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三月的風(fēng),四月的雨,不落的太陽和最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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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我知道你喜歡玩,你在外面怎么胡搞都行,倒追別人,搞得滿城風(fēng)雨,還把我的魚缸拿去送人,我跟你媽也沒說過你什么,但是在那種場合和別的女人吵起來,也太丟人了吧?”
她爸爸說
她自己也覺得不應(yīng)該,爭風(fēng)吃醋這種事情太小家子氣了,傳到丁程鑫耳朵里,不知道他會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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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做夢夢到丁程鑫了,居然夢到自己和他結(jié)婚了。她躺在床上渾身酸痛,丁程鑫就站在床頭穿衣服,修長的手指一顆顆地扣上紐扣,胸前的肌膚白膩光潔,隱約可見肌肉的線條,他扣完扣子打領(lǐng)帶,又戴上了她送的袖扣。
帥得讓人窒息。
然后他回過頭,神情冷淡地對她說:
丁程鑫“要做丁家的少夫人,至少得大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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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過來之后,心還怦怦直跳。
好,就聽夢里老公的話,她要大方,要得體,不能跟那些人計較。
之后好幾天,余朦朦收斂了許多,沒有再送信送禮物過去,也聽說丁程鑫近段時間很忙不在國內(nèi),但是只帶了秘書去,身邊沒有別的女人。
那天余朦朦和朋友去吃魚。
那家店很出名,她們?nèi)ネ砹?,包廂都被預(yù)定完了,只剩下外頭的小隔間了。隔間有門簾半掩著,倒也無礙。
余朦朦坐在里面,正對著門簾,等菜的時候,她看到外面有道身影一閃而過。
她其實并沒有看到什么,但就是心臟陡然重重跳了兩下,于是下意
識地覺得那是他。
他回來了嗎?
她撩開門簾探頭出去看了一眼,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不重要“怎么了?”
小姐妹奇怪地問她。
余朦朦“沒事。”
余朦朦說。
兩人吃過了飯,叫來服務(wù)員埋單,對方卻告知已經(jīng)結(jié)過賬了。
不重要“誰結(jié)的?”
小姐妹問。
余朦朦也緊盯著服務(wù)員。
不重要2“丁先生。”
服務(wù)員說。
小姐妹睜大了眼,待服務(wù)員走了之后,才捂著嘴說了一聲:
不重要“丁程鑫嗎?”
余朦朦淡定點頭,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樂開了花。
還能有幾個丁先生呢,剛剛那道身影果然是他的。
不重要“但是他怎么知道你在這里?”
余朦朦“我今天開的那輛車,是之前送給他被退回來的?!?/p>
余朦朦說。
那輛車大喇喇地放在店門口,車牌號又那么特殊,他沒理由看不見。似乎是一直在等這一天,所以她這段時間都在開這輛車。
余朦朦心里甜滋滋的。
她追了那么久,總算是得到了一點點回應(yīng)。
她和朋友一起走出店,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雨了。
服務(wù)員又走過來,向她遞了一把純黑的直骨傘--并不是店里的傘。
不重要2“丁先生走的時候說多半會下雨,所以給您留了雨傘。”
這下余朦朦簡直是心花怒放了,她如獲至寶似的接過了傘。
不重要“這人段位真是高啊。”
小姐妹感慨地說,
不重要“到底是你在追他還是他在追你啊?!?/p>
對一個對他窮追不舍的女生,也能做到這個份兒上。
不重要“花蝴蝶這個稱謂真不是浪得虛名?!?/p>
他送的傘,余朦朦哪里舍得打,最后還是店里的服務(wù)員給她們重新拿了傘。
到家之后余朦朦怕用人亂放,直接把傘拿到了房間,還用紙巾仔細地擦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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