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雖然不明所以,還是點了點頭,示意宮遠徵但說無妨。
宮遠徵朝宮子羽惡劣一笑,帶出一股少年人的朝氣與張揚。
“她們疑似無鋒,本想將她們關(guān)在地牢細細審問,既然宮子羽你這般憐香惜玉?!?/p>
宮遠徵清冽的聲音故意停頓,繼而說道:“那你就把她們都娶了吧,反正角徵兩宮是容不得她們的。”
“你!”宮子羽氣急敗壞,“宮遠徵!你簡直不可理喻!”
“分明是你和宮尚角牽連無辜!”
宮子羽還沒說完,宮尚角就一臉贊同的打斷他。
“是啊,既然子羽弟弟憐惜兩位姑娘,那你什么時候娶她們,她們便什么時候出了這地牢,進你羽宮。只是,之后便莫要再踏出羽宮半步,否則,我絕不輕饒?!?/p>
說完,宮尚角對著宮遠徵和玉衡說道:“走吧,反正現(xiàn)在看來也問不出什么了?!?/p>
宮遠徵拉著玉衡的小手,跟著宮尚角離開,路過宮子羽的時候還嘲諷的說道:“你可不要讓她們等太久了。”
在回角宮的路上,宮遠徵纏著玉衡撒嬌,他可是一直記著地牢里面的事情呢。
“玉衡,我再過幾日便要及冠了。”
小鈴鐺的聲音與少年張揚又矜驕的嗓音交織。
“到時候我便娶你做我的新娘,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他拉著玉衡白皙軟嫩的手緊緊不放,“我會給你華服新裳,金釵鈿合,我們一起去看江南大漠,水天一色。”
“對吧,哥!”
乖弟弟什么時候都沒有忘了他哥,而且,這一切都還需要他哥出錢呢。
宮尚角心底像是被針扎一般,細細密密的疼,他悄悄的望著玉衡如花容月貌一般的臉,許諾,“對。”
「我會給你華服新裳,金釵鈿合,我們一起去看江南大漠,水天一色?!?/p>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哪怕你永遠不會是我的新娘我的妻。」
?
到了角宮,宮尚角需要處理宮門上下的事務(wù)。
即使宮尚角現(xiàn)在是執(zhí)刃,但他仍然還是習(xí)慣在角宮辦事,更何況,宮尚角并沒有打算一直當這個執(zhí)刃。
把宮門內(nèi)的無鋒細作解決掉,搞清楚宮喚羽的目的,是他對宮門最后善意,結(jié)果還遇到宮子羽這個棒椎。
老執(zhí)刃死了,宮喚羽就是名正言順的執(zhí)刃,不管他什么目的,執(zhí)刃的權(quán)利更大,難道不是更有利嗎?為什么要假死呢?
除非……他有比執(zhí)刃更大的目的。
宮尚角突然想起他離開宮門那一天晚上,宮喚羽闖進來說的消息。
無量流火……
還有手上金復(fù)帶來消息,鄭家一片荒蕪……頭更疼了。
天色漸晚。
由于宮尚角一日食一餐,還是素食。
宮遠徵準備帶著玉衡回徵宮吃肉,卻被宮尚角喊住了。
“玉衡和遠徵弟弟今晚便留在角宮吃晚膳吧。”
少年詫異的望著他,又看了看愁眉苦臉的玉衡,欲言又止。
看著玉衡苦著的小臉,宮尚角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忍不住動了動,嘴角微微勾起,輕咳一聲。
“可以嗎?”
玉衡輕嘆,體諒宮尚角孤家寡人,上官淺還在地牢里面待著呢。
“可以的?!?/p>
大不了少吃一點兒,回徵宮后和遠遠再吃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