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你那還有多少蜜餞?”
“你要多少?”
“都給我吧?!?/p>
墨淵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愛吃甜的嗎?要那么多干什么?”
“小九喝藥怕苦,給她存著?!?/p>
“拿去吧。”
“多謝。”
折顏把墨淵帶的那點(diǎn)蜜餞全部拿走了。
待東華帝君從天界過來時(shí),問道:“墨淵,你的蜜餞呢?這茶實(shí)在太苦。”
“折顏拿去哄他徒弟了?!?/p>
“…”東華帝君無語住了,“還有其他的嗎?你不是還采了花蜜嗎?”
墨淵頭也不抬道:“他一并拿走了?!?/p>
“你也給?”
“我留著也無用?!?/p>
“我去找他?!?/p>
東華興沖沖的跑出去一圈,然后回到帳子里,“折顏在哪?我沒看到五顏六色的人?!?/p>
墨淵這才抬起頭勉強(qiáng)給了他個(gè)眼神,“他這些年已經(jīng)不穿五顏六色衣服了,愛穿淺色。
他應(yīng)該在他徒弟的營帳,往左走第五個(gè)?!?/p>
東華反而不急了,坐下來懶散的靠在椅背上,“因?yàn)槭裁锤淖兊模矣浀盟白钕矚g顏色多,喜歡狐后那些年也沒改過,怎么,我才幾百年沒見過他就變化這么大?”
“想八卦找司命去?!蹦珳Y懶得跟他多說。
“你要是不說,我等會(huì)兒把你這擾的亂七八糟…”
“不清楚,問他自己?!?/p>
“你真的不知道?”東華一臉不相信他的神情。
“從他收了徒弟后,小姑娘說他穿的太花眼睛都看累了,他便改成素色衣裳了。”
墨淵實(shí)在煩東華,“出門左轉(zhuǎn),別回來了?!?/p>
“他那徒弟就是白止的孫女?”
“嗯。”
東華來了興趣,一甩袖子,出去看戲了。
折顏對(duì)他的到來是直接把人趕出帳子,“你一個(gè)大男人看小姑娘睡覺干什么?出去說話?!?/p>
東華已經(jīng)是第二次無語了,“那你不是也在里面嗎?”
“我是在哄小九喝藥。”
“…”
“你轉(zhuǎn)性了?花花綠綠的衣裳不穿了,現(xiàn)在還穿上這白色,往日你不是嫌它太素凈了嗎?”東華挪瑜道。
“難不成像你這般上萬年就穿著你那紫衣?”
“就因?yàn)槟阃降芤痪湓?,你就能改變?xí)慣,折顏,你不會(huì)是對(duì)小輩動(dòng)心了吧?”
折顏晃著他那扇子,“我徒弟說這話的時(shí)候不過才十幾歲,東華,你是覺得我喪心病狂到喜歡一個(gè)懵懂孩童?”
東華想了想,暫時(shí)放過折顏。
“擎蒼那家伙你想怎么處理?”
“東皇鐘壓著,伏羲琴對(duì)付他。別的不怕,就怕哪怕東皇鐘鎮(zhèn)壓,他還能卷土重來?!?/p>
“可是我聽墨淵說,你徒弟給人家唯一有靈力的活泉?dú)Я?,他們的?zhàn)斗力不得下降?”
“別在這說廢話了,天族的兵帶來沒有?你要是閑的無聊就去幫墨淵處理軍情,少在這跟司命似的八卦?!?/p>
東華難得一笑,被折顏這么一說,笑意凝滯了。
“帶了十萬過來,剩下的天帝的幾個(gè)兒子會(huì)帶過來。”
“我去取伏羲琴。
對(duì)了,你來小九帳子這是找我干什么?”折顏猛然想起忘記問東華了。
“蜜餞還有蜂蜜,墨淵泡的茶太苦,我要些甜的?!?/p>
“你活了這么久,一點(diǎn)苦都受不了嗎?那是給小九喝藥用的,你自己忍著點(diǎn)。”
說完,折顏便搖著他那破扇子走了,留下想掐死他的東華。
大紫明宮的水出問題一事以及鳳九他們出逃,倆件事加在一起,足以讓擎蒼震怒,大皇子被重罰,二皇子反而得了勢,底下的魔族已經(jīng)按壓不住殺上天族的心。
一場神魔大戰(zhàn)即將開始。
青丘幾位上神都趕到了前線,白淺他們也穿上了戰(zhàn)甲。
白鳳九正在嘗試運(yùn)作伏羲琴,盡管有些吃力,但戰(zhàn)事太過于吃緊,她硬著頭皮也得撐下去。
折顏將自己的內(nèi)力不斷輸給白鳳九,“小九,還能扛得住嗎?”
“師傅,擎蒼在東面,我想帶一隊(duì)人馬去那攔截他?!?/p>
墨淵的聲音響起,“我座下五名弟子與我隨你一同前去?!?/p>
白鳳九顧不得矯情,“好!”
白淺和剩下的人以及瑤光上神帶領(lǐng)人馬從其他三面突擊,不知是不是白鳳九的符咒起了作用,那些魔族越來越虛弱,有的甚至潰逃而去。
擎蒼陰沉著臉,惡狠狠盯著白鳳九,“本尊要是知道你搞出這么多事,一開始就該一劍殺了你!”
墨淵幾人在她身邊守著,“擎蒼,我說過,那場賭局注定是我贏!”
伏羲琴的威力很大,天底下除了折顏沒有第二人能完全掌握它,哪怕白鳳九已經(jīng)盡力去掌控它的威力。
但一次次與擎蒼交手,她的臉色越發(fā)慘白,冷汗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