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有些不清楚了,君麓覺得自己的血夜都快被凍結(jié)了。
她覺得,下一次……一定要把玉魄從這里永遠的敢出去。
每次都來這么一回……他是要把她凍成玉人兒才甘心嗎?
看著昏倒在自己懷里的君簏,玉魄的眼神迅速就冰冷了下去。
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君麓的臉頰,玉魄那冰冷的眸子中有些東西似乎在攢動。
好好睡一覺吧,睡一覺之后什么都好了,什么煩惱,什么憂慮,都會統(tǒng)統(tǒng)的忘記。
玉魄揮手將床上的衣服都整齊的放回衣柜里,將君簏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后就帶著自己的斗篷,悄然的離去了。漸漸的,整個房間的溫度才開始慢慢的上升,君簏身上的寒冰也才慢慢的退去。
第二天一早,太陽還只是微微的可以看到它的面容,琴玥就來侍候君簏梳洗。他背著他那一方古琴,熟練的幫助君簏梳頭,搭配衣服,然后彈奏著早晨愉悅心境的曲子。
琴玥昨天晚上怎么樣?
琴玥問道。
君簏嘟著嘴,不滿地說到。
司馬晴初和往常一樣,聊著聊著,就把我凍暈了。那個為老不尊的家伙,總有一天……哼,我要一根一根的把他的頭發(fā)都拔完,讓他再敢戲弄我。
琴玥主上是為你好,主上待你……終究是……有些不同的。
琴玥特別的說道,白皙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撥動著琴弦。
君簏的嘴厥得更厲害了,滿臉都是郁悶。
司馬晴初他總是讓你們不教我生活常識,害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就長這么大了,你說……難道我一輩子都帶你們嗎?也不想想,我可是大人了。
君麓說的可有理了,她可是好想好想獨立的。
自己到哪都得帶著自己身后的那一大群,他們愿意,她還不愿意呢。
司馬晴初昨晚上我明明都穿著衣服,他還非說我沒穿。真的是逮著機會就要戲弄我,真是的……明明我可以做的,你們隨便教教我就好。
說到這一點,君麓是最為不滿意的。
琴玥你不需要浪費時間學(xué)這些生活常識,我們會幫你打理好一切的。
琴玥和玉魄的話如出一轍。
琴玥你只要像平常一樣就好了,一切交給我們就好。
司馬晴初為什么呢?琴玥,你們?yōu)槭裁匆獛臀掖蚶硪磺??而且,玉魄不就是玉魄嗎?你們干嘛叫他主?
君簏的連環(huán)疑問箭箭箭朝琴玥射去。
琴玥一時間也不能具體回答什么,最終只能說。
琴玥主上,自有打算,我們只應(yīng)該做好分內(nèi)之事就好了。
額,這說了不跟沒說一樣。不過,君簏也看出來了,琴玥不想說的,任憑你怎么的忽悠詢問,你都只能得到這八個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司馬晴初今天呢?琴玥,我們今天做什么?
這才是君簏最關(guān)心的。
琴玥今天,主上還沒安排,等會兒,靈鳥會將消息帶過來的。
君簏完全崩潰了,主上,主上,琴玥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其次就是不知道。
司馬晴初琴玥,你去讓歌吟過來給我們聊聊天吧。
無奈之下,君簏還是想要做點事,不過讓她最不理解的,為什么自己的心里那么容易孤獨。
司馬晴初琴玥,我最近越來越容易孤獨了,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君簏擔(dān)心的問道,一會見不到琴玥,或者是其他人,君簏就覺得特別孤獨。昨晚,玉魄來的時候,說實話,君簏還是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