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想要一步登天自然是沒有可能。
“再厲害的招式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比~紅魚說道。
“好吧?!睆埑褂行┐诡^喪氣,然后突然眼前一亮抬起了頭,看向葉紅魚,“紅魚姐你的絕招是什么?就是那種能夠叫出名字來的!”
目光觸及她腰間的劍,這么多日的訓練,他就沒見她拔出過劍,他知道是他的實力沒有達到讓她拔劍的程度,但并不妨礙他對她招式的好奇。
“好奇?”
張楚嵐連忙點頭,“好奇,好奇死我了!紅魚姐你就讓我開開眼界吧!”
“我可不是那些變戲法的,還表演給你看?!比~紅魚并沒有給她表演的興致,她現(xiàn)在只是在等著那個機會,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想著她期待已久的戰(zhàn)斗,身體里的血液不由得沸騰起來。
“好吧,那寶兒姐你呢?”張楚嵐轉而看向馮寶寶。
馮寶寶思考了一下,一拳砸在掌心,“你說你能那種能喊出名字的武功招式啊!我有我有!徐四幫我研究過一套……你攻過來……”
說著馮寶寶就要給她演示一下,張楚嵐依言朝馮寶寶緩慢地出拳,“嚯……”
葉紅魚秀眉微微一挑,寶寶還有武功招式?開始靜靜地在一旁觀看。
馮寶寶開始展示她的獨門武功,“瞄準破綻一掌過去,這叫‘老汗推車’!”
“這叫‘觀音坐連’!”
“這叫‘毒龍鉆’!”
不過還沒完,只見馮寶寶拿著她的菜刀,“我這刀他也起了名字,他說因為我用起來鋒利無比所以叫‘岡本零點零一’!全套武功他一共幫我想出了十八招,叫做‘阿威十八式——全活不打折’!”
馮寶寶每使出一招,張楚嵐臉上的震驚就又多兩分,葉紅魚沒有察覺招式的名稱有什么不對,只是覺得寶寶這幾招攻擊力不怎么樣,不過是徐四研究的就能想得通為什么這么弱了。
張楚嵐看完寶兒姐所有的招式人都麻了,徐四這個老淫賊都教了寶兒姐些什么??!看向一旁的葉紅魚,見她神色如常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紅魚姐你就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嗎?”
葉紅魚道:“這些招式很弱?!?/p>
“沒啦?這就沒啦?”張楚嵐看向葉紅魚。
被他這么一反問,葉紅魚眼中染上一絲疑惑,“還有什么嗎?”
張楚嵐崩潰得一拍腦門,合著這也是一個單純的,“名字!名字??!”
從張楚嵐那得知了名字的深意,張楚嵐只覺得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紅色的衣袍在空氣中震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徐四,果然是活夠了!”
張楚嵐向三哥告了狀,徐四被徐三揍了一頓,但后面還會迎來葉紅魚的痛揍。
在徐三徐四來接他們?nèi)チ_天大醮的時候,葉紅魚食指微屈對著徐四一點,徐四敏銳地察覺,體內(nèi)真炁運轉雙手護在胸前,但還是被這看似輕輕的一指擊退幾丈,嘴角流出鮮血,這是知守觀的天下溪神指,不過她并沒有出全力,可看徐四明顯沒什么事,不由得挑眉他居然能接得下?
徐四抹掉嘴角的血,晃悠著繼續(xù)往前走,“怎么一大早就這么暴躁?!?/p>
“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教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不是這么簡單了?!比~紅魚冷冷地看向徐四。
“草!是不是張楚嵐那小子跟你亂說什么了!”好小子,不僅跟徐三告狀,還跟葉紅魚告狀,張楚嵐你小子死定了,徐四咬牙切齒地想著后面一定要好好收拾張楚嵐。
“這個先放一邊,咱們要出發(fā)了,對了你的劍先給我,記得收拾好要用的東西?!惫苤频毒卟荒軒巷w機,他用別的路子將劍給弄過去。
葉紅魚也明白,解下腰側的劍遞給徐四,徐四拿著劍,但總覺得忘記了什么,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算了應該不是什么要緊的。
一直到了機場葉紅魚的劍早已經(jīng)處理好了,徐三徐四穿著西裝,馮寶寶和張楚嵐穿著哪都通的工作服,葉紅魚還是穿著紅色的長袍,頭發(fā)挽成道髻用一根烏木簪固定。
張楚嵐看了一眼,原來紅魚姐是個道姑啊,怪不得平日不吃肉,一心修道,有滅絕師太那味兒了,只是看著她身上的紅袍,要不是有細微的差別他都要以為她不換衣服的,除了徐叔葬禮是她穿過的黑袍,她一直穿的都是紅色長袍,還有紅色的靴子,上面隱隱還繡著紅色的鯉魚。
不過不得不說艷麗的紅色在她身上被穿出了清冷孤傲的味道,若不是知道她的兇殘,他不介意好好欣賞這樣一個大美人。
安檢口
“啊?寶兒姐也參加?不是說只有我和少數(shù)被邀請的人參加選拔么?”張楚嵐很是驚訝。
徐四有些幸災樂禍道:“規(guī)則臨時有變嘛,30歲以下的異人都可以參加選拔了!”
張楚嵐頓變驚恐臉,“我天!這樣我要淘汰多少人!才能入選!”
“所以寶兒也參加啊,作為你的清道夫!她會替你擺平不少難纏的對手!”
“紅魚姐也參加?”張楚嵐看向前面的紅衣女子,有她和寶兒姐在的話肯定能殺穿羅天大醮吧。
徐四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這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三哥四哥,為什么紅魚姐的自由度這么高?。恳膊灰娝ス旧习??!睆埑箟旱吐曇魡柕?。
“自然是因為她實力強嘍,她出手代價很大的?!毙焖纳晕⒄馈?/p>
這個代價自然不是葉紅魚付的,而是別人的,葉紅魚做的大多數(shù)任務都是帶血的,他們也是聽老爹提的,公司那個時候成立不久沒有如今那么大的威懾力,很多異人都不服管教,四處惹是生非,殺人放火的也不少,為了殺雞儆猴,只能殺些人震懾一下其他人,公司的人不好出面,只能讓臨時工來做,而陸北這邊主要就是葉紅魚來做這件事。
后來他和徐三接手了陸北區(qū),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么亂,但還有全性這個毒瘤,徐四當時帶著葉紅魚去弄全性,全性被殺了一批精英,其他的不是四處被抓,就是四處逃竄躲了起來,那一次過后全性就安分一段時間,葉紅魚也成了全性口中的瘋婆子,那日的血色一直籠罩在全性一些人的心頭。
張楚嵐是個人精一下從徐四的話中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看向葉紅魚的視線帶上了慎重,這可是個手上沾了不少血的,若是有一天他對上她,他真的能行嗎,答案毫無疑問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