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云為衫的也要注意,她的目的好像是放在了羽宮,但她并不像喜歡羽公子的模樣…”謝非晚憑著直覺道。
“喜歡宮子羽那種沒腦子還蠢的,除非她也是個蠢貨。”宮遠徵重拳出擊道。
謝非晚沉默了一下,道:“遠徵哥哥你要這么形象的說…也不是不行,總而言之,這人給我的感覺就不對勁,太完美了更覺得有破綻?!?/p>
“非晚妹妹觀察的很仔細,做的不錯?!?/p>
“兄長謬贊了?!?/p>
三人正準(zhǔn)備繼續(xù)用早膳,有人慌亂的跑了進來。
“角公子、徵公子,大事不好了!
老執(zhí)刃和少主的尸體被送了回來…”
宮尚角重復(fù)的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么?”
“回角公子,執(zhí)刃和少主…被無鋒暗算了…
如今尸體放在前院,羽公子鬧著要去找無鋒報仇,被紫商大小姐打暈了,現(xiàn)在需要人去主持大局?!?/p>
三人放下筷子,“帶路!”
老執(zhí)刃和宮煥羽的尸體已經(jīng)涼透了,羽宮上下哭的哭,鬧的鬧,不可開交…
宮子羽被宮紫商打傷丟在地上,她第一次這么嚴肅的說話,“新娘需要再次嚴查,這件事交給長老院負責(zé),宮子羽接受不了事實,遠徵弟弟等會給他再灌點迷魂湯吧?!?/p>
宮遠徵點點頭,老執(zhí)刃對他不錯,少主也是個有本事的,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跟羽宮起沖突。
在眾人悲傷的時候,謝非晚看了幾眼宮煥羽的脖子,空氣中有著很熟悉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呢?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老執(zhí)刃生前一直把這些后輩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來照顧,尤其是無父無母的謝非晚,更是三天倆頭得到老執(zhí)刃的各種賞賜。
她現(xiàn)在恨不得把無鋒一把火燒了,這些畜牲不如的東西!
宮門連夜為倆人打了棺材,第一晚宮子羽沒醒,宮二宮三不僅要強忍悲傷,還要守住宮門的安危。
而宮門的規(guī)矩便是一直到頭七都要有親人守著,所以便由宮紫商和謝非晚暫時留在這。
宮遠徵走的時候還叮囑謝非晚:“我晚點和你換班,記得吃點東西?!?/p>
“好?!?/p>
宮紫商跪在棺木面前,苦笑道:“非晚妹妹,你知道嗎?我雖然有父親,但是他偏寵他的兒子,在你來宮門之前,是執(zhí)刃一直為我撐腰,我才能好好的在宮門待著。
我從來沒有哪一刻如現(xiàn)在這般,想讓宮三把所有無鋒的間諜和殺手毒死!為什么死的不是他們!”
謝非晚陪著她跪在了旁邊,輕輕拍著宮紫商的背,“紫商姐姐,執(zhí)刃是個好人,他的仇我們一定會報。
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平日里你晚上總是不睡,熬夜研制武器,今天一天你都沒用膳,去吃點東西吧?!?/p>
“我吃不下去,宮子羽被執(zhí)刃和大哥保護的太好了,現(xiàn)在一下失去了僅有的親人,他以后能不能承擔(dān)起羽宮的責(zé)任還是個未知數(shù)?!?/p>
“走一步看一步。
紫商姐姐,你就當(dāng)是幫我拿飯菜了,去吃點再來吧,我在這守著不會有事的。”
宮紫商猶豫再三還是去了大廳用膳,“非晚妹妹,你小心些,此時怕宮門混進無鋒的探子,我馬上就回來?!?/p>
“紫商姐姐放心吧,羽宮還有這么多人在呢,我不怕。”
宮紫商吃飯時忽然心一噔,她從來沒這么覺得不對勁,飯吃了一半就加速跑回羽宮,看到倒地不起的侍從就心覺不好。
“非晚妹妹!非晚妹妹你在哪?”
她跑到棺木前,里面亂七八糟,棺木沒有大礙,地上只有謝非晚的一根簪子。
完了!
宮紫商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的,只感覺渾身發(fā)軟。
“來人?。】靵砣税。 ?/p>
她的喊聲吸引了剛醒過來的宮子羽和要過來換班的宮遠徵。
“怎么了?姐…”
宮紫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好了…非晚妹妹不見了…”
宮遠徵變了臉色,“什么叫不見了?你們不是在一塊的嗎?”
“我…我剛剛?cè)ビ蒙牛緛硐霂С缘慕o非晚妹妹,我中間離開最多一柱香的時間,回來后就只撿到她的發(fā)簪?!?/p>
宮遠徵幾乎是顫抖著手接過簪子,跑到屋子里四處尋找謝非晚的蹤跡。
宮子羽覺得自己像是天塌了又經(jīng)歷了地震一樣,難道他要短短數(shù)日內(nèi)失去這么多親人嗎?
“姐,今天宮門戒備森嚴,只要我們快點找,一定能找到非晚妹妹的…一定可以…”
宮子羽已經(jīng)腦子有些混亂不清了,他要殺了無鋒!
宮門開啟了有史以來最嚴格的一次戒備和搜查,所有的人都在找謝非晚。
宮尚角親眼目睹過母親和弟弟被無鋒殺手暗殺,如今再次經(jīng)歷當(dāng)妹妹養(yǎng)大的姑娘失蹤…
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