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鷲兒,你告訴為師,你與阿盈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何最近跟鬧翻了似的?”
任如意聲音嚴厲,直直的看著李同光。
他總不能告訴師傅自己心里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楊盈察覺到后,便不搭理自己了吧。
李同光低下頭,半天才說話,“就是…跟楊盈鬧了點矛盾,且最近事情挺多的,便一直沒說話…”
“你欺負阿盈了?”寧遠舟聲音中明顯帶著怒氣,質問道。
“也許吧。”李同光只能這么說。
“你個臭小子,之前怎么答應我的,要好好對阿盈,你…!”
寧遠舟正要站起身來要動手,任如意沒攔住,楊盈小跑進來擋在李同光面前。
“遠舟哥哥,他沒欺負我,剛剛在外面就聽到你們說話了?!睏钣∧樢慌烧J真。
李同光輕扯楊盈的袖子,想讓她不用攔著,反正自己身上都是傷,寧遠舟也不會真的揍自己。
楊盈以為李同光是沒有安全感所以扯自己的袖子,便回握住他的手。
任如意和初月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倆人打趣的眼神擋也擋不住。
“他當真沒有欺負你?”寧遠舟自然也看到了,但他必須得讓李同光知道,阿盈從來都是他們護著的珍珠寶貝,別給她委屈。
“真的沒有。
遠舟哥哥,李同光要是欺負我了,大不了我可以下毒可以趁他重傷刺他一劍,但他真的沒欺負我,就是我們倆鬧了點矛盾,過幾日就好了?!?/p>
李同光心里軟乎乎的,楊盈怎么真的處處護著自己…
“行吧,既然你們小夫妻之間的矛盾,我們也就不摻和了,但是他要是敢欺負你,便告訴我們。”
“謝謝遠舟哥哥?!?/p>
楊盈攙扶著李同光,剛剛朱殷向自己告狀,說攝政王幾日不眠不休,送去的吃食幾乎沒動過,照他這么下去,瘦骨嶙峋是早晚的事。
“如意姐,阿月,遠舟哥哥,我先陪他回屋子里歇著,晚點兒過來。”
李同光有種不好的預感,想后退,但被楊盈抓得死死的。
她面上帶著禮貌的微笑,“快點跟我回去,別作死。”
李同光笑著告別,跟著楊盈回屋子了。
倆人前腳一走,初月他們便討論了起來。
“看這模樣,感情好著呢,估計就是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什么大事?!?/p>
任如意點點頭,“鷲兒和阿盈也不是能將就便過下去的人,現(xiàn)在這般就很好了?!?/p>
“但是李同光那廝看著還有點怕阿盈呢。
如意姐,你有沒有注意到,剛剛阿盈只是瞪了他一眼,李同光動都不敢動?!背踉麻_懷大笑道,“我還沒見過李同光這種樣子…”
“看到了,阿盈做的不錯,我希望她做好自己,不要被其他人瞧不起,她做的很好。”
任如意滿意的笑道。
楊盈做的確實好,所以李同光好日子到頭了。
“你今天再不好好吃飯休息,就等著早死早超生吧?!?/p>
楊盈氣的不行,李同光他就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我…我沒有,我是想早點解決這些事,師傅他們也能過幾天安生日子,無需在這東躲西藏。”李同光解釋道。
楊盈自是知道原因,但手里的動作沒停下來,將飯菜放到桌子上,又不知從哪端出來的一碗黑漆漆的藥。
“先吃飯,再喝藥?!?/p>
李同光沒吭聲,簡單吃了幾口就不愿意吃下去了。
“我不是很餓,把藥給我吧?!?/p>
“拿著?!?/p>
楊盈點起爐火,整個屋子很快便暖和了起來,她又拿出膏藥,待李同光喝完藥后,扒開了他的衣裳,給他涂抹。
以往用的都是藥粉,直接撒上去便足夠,現(xiàn)在用的是膏藥,需要人一點點抹開。
楊盈不介意這些,反倒是李同光清晰的感受到少女溫暖的指頭在自己身上觸碰,心里一片狼藉,身子僵硬的都不敢動。
“背上和手臂上都給你涂了,其他地方你自己抹,我去給你拿些暖和的衣裳過來,有血跡的有些洗不干凈,索性扔了?!?/p>
楊盈站在他面前說這話時,李同光愣了片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