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官淺便往門外走,錢婆婆也及時跟了上去。
宮尚角執(zhí)掌羽宮后,發(fā)現(xiàn)宮子羽留下的爛攤子還真不少,他需要一件一件的替宮子羽收拾。
其中最不值一提的是,宮定商問,“執(zhí)刃,角宮地牢里的那個無鋒女刺客怎么辦?”
無鋒女刺客指的便是白云水。
宮尚角露出鄙夷的目光,“隨她吧!按時喂飯保證人活著就行?!?/p>
沒錯就是鄙夷的目光,因為白云水是他生怕見過,混進(jìn)宮門刺客中最差的一個。
武功平平,謀略平平,腦子也不太好用??傊?,要不是宮尚角他們放水,這宮門她都不一定進(jìn)得來。
“好!”宮定商嘴角露出邪笑,他對白云水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雖然宮定商也看不上云為衫,但云為衫至少不往宮門里引無鋒刺客。
而白云水這次跟外面的人合作,讓人帶走了云為衫,誰能保證她下一次跟人合作帶走的又是宮門里的哪位。
對于宮定商來說,宮門叛徒就是該被除以死刑的。
月宮,月長老正在罵月公子,“不是,你怎么還幫宮尚角說話呢?上官淺回來了,就是宮門的一大禍害,你明不明白?”
“那也是宮尚角的禍害,只要看得緊一點,跟宮門關(guān)系不大?!痹鹿勇唤?jīng)心道。
“那你為什么要幫她們說話?”月長老冷哼一聲,不吃這套。
月公子端起面前的茶杯聞了聞,但是沒喝,“小鬼,又調(diào)皮了。”
說著,月公子就把手中的茶遞給了月長老。
月長老正是說的口干舌燥的時候,接過茶杯一口就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月長老面色和你坦然,依舊憤怒的盯著月公子。
沒過一分鐘,月長老臉色開始變紫,身體失去力氣倒在了地上,不斷用手指著月公子,但是說不出話來。
月公子見狀沒有感到任何意外,緩緩走向藥房,不疾不徐的打開藥柜抓來在幾個格子里,分別抓了一些藥出來。
最后親自來到藥罐子前,加水添柴,給月長老煮藥。
一碗黑乎乎的中藥很快出爐,月公子將藥碗端到月長老面前,放涼一會兒后,直接給月長老灌了下去。
可憐月長老一把年紀(jì),原本蒼白的臉色變成了黑色,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和胡子頭發(fā),每寸肉眼可見的皮膚都透露著青黑。
一碗湯藥下去,月長老漸漸恢復(fù)意識,膚色也慢慢變了回來,就是身子還有點虛弱。
月長老將手無力的搭在月公子手上,語重心長道,“我就是說你幾句,你也不用致我于死地吧!”
月公子真誠的看著月長老道,“長老,真不是我害得你,我要真想致你于死地,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好好活著跟我說話嗎?”
“這倒是真的,”月長老沉思道,“那這茶里的毒?”
“毒是宮尚月下的,跟我無關(guān)?!痹鹿拥馈?/p>
“你知道茶里有毒,為何不跟我講,還要把茶端給我喝?”月長老氣急。
月公子也很無辜,“我把茶杯給你是想讓你聞的,沒想到你接過后就立馬喝了下去,我就是想說也來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