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在勝利廣場漫步,一美艷,一清純,這對組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姐姐,你今天還有事嗎?”
“你都來了,當然騰出時間陪你嘍?!?/p>
瓦西里最近生意也不怎么好,時常憂郁的看著錢包里女兒的照片,令人擔心。
“那我就安排行程嘍!”李素希俏皮的說道。
“好呀,今天跟著希希走?!?/p>
古姆百貨大樓,一家商場內(nèi)的冰激凌排著長隊。
“姐姐!冰激凌?!?/p>
排隊的東西肯定好吃。
“走,咱們也去嘗嘗。”李素真難得露出滿臉真心笑容,有一旁的妹妹嘰嘰喳喳,她生活被注入的鮮活氣息。
冰糯香草球放在脆脆的蛋卷上,香氣濃郁,口感綿滑,舔一口化在舌尖,口齒生香。
“真的很好吃耶?!崩钏叵M熘憬愕氖直鄢缘膿u頭晃腦。
商場的衣品琳瑯滿目,看得兩人心動不已,各自挑選了同一款不同色的毛呢大衣,莫斯科一年也不熱幾天,大部分都是穿秋冬裝,毛呢大衣是一件利用率很高的單品。
“姐妹裝!”李素??粗R子里的兩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素真是深棕色的,李素希是米白色的,很符合各自的氣質(zhì),店員也在一旁夸贊著兩人的上身效果。
在商場的一家俄餐店吃了些特色菜品后,李素希神神秘秘的帶著李素真坐上地鐵,來到柴可夫斯基音樂廳。
德米特里說今天在這里有肖斯塔科維奇的交響樂,他被譽為俄國音樂史上繼柴可夫斯基之后的又一座高峰,就連他的名字,也是為了向這位偉大的音樂家致敬。
拿出早早就買好的票,姐妹倆攜手進去廳內(nèi),優(yōu)雅的進場音樂悠揚,讓人不自覺的仰起胸膛優(yōu)雅起來。
“他的交響樂可是一票難求,希希,你這么快就有門道了?”李素真裝作驚訝的贊嘆道。
“那是,你妹妹的適應能力你還不了解嗎?!弊羁斓娜谌胄颅h(huán)境,靠自己的外表弱勢來敲開陌生環(huán)境的大門。
李素希似乎從小就擅長用這個方法,就像他們父親去世那年,家里亂作一團,母親身體也不好,作為家里最小的人卻知道請組里的長輩來主持大局,讓逝人的身后事順利進行。
而作為姐姐的李素真,反倒被妹妹日夜安慰,提起精神來維持生活。
妹妹,像是家里的定海神針,看到她悠閑淡定的小臉兒,仿佛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
“希希,姐姐很開心,你來莫斯科?!?/p>
李素希沒有說話,只是朝她笑了笑,緊握住李素真纖長的手,給她支持的力量。
音樂廳的觀眾陸陸續(xù)續(xù)進場,在她們前面坐著的,看起來也像是華國面孔,其中一名高大的男子還向李素真打了聲招呼。
“真真!”苗子文也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李素真,她是瓦西里手下的人,一般除了出任務,都不出來娛樂的。
“子文,青山哥?!崩钏卣嬗行┚o張的站起,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緊張。
這兄弟倆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據(jù)說哥哥苗青山之前還是瓦西里的徒弟,但師徒之間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彼此關系很復雜。
“呦!真真啊,旁邊這位小妹妹是?”熟人大會面吶,苗青山發(fā)出幾聲低沉的笑聲,這不是列車上被他拿走護身符的小女孩嗎?果然,有緣人,走到哪里都會遇見。
熟悉的聲音!是列車上那個討厭的蒙面劫匪,李素真面不改色露出乖巧的笑容。
“是我妹妹,剛考到醫(yī)科大學念書?!奔热徽J出來,就沒有必要藏下去了,李素真大大方方的向二人介紹一旁的妹妹。
“醫(yī)科大,妹妹一定是個學霸啊,來,哥哥得送一個升學禮物。”苗青山摘下手腕上的勞力士,這可是他剛買的新款手表,經(jīng)典的綠表盤,花了他20個w呢。
向前俯下身托起李素希的手腕,滑嫩,細膩,還能隱隱聞到女孩護手霜的味道,帶著男人體溫的手表被溫柔的扣在她腕上,男士手表的表盤大,幾乎與她的手腕一個寬度,更加顯得女孩柔弱可欺。
“很好看嘛。”苗青山摩挲了幾下手中的柔荑,在李素真警惕的眼神中緩緩放下。
兩行人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