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小心翼翼的跟在三人身后,剛剛他看到被孫婆婆和姑姑扶著的女子的背影,看上去很是熟悉,但具體哪里熟悉楊過也不記得了。
到了墓前,一大幫全真教弟子在界碑前眼巴巴的站著往里看,臉上有著紅色的包,看得出是小龍女的蜜蜂蟄的。
見到幾人出來,其中一個道士異常激動,直接帶領(lǐng)著人將幾人包圍,其中有一個道士試圖阻止自己的同伴,但沒成功,霍玲見阻止眾人的小道士沒有被蟄,說明欺凌男孩的事情他沒有參與,而且言行正派,儀表堂堂,見此霍玲心中對這個小道士有了點好感。
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其他道士都是歪瓜裂棗,而他身為歪瓜裂棗里唯一一顆好棗,就顯得相當與眾不同。
那個小道士扭頭看到霍玲和小龍女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耳尖霎時變得通紅,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走到幾人面前:“見過孫前輩和……姑娘?!?/p>
孫婆婆也是不想多說,直接拿出一個瓶子,對著那個小道士說:“這里面就是玉蜂毒的解藥,拿去給姓趙的服用?!?/p>
小道士驚喜的走向前想要接過解藥卻被那個異常激動的道士攔住了。
“他們能有這么好心?嗯?主動給我們……”
小道士堵住了那個道士的嘴,又回頭看著幾人,只是眼底帶了點懷疑:“孫前輩,請問這瓶真的是解藥嗎?”
“不是解藥,那你以為是什么?”孫婆婆不耐煩的說道。
霍玲有點煩躁,直接將孫婆婆手里的瓶子搶了過來:“他說的對,不是解藥,是毒藥?!闭f完就打開瓶子當著眾人的面往里面加了點東西。
霍玲將瓶子晃了晃,晃勻后舉到兩人面前,“現(xiàn)在,解藥徹底沒了。”然后手一松,瓶子掉在地上碎成了玻璃渣,里面的玉蜂漿流淌出時已然變成了黑褐色。
丘處機見狀也走到了人群中間,眉頭微皺:“姑娘這是何意,姑娘此舉是看不起我們?nèi)媾蓡???/p>
“對啊,看不起,且不說是你們?nèi)媾蓪ば糇淌略谙龋惹澳銈兣芍械茏映鲅圆贿d時倒也不見你這掌門在何處,呵。”霍玲輕笑。
丘處機也是老狐貍了,當即認錯道:“此事是我派弟子不對,那么能否請姑娘將解藥再給一份,然后將我派弟子楊過交出來呢?”
霍玲挑了挑眉:“楊過?”
霍玲回頭看了眼那個一直跟在身后的小男孩,“我說呢,怎么這么熟悉,過來。”
楊過在霍玲轉(zhuǎn)過頭時就認出來霍玲,這么些年過去了,霍玲的容貌一如當年未變,楊過快步走到了霍玲面前。
“莫愁姐,好久不見?!?/p>
霍玲手搭在楊過肩膀上,將楊過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丘處機:“你說的是這個孩子嗎?”
“是的?!?/p>
霍玲笑了笑:“那您可就認錯了,他不叫楊過,他叫楊改之,你們找錯人了?!?/p>
丘處機略微震驚的看向霍玲,他也是沒能想到霍玲這么厚顏無恥。
“姑娘,這楊過是名,改之是他的字,他即是楊過,也是楊改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