦袋里的睡意全都甩出去。
——可惜有點失敗。
言仄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
言仄“睡傻啦?”
言仄“你忘記了嗎,我們說好今天晚上給你辦慶功宴的?!?/p>
啊......是這樣沒錯。
他好像強行想起來什么東西,然而那點子記憶根本不夠用。
賀峻霖“??!我好困?!?/p>
困也不行??!她都專門早早下班準備給他過慶功宴了!
言仄“......”
有的時候是真的很想拔刀。
言仄也是服了。
這小子勤勤懇懇畫那么多年畫,好不容易得了個國獎,拿到世界級展覽的專人邀請函。
給全家人高興壞了,賀爸賀媽恨不得把左鄰右舍都拉過來喝兩杯喜酒再走。
言仄“不行,你該起床了兔兔。”
賀峻霖“哦——”
很不情愿,但是沒辦法,他只是一個弱小可憐且無助的小Omega,打不過言仄。
嚶嚶。
在心里偷偷罵了兩句臟后,賀峻霖穿了件外套和她一起下樓。
言仄“誒對了。”
言仄“賀姨和云叔怎么不在家?!?/p>
賀峻霖“下午兩點就飛走了?!?/p>
他打了個哈欠,面色如常。
賀爸賀媽的職業(yè)保密,經(jīng)常到處飛來飛去,他們倆也不太清楚,但是和其他科技研究者相比,空閑時間未免太多。
只是有些遺憾這次慶功宴,又變成他們兩個人了。
言仄“又出差啊。”
賀峻霖“嗯呢?!?/p>
他從言仄帶來的袋子里撈了一袋草莓牛奶,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今日臺風紅色預(yù)警,預(yù)計持續(xù)未來一周,希望廣大市民朋友們出行注意安全,盡量居家休息......”
賀峻霖“不是吧?!?/p>
他坐起身,看向言仄,眼神里帶了些許不可置信。
賀峻霖“怎么還報啊?!?/p>
他撇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依舊湛藍,樹枝上稀稀拉拉地立著幾只小鳥,任誰看了都要夸一句好光景。
言仄“誰知道呢?!?/p>
她擺擺手,說。
言仄“上周不是也這樣。”
言仄“一整周持續(xù)暴雨預(yù)警?!?/p>
言仄“一滴都沒掉我臉上?!?/p>
真是,奇了怪了。
按理來說天氣預(yù)報雖然不是百分百準確,但也不會有這么大偏差。
你猜?
◎
“我不在意我成為什么樣的人,是寡斷的鈍刀,還是利刃,是任何,我都同命運抵死難分。我不稱臣,我要在我的落拓人生里,高歌破陣?!?/p>
小椰駕到hi寶寶萌
小椰駕到新書我知道你們一定會喜歡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