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剛從游樂場回來,夜燁累得癱倒在床上,不到一分鐘便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聽吶,夜燁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關(guān)掉鬧鐘時,發(fā)現(xiàn)暮喆宜竟然那么早就去班里了,這可不是一件尋常事,暮喆宜基本上都是最后一個進教室的,為什么他今天那么早呢?夜燁百思不得其解。
早上七點半的時候,上課鈴聲響了,夜燁進入教室,四處張望著卻沒有發(fā)現(xiàn)暮喆宜的身影,問道一旁的尤晨:
“尤晨,你有沒有看到暮喆宜啊?他今天好久就出去了誒!阿宜難道失蹤了?”
尤晨疑惑:
“暮喆宜平常不都是最晚一個來的嗎?”
夜燁并不想再說下去,他很擔心暮喆宜。剛進教室的卓博明懶意說道:
“你不用擔心了,他請假回家了,好像是家里有事?!?/p>
夜燁聽到這句話時,才緩緩松了口氣,對卓博明表示感謝后,回到座位上開始看書。
——暮宅大廳里,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面前的人便是暮喆宜,暮喆宜悲涼的跪在地上,懇求暮董事長放過,說道:
“父親,我懇求您放過我,放過夜燁,夜燁他人挺好的,是我主動去接近他,我再也不去學校玩了,我一定好好學習,不要送我出國,求求您了?!?/p>
可惜暮喆宜的請求并沒有發(fā)揮作用,暮董事長是一個注重勢力的人,并不希望自己與那些窮人扯上關(guān)系,暮董事長的聲音中沒有一點可以挽留的說道:
“暮喆宜!你怎么就這么讓我不省心?本來就不同意你回國的,你執(zhí)意要回國,現(xiàn)在讓你和卓博明深度交流,你偏要去找那個什么夜的人交流情感,怎么?是不是我死了,你都還要鼓掌,簡直就是逆子!”
暮喆宜滿是懺悔,并不是因為認識夜燁而懺悔,只是怕拖累了夜燁和他的家人,暮喆宜在大廳的地上已經(jīng)跪了一夜了,卻沒有得到他父親的一絲憐憫。
在暮董事長回公司后,暮喆宜才緩緩的爬了起來,膝蓋上到處是淤青,一旁的吳嬸眼里滿是心疼,吳嬸是這家的保姆,已經(jīng)干了20多年了,也是看著暮喆長大的,這誰會不心疼暮喆宜??!
“小少爺,您快坐著休息吧,我去拿藥箱給您擦藥。”
“嗯?!?/p>
在暮喆宜眼中,吳嬸更勝于他的親人,所以每次回來都會給吳嬸帶一些補品,不過這次是被綁回來的,暮喆宜眼里滿是絕望,他是多么想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上帝就如此殘忍。
教室里坐著的夜燁,今天總是心神不寧,上課也提不起興致,眼皮一直在跳動,他似乎想到了暮喆宜,可能遇上了麻煩事,突然想到,卓博明好像有暮喆宜家里的公用電話,就立馬掏出手機向卓博明要了號碼,接聽電話的是吳嬸,吳嬸心疼暮喆宜,便和夜燁說:
“你就是夜燁吧,很感謝你能照顧暮喆宜,但以后你就不要再找他了,以免給他增添麻煩,謝謝!”
還沒等夜燁回話,吳嬸就掛了電話。
夜燁聽到后,頓時心里一涼,失落的躺回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