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離開后,宮子羽看向清醒過來的云為衫。
宮子羽你知道這毒。
他的語氣很是肯定。
剛剛云為衫沒掩飾住的驚詫被他都看在眼里。
云為衫是…
云為衫其實剛剛醒來我就隱約有猜測了,又聽你和月公子說蝕心之月就是半月之蠅,我就確定了。
云為衫之前一直沒和你說,無鋒在我們身上下的毒其實就是半月之蠅。
云為衫而缺少的那一個藥引就是蟲卵。
知道了毒藥成份接下來就是研究解藥了。
——
這幾日宮子羽把自己泡進藥房,無時無刻不在研究解藥。
在又一次服下失敗的解藥后,他顫抖著扶住椅子的扶手,努力讓自己不痛呼出聲。
在寒冷的冬天,他的額頭卻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一直順著臉頰滑落。
溪月子羽哥哥?!
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迷濕了眼眸,他恍惚間仿佛聽見了女孩的聲音。
這次副作用怎么還有幻聽呢?
他無力自嘲地笑了。
直到被攙扶住,鼻尖傳來夢里熟悉的香氣,他這才猛地抬起頭。
宮子羽溪…月?!
溪月是我。
溪月你這是怎么了?
宮子羽我在試解藥。
宮子羽你怎么來了?
宮子羽開心極了,他眼神一刻也沒有從女孩臉上離開過。
溪月我來看看你。
女子輕聲說道。
宮子羽聞言內(nèi)心一震,他此刻覺得這些天的痛苦都煙消云散了。
就連此時正在體內(nèi)肆虐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了。
宮子羽溪月…
男人覺得他要說些什么,但一出口只剩下飽含情意的呼喚。
溪月喝點水吧。
她倒了杯水喂到男人嘴邊。
看他一點點喝完,又用手帕拭去臉上的汗珠。
體內(nèi)的疼痛漸漸消去,宮子羽這才感覺舒服了點。
宮子羽溪月…
他一把抓住纖細的手腕。
溪月子羽哥哥?
宮子羽你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
從他身體里溢出的香氣像極了香甜醇厚的美酒,女孩覺得她都有些醉了。
如花般嬌嫩的粉唇輕輕勾出一抹誘人的弧度,在這燭火下真當(dāng)是明珠生暈。
她說。
溪月看見你我也很開心。
許是此刻氛圍過于美妙,宮子羽竟絲毫記不起什么發(fā)乎情,止乎禮。他只盯著女孩美麗的面龐,漸漸拉近兩人的距離。
溪月子羽哥哥…?
男人俊逸的臉龐一點點逼近,一雙多情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愛意。
他輕輕含住肖想已久的唇,一觸碰到那抹柔軟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溪月從沒想過看起來溫柔的宮子羽竟也有這般滿是侵略的時候。
細白的脖頸被大掌按住,戴著扳指的拇指還或輕或重地撫摸著耳后嬌嫩的肌膚。
女孩被迫仰起頭接受男人的親吻,細碎的衣物摩擦的聲音夾雜著喘氣聲彌漫在溫暖的燭光中。
直到溪月無力地輕捶男人的胸膛,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被蹂躪的紅唇。
男人一腔柔情無處釋放,他只能直直地盯著喘著氣的女孩。
溪月子羽哥哥,你怎么能…
溪月皺著眉,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
溪月你已經(jīng)有了云姐姐,她知道了會傷心的!
云為衫?
差點忘了,這是他名義上的新娘。
宮子羽溪月,你聽我說。
宮子羽我一直沒告訴你,我和云為衫其實并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們兩之間有一個約定…
宮子羽同她詳細說了他與云為衫之間的事情。
宮子羽所以…
宮子羽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
終于說出來了,他緊緊盯著女孩,想要看到她的反應(yīng)。
溪月原來是這樣…
宮門果然沒有一個簡單的人物。
就連花名在外的紈绔子弟也是,居然還是藏得最深的那一個。
她深深地看了眼暗帶期盼的男人。
溪月子羽哥哥,夜深了,我先回去了…
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
這在宮子羽眼里已經(jīng)是一個好的反應(yīng)了。
宮子羽好。
他也不追問,他知道女孩需要時間去好好思考一下。
只是送人離開了月宮,他在門口不舍地望著離開的背影。
……
溪月當(dāng)然注意到身后如影隨形的目光,她只是微微勾起嘴角。
都是她看中的食物,有什么好選擇的呢?
——
作者君感謝兩位寶貝的花花,作者君會繼續(xù)努力的~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