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還是早醒來些的,她一有意識,就發(fā)現(xiàn)她和李廉睡在一張床上,尤其兩人……坦誠相對。
這是什么日子?好像是葉世杰和薛芳菲成婚的日子。這還在葉家?!
是那杯酒,她怎么一點(diǎn)察覺都沒有。
她剛剛醒,還沒從那股藥效里緩過來,除此之外,身上并無什么不適,她立馬往身上穿著衣物,又推了推人事不醒的李廉,道。
姜梨笨蛋,被人暗算都不知道。
這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罵李廉,還是罵她自己,陰溝里翻了船啊。
突然,門被打開了,孟圣永踏入房內(nèi),撞入眼簾的就是這一幕。如晴天霹靂一般。這樣的畫面無異于讓他親眼目睹李廉和姜梨是怎么做的一樣。
哪怕假想姜梨和李廉從前有過床笫之事,他也可以不計較,誰讓姜梨先認(rèn)識了李廉。姜梨和李廉只是一時,他和姜梨可以共度一世。但是,試想哪里有這樣的視覺沖擊來得大。
尤其是看到李廉的衣服上有血,孟圣永腦子里轟了一下,他馬上弄死李廉的心都有了,實(shí)際上,他也就這樣狠狠地掐住李廉的脖子,恨不得把李廉生生掐死。
孟圣永的神色活像是把妻子和奸夫捉奸在床的正牌丈夫一樣,他力度出奇得大,絕對是習(xí)武之人,李廉不會武功,又是方才從昏厥里醒過來,哪里敵得過?
李廉咳咳……阿梨,阿梨……救我。
孟圣永你還敢叫阿梨。但凡我比你早遇見姜梨一日,我絕不會讓你這樣玷污她。
姜梨使勁掰著孟圣永的手,道。
姜梨你發(fā)什么瘋啊?你想殺李廉的話,就先殺了我。
孟圣永的手從掐著李廉脖子轉(zhuǎn)移到了姜梨,赤裸白皙的胸口就被孟圣永覆在掌下。
大紅色石榴花的肚兜在眼前晃啊晃,盡管隱匿著大半的艷色,卻還是春光乍泄,她發(fā)絲凌亂,匆匆穿上的衣衫也是不整的,連她的模樣在他看來也是媚態(tài)橫生。
孟圣永你就這么維護(hù)他?無媒茍合很刺激嗎?好好好!我就是瘋了,知道你什么樣,我還是喜歡你。
姜梨你說的什么話?我沒你以為的那么不堪。我和李廉這一回是被人給設(shè)計了,才會……
孟圣永被誰設(shè)計?
姜梨薛芳菲。
孟圣永骨子里其實(shí)帶著一種偏執(zhí),他認(rèn)定了一件事的時候,不管別人怎么說,他都不會改變自己的認(rèn)知。
孟圣永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胸膛起伏不定道。
孟圣永是薛芳菲逼著你們做這種床笫之事?是薛芳菲逼著你們這樣糾纏?!
他這時候怒火中燒,當(dāng)然是不信姜梨的解釋。
姜梨你不要拿這種看奸夫淫婦的眼神看著我和李廉,男未娶,女未嫁,退一萬步說,我就是真的和李廉發(fā)生了什么,與你何干。
姜梨我平生還沒蒙受過這種的羞辱,是你根本不愿意、也不想相信我的清白,還是當(dāng)你眼中那個人如此不堪,你才能順理成章地踐踏她,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