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倆位姑娘暫時在這休息,待非晚有了下落再說?!?/p>
“是,角公子?!?/p>
宮尚角的關(guān)注點放在了羽宮上,整個宮門幾乎被翻了過來,能藏人的地方通通安排了人去查,但一點結(jié)果都沒有,便只能還在羽宮了。
宮遠徵甚至帶人去了后山,仍然沒有蹤跡。
他回了羽宮,聽到上官淺說的話,眼睛盯著棺材。
周圍的人怕他做出應(yīng)激的事,攔在了棺材前。
“宮遠徵,幾位長老都知道你很著急,但老執(zhí)刃已逝,你不可在長輩面前無禮!”
“那又怎么樣?整個宮門成了連只鳥都飛不出去的地方,已經(jīng)一個半時辰了,我連我自己未婚妻的蹤跡都找不到!”
宮遠徵劍指棺材,“今日我便信那新娘一次,棺材必須再次檢查!”
宮子羽站了出來,眼眶通紅,“不行!宮遠徵,你平時仗著宮尚角寵著你胡作非為就算了,這里面是我父親和大哥,他們已經(jīng)死了,我不可能打擾他們的安寧!”
“滾開!這里輪不著你說話!你說羽宮干干凈凈我就信嗎?你倒是把謝非晚找出來??!”
宮尚角仔細嗅著空氣中的味道,“都閉嘴!你們聞,有新鮮的血味?!?/p>
幾位長老和宮紫商他們都是知道宮尚角的本事的,嗅覺極其靈敏,“尚角,你確定嗎?”
“確定?!?/p>
宮紫商剛想說什么,忽然聽到輕微的動靜,“不對,你們聽,有人在敲擊棺材!”
守著棺材的侍衛(wèi)被這話嚇了一跳,但這棺材里明明是老執(zhí)刃啊,怎么會有血味和敲擊聲?
宮遠徵管不著那么多了,“我今天必須要打開棺材,如果里面找不到任何關(guān)于謝非晚的線索,隨你們怎么處置。”
宮子羽到這一刻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宮尚角你不會是和宮遠徵聯(lián)合起來騙我們吧?”
宮遠徵性子急躁,一把推開宮子羽,不顧長老們在場,劈開了棺材蓋,里面好似發(fā)出了有只手垂下的聲音。
大家湊近一看,真的是失蹤的謝姑娘。
宮遠徵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出來,倆個時辰前穿著月白色襦裙生龍活虎的姑娘此刻已經(jīng)奄奄一息,裙子上都是血,連手腕上都在流血。
“哥!幫我去徵宮拿丹藥,謝非晚失血過多了!”
他現(xiàn)在沒時間和羽宮的人算賬,他要救活謝非晚。
宮紫商跑的是最快,跟在宮尚角后面跑去徵宮拿藥材,甚至連爐子都搬來了。
宮遠徵給謝非晚喂了止血的丹藥,把她的手腕包扎了起來,上面的血跡清晰可見。
整個房間都是徵宮的人,空氣中都是濃濃的血腥味,換下來的衣裳上的血甚至已經(jīng)凝固了。
經(jīng)過整整倆個半時辰的喂藥扎針,謝非晚的情況才穩(wěn)定下來。
宮遠徵累的癱坐在地上,宮紫商剛想進門看看非晚,便被人攔了下來。
“紫商大小姐,徵公子說了,在謝姑娘醒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進去?!?/p>
“我是想進去看看非晚妹妹的情況,我們也很擔(dān)心她。”
“徵公子的吩咐,我們不敢不從?!?/p>
侍衛(wèi)說話恭敬,但態(tài)度很強硬。
笑話,他們徵宮未來的女主人差點死在羽宮,還想進來,誰都別想進來!
“行吧行吧,我們在外面等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