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摩毋孤兒院
墻上的白灰層已經(jīng)或多或少的脫落,露出水泥磚頭的墻,還有歪歪扭扭的涂鴉
墻角已經(jīng)長出了野草,破舊的鐵門上的黑漆已經(jīng)脫落
鐵門的輪子在門軌上磨來磨去,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男孩雙眼緊閉,似乎是在睡覺,皮膚白得有些病態(tài)
臉龐還算秀氣,只是青腫的腦門有些影響他的外表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禮貌的敲門聲,男孩沒有醒,過了一會兒,咚咚咚?。∏瞄T聲更大了些
他起身,抽了抽鼻子,酸腐的霉味彌漫在空氣中,男孩起身,不適地揉了揉腦袋,呼出一股濁氣
抬眼,一只英短掛在天花板上,沒錯,那貓咪直挺挺硬邦邦地吊死在了天花板上,凄慘無比
突然,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擊聲和鑰匙開門聲,緊閉的大門砰地一下彈開了,就像有人重重地踹了它一腳
可男孩只是雙手撐著冷硬的床鋪,神情淡然地看著闖進(jìn)門的兩位
一男一女,女人他很熟悉,是威爾夫人
摩毋孤兒院的管理員,一個瘦骨嶙峋,總是有些焦慮的女人,而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十分意外的來客
這人的打扮和這里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有著藍(lán)色的眼珠,長長的鼻子
可那鼻子...似乎斷過,手里還捏著手杖和禮帽
男孩總覺得這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在他思考之余,老男人已經(jīng)走進(jìn)房間,四下打量了一眼
隨后在那個吊死的貓咪前嘆了口氣,又站在男孩面前,一雙深藍(lán)色的眼睛平靜地看著他
然后他伸出長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男孩腦殼上的淤青
鄧布利多“可憐的孩子……”
聽到“可憐”二字,男孩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傷口處傳來愈合的感覺,老男人在幫他治療了一下傷口
差不多后,鄧布利多向后挪了一小步,看向他,只見他嘴角勾起,用口型說出鄧布利多的名字
一霎那,鄧布利多的瞳孔放大
鄧布利多“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說著,鄧布利多上前了一步,男孩不然,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鄧布利多瞬間啞然,他禮貌地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威爾夫人
鄧布利多“稍等,我想和這孩子單獨(dú)聊會兒”
威爾夫人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解地看著神色淡然的男孩,最終還是退出了房間,將門輕輕地關(guān)上
鄧布利多沒有急著和他說話,而是把頭頂?shù)踔呢堖浣饬讼聛?/p>
然后靠在了房間的破桌子上,微笑著審視著他
鄧布利多“麻瓜可不會知道我的名字,乖孩子”
男孩依舊不語,只是挺直身板,然后低頭擺弄起自己的手指
鄧布利多“你居然沒問我什么是麻瓜”
鄧布利多那一雙藍(lán)眼睛愉快地盯著他
鄧布利多“你叫什么,孩子”
閔玧其·姆爾斯“閔玧其·姆爾斯”
鄧布利多“姆爾斯……聽起來是法國那邊的家族”
鄧布利多低語,然后掏出了魔杖,平放在膝蓋上,隨后抬起了魔杖
指向閔玧其的同時,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突然炸開
伴隨著一聲爆裂聲,鄧布利多的魔杖冒出幾根彩帶
軟綿綿地從天空飄了下來,配著幾點光芒,落在了他的臉上
閔玧其有些無語地看著彩帶飄落掛在了自己頭上,隨后抬手將頭上的飄帶扯下,隨意地扔在地上
鄧布利多輕咳一聲,收起魔杖嘟囔道:“怎么這么淡定”
鄧布利多“布斯巴頓有給你發(fā)邀請函嗎?閔玧其”
閔玧其默默地?fù)u搖頭,隨后挑起地上的一根飄帶,定睛看了兩秒,隨后又松手將其扔在了地上
鄧布利多“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說著,他站起身,將禮帽帶在了自己頭上,溫和地看向閔玧其
鄧布利多“也許你該換個環(huán)境了”
說完,他對閔玧其稍微地眨了眨眼,轉(zhuǎn)身走出門去,語畢,窗外突然飛過一只貓頭鷹
閔玧其回過頭看向窗外,不禁失笑,隨后將地上的絲帶拾起,打開窗戶,一把扔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