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肖白和往常一樣卡點(diǎn)選校門,她走剛進(jìn)來大門就關(guān)了,就倆字:準(zhǔn)時!她看到一男生就比較幸運(yùn)了,長的人高馬壯的跑過來,剛好被攔在外面了,一名保安剛過去準(zhǔn)備問他是哪個班的,連登記表都拿手里了,卻被另一個保安拉住了:“這個像是教官,你敢攔他了?”一個反問,幾個人都沒攔,還給那男生開了個側(cè)門。
肖白心想:“這怕不是疙蛋受氣了么?這種二溜子都敢往進(jìn)放?!”歸隊(duì)后,肖白發(fā)現(xiàn)那個男生怪不得有點(diǎn)臉熟,原來是自己班的。
到整隊(duì)的時候,班長高子俊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那個女生是站在尚白前面的。班長走過來一本正經(jīng)的問:“這少了個誰?”
“嗯…一個女的,目測身高165左右,扎馬尾不近視,別問我她叫啥,because我也不知道?!眲傉f一半肖白就忍不住笑了。搞的班長也是無奈。
“你也是會說了,目測165,笑死老子了?!崩罴延铍p手插褲兜調(diào)侃她
“那是,不看看這是誰了,白姐可是懂說話的。中英結(jié)合……”許字丹現(xiàn)場版調(diào)侃道。
“你要是想挨打就直說!”許字丹聽后立馬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隊(duì)伍向體育場出發(fā),跑步前進(jìn),跑了幾步肖白就走起來了,挺反常的,要是擱平時,她能作勻速運(yùn)動直奔場地,旁邊的人詢問了她幾句。
“嗯,肚子不太舒服。”肖白面不改色,因?yàn)檫@基本在她的可承受范圍內(nèi),想當(dāng)年她可是高燒405度還出去和人打了一下午籃球,不過晚上就被他哥飚車送去“急時”就診了。剛坐下,許字丹就給她拋了一瓶水道:“肚子疼就多喝水!”
肖白接過后仰頭喝了幾口,半瓶水都下去了,她才開口道:“哎!我好像發(fā)現(xiàn)這水不是熱的,還冰老子牙了!”
“哈哈哈…你這不是廢話?”許字母被她這句話笑到了。
“那喝了冰的,我一會萬一肚子疼咋辦?”這問的也是一臉真誠。
“你現(xiàn)在不就肚子疼著了?”就連一直保持沉默做傾聽者的張冉都聽不下去了。
“噢!好像是哈!”肖白貌似剛剛恍然大悟。
張佳怡用一副“你怕不是忘吃藥了”的眼神看她說道:“媽呀,《廢話文學(xué)》!”
“an.你悄nm昂!”.肖白條件反射般脫口而出.
“你是不是還沒睡醒,麻煩你等到睡醒了再出來禍害人?!毙煲闳绱騻€哈欠道,肖白沉默了三秒就躺許宇丹懷里睡了。
等她被叫醒的時候,其他班都整好隊(duì)了。孫天樂那大嗓門過來就是一句:“整隊(duì)了!你能不能別走哪睡哪?”
“別亂說,我就在教室、樓梯口、體育場睡過,什么叫走哪睡哪?”和孫天樂頂起嘴來,肖白那是滔滔不絕,根本不帶輸?shù)?。
全體集合后,總教官在上面訓(xùn)話,所有人在下面站軍姿,只見其他17個班的教官在隊(duì)伍里走了一圈,手里便多了一沓厚厚的紙,所有教官都站在后面津津有味的看著手里的內(nèi)答,臉上都泛起了笑容。
“嘿!家人們,那邊教官手里那一堆是個啥?”肖自從心底發(fā)問。
“應(yīng)該不是請書吧?”張冉也不太確定。
“那必然不是,誰家好人不分男女集體送情書了?”趙嘉偉來了句真理。
“唉,你們行不行?”副班長馬逸晨隨便找了個隔壁班的人開口問地:“哎!后生,你們給教官寫的那個是啥呢?”
“軍訓(xùn)感言啊,每個班都有,你們班不寫?”那我們把馬逸晨都問尷尬了。關(guān)鍵是寫個拍馬屁的信,說的還挺義正言辭的。
“還得是咱們班副,隨隨便便一問就知道了?!榜R澤輝又是一句。畢竟隨便找個人就問是個人都多少有點(diǎn)不好意思。結(jié)果聽到旁邊一連幾個班的教官都調(diào)侃自家教官那是兩手空空,那炫耀的樣子就差站主席臺上把手里的東西挨個念一遍了。
“唉,咱們教官也是可憐的…“許宇丹回頭道,
“不是,你不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白打了個哈欠道。
“就是,要不是因?yàn)樗莻€教官,我早把他干了,還天天受這氣。”趙嘉偉附和道。
“哎!要不然咱們幾個一起上,咱們十幾個人壓也能把他壓地上。”肖白難得有個提議。
“別,你可是不敢亂來,我怕你今天奏又“成功”了!”馬澤輝那句話也是有深意的,一有人挨訓(xùn)受罰出丑了,他就是一句:“唉,奏又成功了!”
上廁所的人不止是學(xué)生,當(dāng)然教官偶爾也會去,他一進(jìn)廁所就被這場面給震撼到了,不管男女,都三五成群的抽著煙,有一些則是蹲在一旁打游戲,邊打邊罵,孔子說過的話被他的弟子編寫成書——《論語》,以供后人學(xué)習(xí)他的思想,而這些不入流的話也要是能寫出來,那深意也不比《論語》差,內(nèi)容估計(jì)也得夠十本《論語》了。
不知是班上哪個缺德的男生見教官來了,就跑教官面前吊著嗓子來了一句:“16班班副,你不敢抽煙了,教官來了,趕緊掐了?。?!”那拉了嗓子喊的,肖白有一聽就是故意的。
所有人剛歸隊(duì)教官就對馬逸晨進(jìn)行了一項(xiàng)偉大的搜身工作,許是摸到了煙盒,便開口讓他自己掏出來。
馬逸晨剛掏出來,教官就看到煙盒,教官便調(diào)侃他說:“rei!還抽的芙蓉王?”
“教官,那我給你也點(diǎn)一根?”馬逸晨說著還真的拿出了一根煙給教官遞了出去。
教官直接連連擺手道:“我不抽,你收回去!”馬逸晨居然很合情合理的又把煙盒給裝回了自己兜里,搞的教官也頭疼。
“把煙都掏出來給我,沒收!”教官接過了馬逸是又重新掏出來的煙盒,直接裝自己口袋里了,
過去將戰(zhàn)利品送給了隔壁教官。馬逸展也往地上一坐,開口抱怨了起來:“老子都還沒抽,就被那龜孫給收走了,真的是艸了!”
一個叫馬亞楠的女生也和旁邊的人調(diào)侃了他幾句,肖白看完了熱鬧就在旁邊圍了一圈,玩起了剪刀石頭布抽筋,幾個女生被抽得腫了起來早早下場。
到后面尚白還在和趙嘉偉、李佳宇倆人繼續(xù),三個人的胳膊都腫的一道一道,有的地方還有些許血絲,三個人都沒有停手的意思,because,他們覺得沒抽爽,得還個本,不讓就虧了。
三個人周圍也是熱鬧的很,最后都看著尚白一人討回了本,主要是她那條胳膊,戰(zhàn)況慘烈,讓人不忍直視;所以很有紳士風(fēng)度的兩個男生后面打的很輕。正玩著,馬逸晨突然往起一站就大叫一聲“臥糟,誰TM這么沒素質(zhì)?像是不想混了!”
眾人朝著聲源看過去,馬逸晨正在努力欣賞的屁股上粘的那顆口香糖。肖白一看,還是青檸味的,和草坪顏色也大差不差。
“an,人不行還方方面面,好事都讓你碰到了!”肖白仰頭喝了口水道.。
“快nm來個人給我摳一下1!!’
“甚?你居然要在這公眾場合找人給你摳屁股???你也真的是…”尚白靜靜的看著他。
“你別喝nm了,瓶蓋給老子來,我拿瓶蓋刮一下!??!”肖白也是難得聽話,鬼使神差的將瓶蓋遞了過去,原本吵鬧的聲音和夾雜的笑聲都沒了,眾人都屏息凝視的看著馬逸晨,似是在等他的下一步動作。搞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