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為衫低低地應了聲。
“姐姐,可是受了涼,你的手好冷?!鄙瞎贉\被月銀塵的溫度驚到,這手已經(jīng)不能說是冷了,簡直像塊冰似的。
“沒事,是老毛病了?!痹裸y塵輕輕搖了搖頭,身上的毒發(fā)作了并不好受,身上沒有藥,現(xiàn)在又不方便運功療傷,只能硬抗了。
月銀塵看著這條隱蔽的暗道,再看看要放她們離開的宮子羽,唉,宮子羽這性子,可真是夠天真的。
宮門密道暴露,對宮門來說可不是件小事,若是消息泄露,宮門迎來的,不是滅頂之災也得是腥風血雨,他就這么帶著一群其中混入了無鋒的新娘來到這條密道,他這是在告訴無鋒如何進入宮門嗎?
這里是宮門吧?這孩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執(zhí)刃到底怎么養(yǎng)出來這樣一個兒子的?
在宮子羽打開暗道,打算放這群新娘離開時,一陣巨大的煙霧炸開,宮遠徵到了。
月銀塵將身邊的上官淺和云為衫護在懷中,兩人沒吸入多少毒氣,癥狀倒是沒有多嚴重,甚至其他新娘身上已經(jīng)了大量的紅疹,而二人只是露在外面的雙手有些泛紅 月銀塵忍住身體的顫抖,死死攬住二人不讓起身:“煙霧還沒散,不要動。”
夜色陰寒,身上凌云華錦的嫁衣根本無法抵擋寒意,月銀塵此刻只覺得骨頭縫里都在冒著寒氣。
倒霉到家了,身上的毒居然跟宮遠徵投的毒藥相沖,希望她能堅持到進入女客院吧。
要是真倒在這了,可不好處理了 。
“這是要去哪啊?”宮遠徵戲謔的聲音在煙霧未散時已經(jīng)響起,月銀塵借著月色和周圍人的遮掩,悄悄打量著宮遠徵。
一個傲嬌臭屁的半大孩子。
很快,宮子羽和宮遠徵就一言不合就打在了一起。
"我沒有要放她們走的意思,這只是設局而已 ?!睂m子羽趁與宮遠徵執(zhí)刀對恃時用只有他們二人可以聽到的音量說道 。
宮遠徵飽含惡意和趣味:“沒想到我們常年流連秦樓楚館的羽公子也會設局,有意思,我還以為宮門內(nèi)有名的紈绔只會牌局呢!既然是設局,那就讓我來演的逼真些,你說是吧?”
宮遠徵向來看宮子羽不順眼,即便有哥哥宮尚角和弟弟宮朗角的調(diào)解,兩人還是鬧的不可開交,這會兒有機會為難宮子羽,他自然不會放過。
宮子羽不能理解,甚至有些惱怒,這個弟弟平日里不對付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搗亂:“你別亂來!”
宮遠微才不管,宮子羽生氣關他什么事?他還要高興呢!
宮遠徵:“我沒亂來, 我只是助你一臂之力而已。”
用力將宮子羽拍遠,假裝再次下手,被金繁出手攔下,打?qū)m子羽他不敢下重手,打金繁他可沒那么多顧忌,雖然只是做戲,但讓宮子羽的侍衛(wèi)吃點苦頭也不是不行。
月銀塵護著上官淺和云為衫二人,目露擔憂,這兩人怎么打起來了?
直到宮喚羽出現(xiàn),這場打斗才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