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宮尚雨隨時可能回來,宮尚月更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離開。
分析了一下現(xiàn)況,宮商月耐著性子重新坐到了躺椅上。
只不過這次他沒有之前的閑情逸致,宮尚月手中緊握著自己的大刀。
手上青筋暴起,隨時做好了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
角宮。
宮尚角和上官淺坐在院子中喝茶對飲。
這是兩人難得的和諧氛圍。
上官淺毫不客氣拿起面前的杯子,飲了一口茶道,“執(zhí)刃,找我來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宮尚角雙眼緊盯著上官淺的一舉一動。
見到上官淺這幅自如的表情,嘴角莫名向上勾起。
“最近山腳下傳來月兒和雨兒的消息,他們好像被困在一個村子里很久了。”
“困?”上官淺抓住字眼,皺皺眉頭。
“按他們的能力不至于被一個小村子困住,那村子有什么來頭?”
“一些前朝往事罷了?!睂m尚角不愿多說。
上官淺看著有些生氣了,“不想跟我說,那你找我過來作甚么?”
“還是說你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我,既然你不相信我,不如就此放我離開吧!”
上官淺這些日子時不時向?qū)m尚角表明了自己想要離開的愿望。
但宮尚角通通當(dāng)做看不見,既不同意,也不拒絕。
上官淺本以為這次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放下杯子就打算離開。
沒想到,宮尚角在她起身的前一秒終于開口了。
“我同意你離開?!?/p>
真的?上官淺忍住要蹦起來大笑的心情,震驚的看向?qū)m尚角。
心想,不是,這狗男人該不會吃錯藥了吧!怎么突然好心說要放我離開?
肯定有陰謀?。?!
“但是,條件是你必須時刻跟著我,我會帶你一起出去?!?/p>
看看!我就說狗男人不會這么好心。
等等,我是不是聽錯了什么?他要跟我一起離開?
上官淺緩緩抬起頭,探究的眸子對上一雙坦誠滿含笑意的眸子。
“執(zhí)刃大人要跟我一起離開?”
上官淺的聲音拉回了幾分理智。
“那宮門呢?你走之后,這偌大的宮門誰來管?”
宮尚角嘴角帶笑,眼里的不經(jīng)意露出的溫柔可以溺死人。
“夫人不用擔(dān)心,宮門的事自會有遠(yuǎn)徵弟弟替我們操心。”
“宮遠(yuǎn)徵?”
宮尚角點(diǎn)頭篤定道,“對,難道夫人對遠(yuǎn)徵弟弟的手段還不信任嗎?”
提到宮遠(yuǎn)徵的手段,上官淺的腦子里一下回想起徵宮那一堆奇奇怪怪的毒草,還有牢房里那些令人看了一眼便心驚的刑具。
“信,我怎么不信?!?/p>
上官淺腹譏道,呵呵,宮遠(yuǎn)徵那小屁孩怕是做夢都想拿那堆東西往我身上招呼吧!
“既然沒其他事,那我就先回去收拾東西,至于具體離開時間,還請執(zhí)刃大人派人跟錢婆婆聯(lián)系?!?/p>
“在此之前,我想我們也沒有要見的必要了。”
“好!”宮尚角對上官淺擺手回了一禮。
徵宮。
宮遠(yuǎn)徵拿鋤頭的手一抖,“啊切!”
“到底是誰詛咒我?”
宮遠(yuǎn)徵回顧四周,發(fā)現(xiàn)除了一個給他掌燈的慕顏卿,再無其他人后,只能搖搖頭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