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拍拍宮遠徵的肩膀,“非晚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會很快就醒過來的?!?/p>
宮遠徵微微頷首,“哥,謝非晚說的有異常之人麻煩你著重關注,我也覺得她們不對勁?!?/p>
“放心,這些交給我。”
宮遠徵看都不想看到宮子羽,要不是謝非晚急需出云重蓮,高低要把他揍一頓。
“宮遠徵…”宮子羽喚道。
“閉嘴!你離這有多遠就多遠,等確定非晚穩(wěn)定下來,我就會帶她回徵宮!晦氣東西!”
宮遠徵厭惡道。
宮子羽又被他罵哭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宮尚角淡淡道:“我們在這里也幫不了遠徵弟弟,去處理宮喚羽留下的爛攤子吧。”
他沒說話,跟在宮尚角后面出了院子。
云為衫和上官淺被安置在羽宮一個晚上了,四周都有護衛(wèi)看著。
云為衫好奇道:“你為何要這么做?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嗎?”
“姐姐,不該知道的事可千萬別去多想。”
“但你的舉動會讓我的任務暴露?!?/p>
上官淺笑道:“我們與那里躺著的謝姑娘見面的第一天,她便知道我們的身份了?!?/p>
“沒有證據(jù),便不會暴露?!痹茷樯览淅涞?。
“姐姐,你若是不想幫我,為何要和我一起來?”
云為衫沒有回答,因為昨天晚上上官淺求她的時候眼里的焦急做不了假,她說生死不明的是她的妹妹,自己便想到了云雀。
上官淺沒在意她是否回答了,只道:“這次是我欠你的人情,我會還?!?/p>
“你和你口中的妹妹算是仇敵了,你還忍心繼續(xù)任務嗎?”
“不然呢?你我身上的毒沒有解藥會死的。”上官淺嫣然一笑,“妹妹…她知道就知道了吧,大不了傷心一會便好了?!?/p>
聽到外面有人走來,倆人停止了說話。
宮尚角和宮子羽推門而入,金繁守在門口。
“見過角公子、羽公子?!?/p>
倆人坐在她們的對面,宮尚角渾身威嚴,壓迫感十足。
“我想問倆位姑娘一些事?!?/p>
上官淺道:“我想先問角公子一件事,謝姑娘傷勢如何?”
“內(nèi)傷太重,吐了很多血,昏迷不醒。”
上官淺心里一揪,非晚本就身子弱不禁風,宮喚羽她是知道的,完全一掌下去就算接住也得受傷,內(nèi)傷太重是受了多大的傷…
“所以我要你們?nèi)鐚嵒卮鹞业膯栴}。
上官姑娘,你為何認識非晚?據(jù)我所知,你與她幾乎是倆條平行線,不可能認識。”
“我與她自幼相識,我并非上官淺,而是當年孤山派的遺孤,名喚孤紙鳶。
之所以成為上官淺,一路逃亡后被上官家收留,碰巧他們的女兒出了意外,為了緩解上官夫人的悲傷,便收留了我。
角公子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查。
謝姑娘右手臂有一塊三角形的疤痕,不大,也不明顯,是我小時候貪玩掉進獵人挖的捕獵坑,她為了救我,義無反顧的用繩子拽我上去時撞上了旁邊的大石頭所留下的。
角公子也許不知道,但她的未婚夫徵公子一定清楚?!?/p>
上官淺的回答不緊不慢,聽著很合理,宮尚角一時找不出她的漏洞來。
“此事我會盡快查明。
第二個問題,你路過之時,門口是否有守衛(wèi)?”
“有。”
“等會你跟我去認尸。”
“是,角公子?!?/p>
“第三個問題,從你的住處到用膳的地方明明有另一條路可以走,為何要從羽宮路過?”
“我想見謝姑娘一面,她身子差,不怎么出來,見她很難?!?/p>
“只是見一面就走了嗎?”
“門口有守衛(wèi),我不想惹是生非,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角公子是想問謝姑娘受傷是否與我有關?
我的回答是絕無可能。
我不會害她,永遠都不會。”
宮尚角沒再問下去,只是跟宮子羽道:“你去主持老執(zhí)刃的葬禮,我待會就來?!?/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