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覺得這一覺睡得很久,仿佛睡了幾十年一樣。那個人并沒有叫醒他,而是,珍珠睡的累了自己醒來的。珍珠揉了揉自己剛睡醒的眼睛,有些發(fā)愣的坐在那張椅子上,這個時候,珍珠才發(fā)現(xiàn),這張椅子竟然如此之大。
在這個滿是黑色的地方,閃爍的星光在這里也不過是點綴而已,珍珠不知道天亮還是天明。
肅穆的黑色充斥著視角,珍珠湛藍色的袍子,湛藍色的頭發(fā)在這里都變成了黑色。
醒過來了很久,那個人都還沒有出現(xiàn)。珍珠有些抱怨的說道:
瞳斯洛爾迦·淡聆書雪不是說好叫我的嗎?怎么?這個神靈他說話不算數(shù)。
未等珍珠說下面的話,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珍珠半天不能回過神來。
丹夜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shù)了,天離黑還早著呢!
珍珠不敢轉(zhuǎn)頭去看身旁,咽了咽口水,小聲著問道:
瞳斯洛爾迦·淡聆書雪你一直在這兒?
丹夜呵,怎么?你理所應(yīng)當?shù)陌哉剂宋倚菹⒌牡胤?,還想著讓我離開。年齡不大,到還野心勃勃??!
聲音雖沒有威嚴之氣,不過其中的戲謔之意倒是清晰可見。
珍珠有些語塞,不過還是立馬振振有詞的說道。
瞳斯洛爾迦·淡聆書雪我哪有霸占你的地方,這個椅子這么大,我這么小,只占了一丁點的位置而已,身為神靈,還這么小氣。
丹夜那你呢?貿(mào)然跑到別人的領(lǐng)地不說,現(xiàn)在別人的衣服上亂踩,然后又放火燒,在別人的地方亂闖,最后占了別人的位置,還說是別人小氣。
聲音鄙視之意一聽可見。
珍珠有些疑惑,連忙站起身來問道。
瞳斯洛爾迦·淡聆書雪我哪有在你的衣服上亂踩?我哪有放火燒你的衣服?我哪有在你的地方亂闖?我哪有霸占你的位置?你說清楚點好不好?
對于別人冤枉珍珠的事情,珍珠是絕對絕對不會承認的,而且也絕對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冤枉他的人。
這里是彌漫了黑色,珍珠的靈力在這里有受到了不少的制約。與那個素不相識的神靈寒喧了那么久,至少現(xiàn)在在珍珠的心理,那個神靈不會對自己出手?,F(xiàn)在,如果要對自己出手的話,自己那還有力氣在這胡扯。
瞳斯洛爾迦·淡聆書雪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想跟一個面也沒見著,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神靈在這里瞎扯。
珍珠站在這片黑色中,用他那本來就小到可憐的聲音大聲說道。
雖然身處在肅穆的黑色中,珍珠總感覺那個神靈就在身邊,似乎就在面前,可是,沒那肯定的把握,猜錯了就不好了。見還是沒有人搭理自己,珍珠心里真的有點來火了。雖然自己是不小心闖了進來,可是自己不知道??!他既貴為神靈,難道連這么點小錯誤都要計較嗎?什么人嘛,比二哥還不講理,比五哥還要無賴。
在腦海里無數(shù)次責罵之后,無奈,還是只有妥協(xié)。
瞳斯洛爾迦·淡聆書雪如果在哪里有什么冒犯你的,希望你可以念在我年幼上小的份上原諒我。我無意闖入尊下的領(lǐng)地,今日只是我一時貪玩,望尊下能大人不記小人過,讓我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