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宮遠徵興致不高,謝非晚問道:“遠徵哥哥是吃醋了?認為兄長最疼的不是你?”
宮遠徵垂頭喪氣道:“沒有上官淺,哥哥最疼的也不是我?!?/p>
“兄長要是不疼你,為何把你接到角宮養(yǎng)著?他大可以冷眼旁觀。
遠徵哥哥,你別想太多,無論兄長是否娶妻,他最疼的還是你,且你知道兄長向來守規(guī)矩,這次試煉是他同長老們說的。
他說,遠徵弟弟武功在宮子羽之上,做事果斷細致,既然執(zhí)刃四宮都可以一試,為何要因為年齡去定義三域試煉?
兄長一定很疼你,你也不想想上次你在兄長的墨池里和宮子羽打架,最后被罰的只有四哥了?”
宮遠徵被哄的開心了那么一點,“你沒騙我?”
“紫商姐姐也知道這事,你可以去問她?!?/p>
“那我們回去,我要去藥房研制更多毒藥!”
“來了。”
一連十幾天,宮遠徵都在藥房里待著,謝非晚去送午膳時,老管家在門外守著。
“謝姑娘。”
“遠徵哥哥還沒出來吃飯嗎?”
老管家笑道:“徵公子已經(jīng)吃過了,和沈墨姑娘一起,他說若是謝姑娘來了,便說一聲不用過來送飯了,他吃飯睡覺沒有固定的時間。”
“沈姑娘也在里面?”
老管家是跟著宮遠徵父親出生入死的人,見過太多世事無常,自然也能看出沈墨的心思。
“是啊,公子說沈墨姑娘在蠱毒方面頗有天分,便與百草堂的倆個弟子一起進去幫忙學習了?!?/p>
“好,勞煩您提醒下遠徵哥哥按時吃飯,我先走了。”
“是,謝姑娘。”
謝非晚回自己的院子時,云為衫和上官淺都在屋子里等她。
上官淺看到拿回的食盒,挑眉道:“宮遠徵他不吃你做的飯?”
“說是吃過了,這些日子他太忙,我在藥草方面一竅不通幫不上忙,現(xiàn)在連送飯也不需要我?!敝x非晚無奈的笑了笑。
“角公子教他的時候是不是從來沒教過感情一事,我聽角公子說,新來的沈姑娘天賦異稟,幫了徵公子許多,你…”
“他忙他的,我做我的事。
上官姐姐和云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嗎?”
云為衫環(huán)顧四下見無人才道:“羽公子一直沒出來,我想起他經(jīng)常去山下的酒樓,正好到了拿解藥的時候,接頭的地點也在那。
才發(fā)現(xiàn)之前待在羽公子身邊的紫衣姑娘是無鋒的人,且她的地位至少在魍之上,這么久都沒暴露,可想而知她的厲害。”
“是有這么個人,我也見過,云姑娘是想?”
“我與上官妹妹梳理了一番,點竹之下無鋒還有四大殺手,只有一個女子,其他人我都見過,偏偏只有那位女殺手沒有蹤影…
我懷疑那位紫衣姑娘就是她?!?/p>
上官淺也道:“根據(jù)云姐姐的描述,她的接頭人在紫衣姑娘面前甚至只能站著沒有說話的份,那她不是管理層就是四大殺手之一?!?/p>
謝非晚點點頭,“這件事我會去核實,麻煩你們幫我個忙?!?/p>
上官淺無端興奮道:“妹妹你終于要對沈墨動手了?”
“???對她動什么手?”
“你這般聰明,看不出來她喜歡宮遠徵?前幾日我來找你說話,她過來送發(fā)油,那個眼神和語氣活生生的就像說我很厲害~這個可是我給徵公子提的意見~”
上官淺模仿沈墨都把云為衫和謝非晚逗笑了。
云為衫笑道:“謝姑娘不是看不出來,只是宮門正值用人之際,她不能動手,只能大氣寬容?!?/p>
“宮遠徵自己也不知道注意點,但凡他用點心,就知道沈墨那些小動作,什么我可以進藥房,現(xiàn)在可忙了,還請謝姑娘改日再來。
什么人?。 鄙瞎贉\暴露本性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謝非晚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桌角,神秘的笑道:“對這種人不用我出手?!?/p>
她對上官淺和云為衫耳語了一番。
“這太危險了,你身子才剛好?!?/p>
云為衫也是不贊成,“謝姑娘,此法太冒險,實在不妥?!?/p>
“這法子我同兄長說過,暫時便這么做吧。
你們?nèi)舳虝r間內(nèi)不傳出有用的消息,怕是無鋒的人會親自收拾你們?!?/p>
倆人見她堅持,只能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