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歌反正你沒有拒絕的權力,便只能遵循仙旨辦事,有我在這兒坐鎮(zhèn),保管不會有那等沒眼色之人,上門打擾你的清凈,你會感激我的,我先去挑選住所了,待會兒咱們再見面
敖歌興致勃勃走向了內(nèi)殿,如同回自己家那般松弛,華姝扯出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動不動的目送著他離開在視線之內(nèi),隨即立刻板著張臉,恢復往常事情脫離掌控后,使她頗為棘手的無力感,還會有誰,他才是真正沒眼色的那人
紅雀殿下,莫非敖歌陛下已經(jīng)走了,他方才沒有為難您吧,紅雀在外頭可是擔心壞了,就怕他喜怒無常后不小心傷到了您,那我如何向百鳥島交代啊,您的臉色怎么如此難看呢
就在敖歌走后不多久,紅雀手中端著燒好的茶壺進來了,見到華姝對著空氣不停比劃,就知道是在發(fā)泄情緒,定然是在敖歌那里受到了委屈,滿眼皆是心疼與擔憂,只不過她也實在是害怕,敖歌帶給人的壓迫力太強,如今還心有余悸
華姝你高興得太早了些,咱們地位尊貴的敖歌陛下,怕是要屈居于小小的司祿殿一陣時間了,你去找?guī)讉€性情溫順乖覺些的仙使,差去敖歌陛下那里服侍,我可不能招待不周啊
華姝絲毫不在意紅雀死活,主要也無人關注她的生不如死,沒有含蓄就直接點明,敖歌會住在司祿殿的殘酷事實,敖歌住在她這里,有許多秘密她都得要更加小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她不覺得敖歌會是個正人君子,會遵循那君子之約
每個人內(nèi)心深處都會潛藏著陰險小人
前面的動靜自然隱瞞不過敖歌的耳目
敖歌果然極有意思,怪不得修言至今都對她惦念不忘,如此古怪的女子,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還能有何能耐,三界容貌出眾女子諸多,即便是翹楚,也不該能蠱惑那么多人才對啊
他初時提出想住在司祿殿時,瀾灃并沒有同意,甚至幾乎是一口回絕,他是多么敏銳的人啊,自然注意到他眼底浮現(xiàn)的擔憂與在意,一個兩個都是這番作態(tài),很難不引起他的懷疑,華姝是否修習邪術,他能感受到華姝在下很大一盤棋
他沒有閑情逸致去多管閑事,只要是不把主意打到修言身上,不拖幽洺界下水被迫摻和其中就行,所以只要他將一切隱患扼殺在搖籃里,就能安心回去,任由華姝隨心所欲,但凡她真有這種不知死活的妄想念頭,就休要怪他翻臉無情
只是他向來清心寡欲,因此并不知道一個事實,好奇心才是最大誘餌,男人對女人則更甚
閑竹師兄,你傳信與我說,能夠蘊養(yǎng)水凝獸的凝云山有下落了,只是如今情況卻有些特殊,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啊,我一得到消息,立即就趕了過來,幸好還沒有來得及告訴阿音
閑竹火急火燎的奔向衍天殿,不用想都能猜到他經(jīng)常待著的地方是哪里,原本凝云山終于被找到,阿音便能尋找到解決破碎內(nèi)丹,以及阻止靈力泄露的方法,她那個未曾破殼的妹妹也要孵化,沒想到好消息終究是落空,白歡喜了一場
閑善唉,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只不過凝云山已被人看上作為洞府,天宮那邊已經(jīng)批復同意,大澤山也不能強人所難,他身份被有意隱瞞,即便是我們想開口請求,也找不到人啊
他們做不出仗勢欺人的事情來,東華多年的教導,不是這樣教他們的,即便是想要以利益作為交換,且不提是否會找得到主人,讓外人進出自家私密洞府,如同大澤山?jīng)]有護山結(jié)界,被人隨意踏入,他們都容忍不了,如何讓對方大度
推己及人、換位思考,他們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