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設(shè)如山,謹慎食用
沒看電視劇,可能會ooc
上官淺死了,是被無鋒殺死的,也是被她的夫君,宮二先生殺死的。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宮尚角的刀刃已經(jīng)刺進了上官淺的心窩,她無言,是不能言。
鮮血一滴滴淌下,隨著流逝的,還有她和她孩子的生息。
那日,她離開了宮門,無處容身,最終還是被抓回了無鋒,她見到了點竹,屠了孤山派一門的血仇就端端地坐在她面前。
而她,一身粉裙泥濘不堪,被壓得匍匐在地,只能仰望著她。
上官淺很討厭仰望別人的感覺,所以她垂下了頭。
回到無鋒,不是死,是生不如死。
上首的點竹輕輕扣了扣椅子的扶手,先是極其猖狂地大笑起來,尖銳的笑聲在陰暗的內(nèi)室回蕩。
“上官淺,你是我無鋒的魅啊,怎么就讓一個男人迷暈了呢?”她緩緩起身,走到上官淺跟前,黑色的靴子踩上她素白纖細的手指,“無用,和你那孤山派一樣,蠢?!?/p>
上官淺抬頭瞪著那個一身黑衣的女人,丑陋猙獰的面目盡顯瘋狂。
她嘶啞著聲音:“住口,不許……不許侮辱我孤山……一脈?!?/p>
點竹突然停住,蹲下來,箍著她的下顎,果然是清麗過人,宮二也舍得拿她來做局。點竹嗤笑一聲:“上官淺,你還有價值,你可以代我去死。”
她被綁了起來,易容成了點竹的模樣,被灌了毒藥,點了穴,坐在點竹的座位上等死。
她等啊等啊,等來的果然是她的宮二先生。
他還是那么的冷,就像一塊永遠都捂不熱的石頭,他的心和她的一樣,冷冰冰的,兩個那么冷的人怎么可以一起取暖呢。
上官淺就端坐在那里,看著他把利刃捅進她的心窩。
“角公子,我有些累了,孤山派的仇就拜托你了,還有啊,嫁給宮二先生,一點都不苦,我沒有騙你。”
那是她最后想說的話,卻永遠也說不出口,她被毒啞了。
只是看著他,上官淺笑了,眼底含著淚。
宮尚角忽然覺得這眼睛很像一個人,像他那詭計多端的妻子,那日,她的眼睛里也含著淚,“公子都不要我了,為何不走?”
一種不適和恐慌在心里莫名其妙的蔓延開來,她不是點竹,點竹不會這么從容地赴死。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他質(zhì)問著她。
宮二先生總是那么兇。
上官淺如是想著,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孤山派死于點竹之手?!?/p>
“無鋒不留無用之人,殺了她們,你就能活,否則,就上黃泉找你爹娘?!?/p>
“從今天起,你就是魅了。”
“最有資格做執(zhí)刃的,是宮二先生,宮尚角。”
“杜鵑花的花意是,我永遠屬于你?!?/p>
“我已經(jīng)懷了宮門的骨肉了?!?/p>
……
這是她的一生,如此短暫,如此惡劣,就像是一朵生了病的花,那么努力地只開了一個花季。
上官淺死了,可是她還隱隱聽見有人在叫她,“上官淺,回家……”
回家嗎?挺好的,可是,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