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在這邊聊的如火如荼,霍秀秀和解雨臣那邊已經(jīng)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秀秀…”
“小花,我困了。”霍秀秀直接躺在床上理直氣壯道:“我昨天還在熬夜處理公司的事,今天本來是想找你吃飯聊天的,可是…我在醫(yī)院陪了你一天呢,某人連床都不讓我睡?!?/p>
解雨臣扶額無奈道:“秀秀,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還小,可以不懂這些,我比你大那么多,再不懂男女之別,對你不好?!?/p>
“我是年紀(jì)小,不是傻子。
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別?這床是一米八的,我睡覺又不會亂動,困死了,趕緊休息!”霍秀秀拿著被子蒙住頭,拒絕和解雨臣交流。
小花沒辦法,環(huán)顧四周,只有凳子,連沙發(fā)都沒有,他只能睡在床上。
倆人中間的距離恨不得能再睡倆個人,但被子也不怎么夠了。
霍秀秀絕不委屈自己,一把扯過,然后解雨臣就感受到后背發(fā)涼。
對著秀秀他也不能發(fā)脾氣,多的是耐心,便往中間靠了些,如此他們都有被子蓋,只不過距離近了些。
到了半夜,解雨臣的腰間多了一只手,后背都能感受到熾熱的呼吸,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不用去看,就知道是秀秀。
好在霍秀秀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把手那么搭在解雨臣的腰上,繼續(xù)酣睡著。
到了深夜,解雨臣也熬不住,便睡著了。
黑夜中霍秀秀睜開了眼睛,小花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面向她。
她若無其事的縮成一團,貼著解雨臣,又閉上了眼睛,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如果不是屋子里漆黑一片,便能看到霍秀秀得逞的笑容。
靠著小花哥哥睡覺就是舒服,他身上沒有嗆人的煙草味,也沒有濃重的香水味,很淡的味道,但很好聞。
解雨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秀秀在,睡得格外安穩(wěn)。
第二天比他們更早醒的是吳邪,他趕到醫(yī)院時看到倆人同床共枕的時刻,立馬拍了張照片,然后火速關(guān)上門,在門口等他們起床。
“他倆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嗎?”吳邪發(fā)出靈魂的疑問。
謝非晚還在熬夜寫作業(yè),“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如果解當(dāng)家不愿意,秀秀連近他身的可能都沒有,更何況是睡在一張床上…”
吳邪想起小花打架的場面,后脊背發(fā)涼…太殘暴了…
見他們還沒醒,吳邪也是連夜趕過來的,早飯都沒吃,便悠哉悠哉去醫(yī)院附近找了家早餐店。
好巧不巧的是,他在這碰到了梁灣和張日山。
現(xiàn)在的他完全是個瓜田里的猹,八卦完小花和秀秀,又碰上了張副官,這不是巧的很嗎?
吳邪找了個隱蔽但又能聽清他們說話的位置,開啟了錄音模式。
梁灣現(xiàn)在看張日山完全是看渣男,但又舍不得這張臉和通身的氣質(zhì)的誘惑,故作高冷道:“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還來找我干什么?”
“有點事想請梁小姐配合,報酬你任意提?!?/p>
“…我就知道,你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絕對不會來找我!
我不干!我又不缺錢,憑什么聽你的?”
“聽說梁小姐在評職稱…”
梁灣憤怒道:“張日山,你真卑鄙!利誘不成,你就想威脅我?”
張日山在她的暴怒下顯得無比淡定,“我只需要梁小姐配合我一點事,談不上什么威逼利誘,事成之后,我會告訴你關(guān)于你的身世,如果你還要其他條件,只要不過分,我都能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