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商懟道:“你讓我不要說,但這事宮門都傳遍了,還不如先告訴非晚妹妹呢?!?/p>
謝非晚看了眼自己不爭氣的身子骨,勉強笑道:“宮四哥別怪紫商姐姐,我想遠徵哥哥一定有他的處理方式。”
“他能有什么處理方式,就他那張嘴…”
宮子羽看到謝非晚拿起劍,他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非晚妹妹,你這是要干什么?”
謝非晚笑道:“我雖體弱,但也堅持練武,還請宮四哥帶我去遠徵哥哥那一趟?!?/p>
宮子羽看向?qū)m紫商,他怎么感覺自己惹禍了?
宮紫商連忙攔住謝非晚,“妹妹咱別沖動,宮二說了,最遲三天內(nèi)一定回來,再等等,別急…”
“不,紫商姐姐,從去年臘月病到現(xiàn)在,算下來我也有半年不曾出過宮門了,我們出去逛逛街吧?!?/p>
謝非晚揚起一抹笑容,但眼神里滿是堅定。
她要是知道宮遠徵在外沒有點男女之防,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如給他揍一頓把婚約解除了。
宮紫商想著反正也是攔不住,于是接下這話茬,“好!我陪你去,宮子羽,你也跟上,叫上金繁哦~”
“我不喊,要喊你去找金繁?!?/p>
“宮子羽!”
“行了行了,知道了。”
一路上謝非晚都在很正常的和宮子羽還有宮紫商聊天,三個人有說有笑。
在外面趕車的金繁嚴重懷疑等會謝姑娘真的會揍宮遠徵,畢竟他應(yīng)該是整個宮門除了宮二宮三以外第一個看見謝姑娘徒手捏碎一個花盆的人。
他很慶幸自己武功還算可以,而且沒有得罪過謝姑娘。
像大小姐的弟弟就得罪過,當時嘴欠辱罵謝姑娘短命鬼之類的話,再之后那個小兔崽子看見謝姑娘就跑,連帶著對大小姐也尊重了不少。
宮遠徵正坐在酒樓上喝茶,看見宮子羽第一眼就是翻白眼,連一句招呼都不想打。
“你不想看見我莫非不是做賊心虛?”宮子羽欠揍道。
“錯了,就是不想看見你?!睂m遠徵一字一句強調(diào)道。
“那你是想看見纏著你的那個姑娘嗎?”
“滾!”
提起這件事宮遠徵就來氣,趕又趕不走,哥哥在這又有事要辦,他還不能逃。
說那姑娘姑娘就到了,生的古靈精怪,與一身冷漠的宮遠徵倒是可以互補。
不過這時候?qū)m子羽還是默默的后退了幾步,他好像看到不遠處的謝姑娘在擦劍了。
“你什么時候跟我說你的名字???我都愿意和你說了,我叫蘭時,你叫什么???”
宮遠徵有潔癖,用劍隔絕了姑娘的進一步動作。
“關(guān)你什么事,再靠近我,我就殺了你!”
真煩人,以后誰再在他面前嚼舌根說宮門外多的是比謝非晚要好看還乖巧的姑娘,他就不止是給對方下毒,就是直接丟出宮門了。
“你不說也沒事,我欠你一條命,我以身相許怎么樣?”
是的,宮遠徵救過她,只是宮尚角路過瞧著可憐救下的。
宮遠徵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姑娘,嫌棄都溢出言表,“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非要我罵你就沒辦法了。
你沒有我未婚妻生的美,沒有她的文武雙全,沒有她溫柔嫻靜,你處處都不如她,你還想以身相許,我有潔癖!”
“你!你太過分了!”蘭時紅著眼睛指著宮遠徵吼道。
“關(guān)我什么事?!?/p>
謝非晚也看夠了熱鬧,施施然走了過去坐在宮遠徵身邊,喝起了他倒的茶。
見人盯著她,無所謂道:“你們繼續(xù)啊,不用在意我。”
“你喝的我的茶!
都在外面看了那么久,你怎么不索性在外面喝茶呢?”
謝非晚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我不是用香薰掩蓋住你調(diào)的香了嗎?這怎么知道的?”
宮遠徵扭過頭,不愿意回答。
謝非晚捏碎了一個空杯子,莞爾一笑,“遠徵哥哥,好好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