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陰森詭異的氛圍中,黑袍人正欲逃竄,卻被曉星塵橫身阻攔。
黑袍人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曉星塵,眼中滿是怨毒,仿佛要將眼前之人生吞活剝。
他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從牙縫中擠出:“就憑你一個幻影,也想攔住我?簡直是自不量力!”說罷,他雙手猶如鬼魅般飛快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周身瞬間散發(fā)出一股更為陰森恐怖的氣息,好似來自九幽煉獄。
只見他強行凝聚出幾個面目猙獰的殘魂,那些殘魂發(fā)出凄厲的嚎叫,張牙舞爪地向曉星塵撲去,仿佛要將其撕成碎片。
曉星塵神色鎮(zhèn)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不為所動。
他輕輕拂塵一揮,那拂塵如靈動的游龍,帶著強大的靈力,瞬間將那些殘魂輕易驅(qū)散。殘魂消散之處,只留下一道道幽綠的光芒,轉(zhuǎn)瞬即逝。
曉星塵向前踏出一步,每一步都沉穩(wěn)有力,仿佛踏在了黑袍人的心頭。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如同無形的枷鎖,讓黑袍人不禁雙腿發(fā)軟,連連后退了幾步。
“妄想逃脫,你逃不掉的?!睍孕菈m的聲音清冷而威嚴(yán),仿佛來自天際,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就在此時,魏無羨和藍(lán)忘機等人也迅速圍了上來,將黑袍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原來,這黑袍人竟是薛洋。
他心中暗叫不妙,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陰狠的模樣。
他趁著眾人不備,猛地轉(zhuǎn)身想跑走。
然而,藍(lán)忘機反應(yīng)極快,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破空而出,直直地刺穿了薛洋的胸腔。
“噗!”鮮血如噴泉般噴涌而出,四周頓時血腥氣四溢。
前方朦朧的白霧里,有一片似乎被染成了鮮艷的紅色,仿佛一幅慘烈的畫卷。薛洋痛苦地慘叫一聲,身體搖搖欲墜。
可是,當(dāng)血腥氣和濃霧漸漸散去,眾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薛洋的人影竟然不見了。大家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
“景儀,你什么時候貼了符的?”
原來,思追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景儀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符箓。景儀狡黠地一笑,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
“你猜!”景儀調(diào)皮地說道。
知道景儀的尿性,思追也跟著學(xué)壞了,眨了眨眼睛,笑著回應(yīng):“你猜我猜不猜??”
景儀不甘示弱,立刻回懟:“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景漓沒想到他們會在這里玩起了俄羅斯套娃,無奈地扶了扶額頭,連忙出聲制止:“停??!”
黑袍人被阻止后,他們這些小輩才想起看看白瞳少女帶他們來到了哪里。
這里一片死寂,地上散落著鋪地的稻草,散發(fā)著一股腐朽的味道。最前方有一張陳舊的供臺,上面擺滿了各種祭祀用品,顯得格外陰森。
房內(nèi)里面擺了七八口烏黑的木棺,棺蓋上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wǎng),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難道這里就是那種義莊?”景儀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魏無羨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解釋道:“嗯,這里都是無人認(rèn)領(lǐng)的尸體,或是擺在家里不吉利的,等待下葬的死人?!?/p>
景漓好奇得兩眼放光,興奮地問道:“會不會尸變?。∽兂山┦?!”
說著,他還學(xué)著僵尸的模樣,一蹦一跳地往外跳??蛇@門檻實在太高,他一不小心,腳尖撞上門檻,整個人失去平衡,“撲通”一聲被門檻絆倒了,惹得眾人一陣哄笑。
這時,那名景儀眼珠子一轉(zhuǎn):“魏前輩??!看這里??!”
魏無羨微微一愣,疑惑地問道:“你叫我啥?”
景儀眨巴著眼睛:“你呀!魏前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