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啦?" 景漓心里琢磨著,倒也不是沒想過追上去,可一想到自己那懶癌晚期的德行,索性轉(zhuǎn)頭一門心思給家里的小母貓尋覓起它未來如意郎君。
"咦,你咋不一塊兒去呢?"王七探著頭,納悶地問,"你跟李少卿、陳拾那倆家伙不是最鐵的哥們么?"
“人家是奔著查案子去的,我瞎湊啥熱鬧??!”景漓邊說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隨后徑直朝后院溜達去了。
……
接著,李餅和陳拾離開了明鏡堂,徑直前往十八里驛。在那驛站旁,一條小河靜靜流淌,他們便選此處讓疲憊的馬兒飲水歇息。
“當(dāng)年我手捧父親的靈柩,踏上歸鄉(xiāng)之路,正是沿著眼前這條道。那時恍惚間,似乎望見一位大理寺的顯赫官員在遠方默默相送,甚至還施放了告別的煙火。想來應(yīng)是父親在大理寺結(jié)交的摯友,然而歲月匆匆,一晃三年過去,那位神秘的送行人身份至今仍是我心中的未解之謎?!?/p>
倆人正聊得熱絡(luò),耳邊忽地炸開一陣馬鳴聲,驚得李餅下意識一扭頭,定睛一瞧,哎喲喂,來的正是金吾衛(wèi)的兵士。
"餅爺,您怎么就沒想到把景漓一塊兒帶上呢?難道您就不擔(dān)心他趁機在家里大鬧天宮,拆個底朝天嗎?"
“不怕!他又不是狗!”
“……”
此刻,景漓已悄然返回自家?guī)?,沉入夢鄉(xiāng)。忽覺耳邊似有人在低語叨念,不禁寒意陡生,打了個冷顫。于是,他下意識地拉過一床被子,再為自己覆上一層溫暖的防護。
而裴倍這邊也沒閑著,查看了好多案卷,特別是查到了曾經(jīng)有個重犯有拔牙的嗜好,而這個就是很多人聞風(fēng)喪膽的一枝花。
“你們知道嗎,我覺得那個叫‘一枝花’的家伙大概還活著,而且那幾個掉了牙齒的死者,搞不好就跟他有撇不清的關(guān)系?!迸岜栋堰@個消息透露給了王七他們。
景漓在房間一個翻身,繼續(xù)睡,完全不顧明鏡堂的幾人。
……
李餅回鄉(xiāng)去祭拜祖先,暫時離開了大理寺。這期間,大理寺的各項事務(wù)就交到了咱們女少卿手中。甭管是頂天的大事,還是接地的小情,全歸她一人打理。不過話說回來,可別小瞧了這位姑娘,雖說是個小妮子,干起活來卻是有條不紊,巾幗風(fēng)范絕對不輸男子半分!
甭管是碰上啥大事兒,比如血案啊,還是那些家長里短的小糾紛,她都能處理得清清楚楚,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就連明鏡堂那幾位,平日里個個挺有主見的,到她這兒也都服服帖帖,沒二話。
當(dāng)然嘍,這整個大理寺里頭,數(shù)景漓和嫦曦最懶散啦!為啥?還不是因為他們兩沒領(lǐng)過一文錢的俸祿!沒了李餅在場,他倆就更懶了。關(guān)鍵吧,景漓這家伙,他看上了李餅?zāi)秦埖幕?,覺得這家伙是自己這輩子見過的貓咪界長的最帥氣的貓咪了呢!
等景漓醒來的時候,李餅因為邱慶之的受傷,又回來了。這下他就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