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晚沒想那么多,上了飛機直奔她未來的學(xué)校繼續(xù)讀書。
霍秀秀和她分別時,道:“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千萬別再半夜三更不睡覺爬起來去拍照了,外面沒有那么安全?!?/p>
“放心吧,上次那就是個例外。
你們都要小心,替我轉(zhuǎn)告吳邪,人都有軟肋,當(dāng)你身處其中,看不清前路時,別人已經(jīng)找到了你的弱點且為此來一次痛擊,所以盡可能無情點?!?/p>
霍秀秀覺得她這話頗有深意,“我一定原封不動的告訴吳邪哥哥,就沒有什么話交代我和南風(fēng)姐姐的嗎?”
謝非晚擁抱著她道:“秀秀,前路兇險,早點知道真相也許對你更好。
至于南風(fēng)姐姐,想告訴她,人都有劣根性,不管是老東西還是年下小奶狗,有時候別投入太多感情進去。”
“知道了,一路平安!我等你回來。”
“好?!?/p>
謝非晚走的急,沒有注意不遠處有個黑衣帶著墨鏡的少年滿臉陰霾,在看著她。
霍秀秀送完她轉(zhuǎn)身就看到了齊嶼行,出于禮貌還是打了個招呼。
“來都來了,不和非晚說一聲嗎?”
齊嶼行搖搖頭,“我馬上也要登機了?!?/p>
霍秀秀微笑點頭,也沒什么好聊的,“再見?!?/p>
“再見霍小姐?!?/p>
解雨臣在機場外等霍秀秀,吳邪火急火燎的從杭州過來了。
“吳邪哥哥,家里竟然愿意讓你來北京了?”
吳邪戴著一副金框眼鏡,像是從書里走出來的溫潤如玉的公子,
“我二叔他們不知道,但我真的對我爺爺留下的筆記很好奇,所以就過來了,齊秋暫時住在老宅,有奶奶在,沒人敢動他。”
解雨臣無奈的嘆氣道:“你真是小孩子心性,先回去再說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p>
等回了解宅后,霍秀秀和解雨臣把事情說了出來,又將謝非晚臨走前囑咐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吳邪。
“吳邪哥哥,你現(xiàn)在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這局一旦入了,真的很難出去,現(xiàn)在還有回頭的機會。”
吳邪長嘆一聲道:“我覺得從我碰到小哥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明顯是有人故意引我來這,不破局,背后的人也不會讓我出去的?!?/p>
三人都沉默了,九門在外看來是榮華富貴,其實內(nèi)里已經(jīng)破爛不堪,早就沒有當(dāng)年先輩的風(fēng)范了。
“你們都別沉默了,裝備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早點啟程,我在這等你們回來。”霍秀秀撕開了這份幕布,催促倆個哥哥趕緊行動,總是要闖出一條路來。
解雨臣瞥了她一眼,叮囑道:“在北京要小心,處理不了的事日山爺爺還在新月飯店,袈裟在解宅。”
霍秀秀莞爾一笑,“其實我覺得你們這一路,實在需要個醫(yī)生,就把霍道夫薅回來了,他和你們一起去。”
吳邪驚訝道:“就是那個喜歡炸油條的醫(yī)生?”
“對啊,奶奶同意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因為我說要是他答應(yīng),我把他樓下那個店鋪盤下來送給他,有空的時候就能下去炸油條?!?/p>
霍道夫有錢但不多,最后還是屈服霍秀秀的財力了。
“這安排不錯,秀秀有心了?!?/p>
霍秀秀拿著扇子得意道:“那是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p>
他們出發(fā)前,霍道夫還專門再問了一遍霍秀秀,“你要說話算數(shù),我爸媽那你搞定,不能因為你是我妹妹就能不守承諾?!?/p>
“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天念叨個不停,我答應(yīng)你,快點出發(fā)?!?/p>
霍道夫這才放心的跟吳邪他們走了。
霍秀秀這段時間也沒輕松多少,天天跟著霍仙姑解除更深入的霍家生意,忙的昏天暗地,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因為多的是人給她使絆子,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霍有雪。
她沒什么可怕的,大學(xué)四年她學(xué)的就是商科,加上從小對古董的耳濡目染和看著小花哥哥處理生意上的事,多少有些經(jīng)驗。
作者有話說:主要的篇幅是霍秀秀和解雨臣的感情生活,沒什么看過盜墓筆記,所以不太會寫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