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xù)是龍崎堇親自過來看了看這場鬧劇,發(fā)現(xiàn)沒有出什么問題后就走了。
而身為外來人物的切原墨染早在人來的時候盡量躲了躲,不管這位青學(xué)的龍崎教練是個什么性格。
她也不能就這么大張旗鼓跳到人家臉上,至于會不會有別人亂說?
笑話,說了能怎樣。
找得到她再說。
主打一個你找不到我可就沒證據(jù)了哦。
而龍崎堇也正如切原墨染所想的在找不到國三學(xué)長所說的那個人后就不了了之了。
“墨染,還要躲嗎?”
“啊,人走了肯定不用躲了。
走吧,我們回你家?!?/p>
“嗯好。”
切原墨染就躲在一個掩體的后面。
聊完一切的手冢國光出現(xiàn)她身后。
切原墨染也毫不意外般和人攀談起來。
如果是受了傷的手冢國光這次會直接回家。
但沒受傷的他依舊被切原墨染拉回家。
橙色的云彩像被打翻的顏料雜亂無章的覆在宣紙上,深一片淺一片的掛在蔚藍的天空上。
夕陽如漸融的流金,淺赤與明黃交織的余暉打在并肩而行的二人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放大拉長描摹出灰黑色的他們自己。
夕陽漸垂入海平線的景色宛如一幅完美的自然畫,入目便能驚艷來來往往擁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的人。
其實很多時候不是風(fēng)景如畫。
世界的每一天都是太陽東升西落的循環(huán)。
而我們看到的風(fēng)景之所以不同。
是因為那時候在風(fēng)景中的人不同。
一只小鳥迎著太陽灑向大地的余暉,飛上切原墨染的肩頭,并親昵的蹭了蹭這位渾身上下充滿著讓人舒服氣息的少年。
“小光,要是我今天沒來,你怎么辦呀?”
話落是長久的靜默。
“……或許會換個學(xué)校讀,還會去醫(yī)院治傷?!?/p>
“唔……那看起來也不錯,代價是你有一大段——時間不能打網(wǎng)球!”
少年夸張的語調(diào)仿佛有什么讓人很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一般。
“……”要不不得不說呢,他這位小伙伴,總是能張口就將人的話堵的一句也說不上來。
“唉,不知道為什么你們總是聊著聊著就不吭聲了,還要我主動找話題……
嚶~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手冢國光:“……”
手冢國光:“……?”
在我的律師到來前我是不會說任何一句話的。
影子在少年活躍的聊天聲中越拉越長,天地也越來越趨近于黑暗。
一段不長的路他們走了好像很久,既是敘舊,亦是二人都有意多聊一會兒。
切原墨染為什么要這么乖的前來完成任務(wù)?
明明不完成也是可以的吧!
她明明,應(yīng)該是留在神奈川立海大附中網(wǎng)球部訓(xùn)練的。
可是,冥冥間有一道聲音在說些什么。
她一個字也沒聽清。
但是她能體會到那種急切的心情。
在她接到任務(wù)時,對她進行的,不斷的催促一般的模糊說聲音。
按理說,她應(yīng)該跑去精神病院檢查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但,最終她沒有。
她選擇去了。
——于是
萬千個失敗的節(jié)點在那一刻都擁有了他們的意義。
失敗不是終點,他們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但他們可以將機會拋給他們。
無論成功與否,總得做了才知道有沒有意義。
無論有沒有用,只有做了才知道有用還是沒用。
就像切原墨染一直奉行的。
如果在兩件事情中猶豫,那么就選擇變數(shù)最大的那一件。
失敗與否,責(zé)任她都擔(dān)。
人活這一世,本就短暫,她寧愿一路上都是失敗。
也不愿意一步一步的走穩(wěn)當(dāng)了。
最后什么錯都沒犯下。
什么遺憾都無法挽回。
好在,她來對了。
好在,她一直相信自己。
她在奔赴一個屬于她的未來,那個未來的道路等到走完或許不會有任何其他人。
但,管結(jié)果干嘛。
她切原墨染!就是要擁有一個精彩的,華麗的過程!
(作話:作者中考完了,希望有打賞,想要收入,會加更,希望更多人來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