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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游戲同人  原神  原神空魈cp 

浮世萬生

“你看這里,是不是和望舒客棧的庖屋一模一樣?”空相當(dāng)愉悅地盤著魈的腦袋,“四舍五入,我就把望舒搬進(jìn)來了。”

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魈失笑,他當(dāng)然知道某人在內(nèi)涵他喜歡吃杏仁豆腐,但其實(shí)……他并不算癡迷。

畢竟美夢嘛,對他來說,實(shí)在太奢侈了

“嗯,那你能做出我熟悉的味道嗎?呵,算了,我也沒在期待?!摈痰ǘǖ乇乜吭谠钆_前,正思量著空會如何回答,就被對方掐著腰按住了,后腰抵在灶沿上,生疼。察覺到魈隱忍的表情,空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他后腰上,替他當(dāng)住了灶沿。

開什么玩笑,區(qū)區(qū)灶沿,還敢硌疼他家小夜叉的腰。

我自己都還沒下手呢。空暗想。

“但是,我有在期待哦,魈上仙。”

金鵬是一種極其通靈的鳥類,尤其擅長積累經(jīng)驗(yàn),現(xiàn)在經(jīng)驗(yàn)告訴他,當(dāng)空開始使用敬稱……那準(zhǔn)沒好事。

“我想吃你做的,魈上仙~”

果然。

“呃……你先放開,這樣怪別扭的?!摈虧M頭黑線地試圖扒開空的手,又生怕對方趁機(jī)捏一把,進(jìn)退兩難。

小鳥驚慌的樣子真的特別刑,勾得人保護(hù)欲和欺負(fù)欲并起。

“不答應(yīng)?那就親到你答應(yīng)為止?!笨帐掷锏牧Χ韧{地大了點(diǎn),明顯地感到對方倒吸一口氣,腰腹一緊。

“我沒拒絕?!?/p>

“哦,那就是答應(yīng)了?”空笑嘻嘻地微微低頭,抵住對方的鼻尖 ,“那就……親幾口慶祝一下?!?/p>

一個吻,落在他的鼻尖,又滑至嘴角,魈下意識地抓住對方的手,呼吸也急了幾分??諓灺暤托?,舔舔魈的嘴唇,輕吻,一路向下。下巴,頸側(cè),最后停在對方的喉結(jié)上。他明顯地感到魈咽了口唾沫,勾了勾嘴角,然后輕輕咬一口,再咂一下。

唔……紅了。

“噫~你好嬌氣哦魈上仙,我都沒使勁呢?!笨漳笾鴮Ψ降南掳团c之對視,彎著眼睛笑得像個狐貍。

魈紅著臉和他對視片刻,空本以為對方又會像以前一樣,冷哼一聲“不敬仙師”再躲開。但下一秒,魈就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青澀,沖動,不加收斂。

特別是最后一條,和平日里那個遇事冷靜,處變不驚又極力壓制情緒的仙人判若兩人。

此刻,他就是一個親吻心悅之人的少年。

空被撞得有點(diǎn)疼,一心只想奪回主動權(quán),就使了點(diǎn)小動作,在對方腰上掐了一下。

“唔……”來勢洶洶轉(zhuǎn)眼便化作春潮暗涌,魈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軟軟地癱在空的懷里,有些氣惱地睨視對方。

空咽了口唾沫,魈,這次是你先動手的,你得負(fù)責(zé)到底。

和純情的魈上仙不同,空哥作為一個資深變態(tài),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到手的小鳥。舌頭很有侵略性地探進(jìn)對方的口腔,攪得生疼,魈幾乎是下意識地咬了一下,一絲血腥味在口中漫開,卻又被極快地沖淡了。

我……咬傷他了?

魈此時只想看看空的傷口,卻被對方打橫抱了起來。

空粗喘著抹去魈嘴角掛著血絲的涎水,眼神飄忽不定。

一瞬間的失重感讓魈有些不適應(yīng),但他也沒在意這個。

“旅行者,我……咬傷你了?沒事吧?”

對方卻好似沒有注意到他焦急目光,也沒聽到他的問話。

低頭和他額頭相抵,語聲低得好似呢喃:

“魈,我想要你?!?/p>

“要我……做什么?若是可能,定當(dāng)全力以赴?!摈堂悦5乜粗眨づぱ胍聛?,“別抱著我,放開?!?/p>

空卻抱的更緊了。

“我想要你,不是要讓你做什么?!?/p>

就只是你而已。

一時間靜的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良久,懷里的人輕啄了一下他的下巴。偏著腦袋低頭靠在他胸前,露出最為脆弱的頸側(cè)動脈。

空突然想起以前和妹妹一起看過的一本畫片,故事的內(nèi)容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隱約記得是一個小男孩撿到一只金雕,他希望金雕能學(xué)會像他的其他寵物一樣對他撒嬌,但金雕卻從沒有遂過他的愿。

小男孩很失望,他以為這只金雕不愛他。直到某日被狼群追逐,他于驚慌失措中吹響了呼喚金雕的哨音。

金雕乘風(fēng)呼嘯而來,只身與狼群周旋,救了小男孩。故事的最后,羽翼殘破的金雕滿身是血的低頭靠在男孩懷里,淡金的眸子一片平靜。

高傲的猛禽從不會允許任何人馴服自己,它們永遠(yuǎn)都只會自我馴服。

所以,這算……默許嗎?

空腦子很亂,或許對未經(jīng)人世的魈而言,愛欲本為一物,同根同源,而欲因愛起,無愛便不會有欲。

所以他才會和自己一樣,在掙扎中患得患失,只是比自己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打碎一個好不容易才做的美夢。

空輕輕把魈放到床上,卻突然有些不敢看對方的眼睛了,他抓過魈衣衫上的飄帶蒙上對方的眼睛,俯身虔誠地吻。

“若是你的話,無論怎樣都好,因?yàn)槲摇蚕腚x你更近一些……”

魈抓住空拽著飄帶的手,想要拉下來。

被蒙上眼睛之后的那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又來了,明明在做著極親密的事,卻又好似連對方的存在都感受不到。

他的小夜叉實(shí)在太缺乏安全感了,偏偏又傲氣地不肯提。

空思量再三,還是把手撤開了,魈那個有些茫然卻又莫名信任的眼神勾得他喉頭發(fā)緊。

“魈,”空緩緩卸下魈左肩的甲胄,與他十指相扣,吻著他的眼角低聲說,“我有沒有說過,你的眼睛,好漂亮……”

貼身白衫下擺被抽出,空不耐地咬下自己的手套就伸了進(jìn)去,少年身姿單薄纖細(xì),卻有著薄薄的一層腹肌,并不突出,但在手下的觸感卻十分鮮明,緊繃,有彈性。

非常,非?!妹?/p>

平日里透過半透明的衣衫隱約浮現(xiàn)的,獨(dú)屬于夜叉的紋路隱隱有綠光浮現(xiàn),順著小腹隱到下面。

原來腿上也有,精致的紋路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越往下顏色越淺,甚至近似于淺黃色。

“唔……”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魈有些不適應(yīng),條件反射地想要并攏雙腿卻被空摁住了,他羞得整個人都浮上一層潮紅,咬住食指不肯出聲,淡金的眸子像是籠了一層水霧,潮濕卻又泛著光,像是星星墜落進(jìn)了海里。

濕噠噠的……

空扒開他的手指啞聲讓他“別咬”,另一只手就很不安分地往上摸,魈明顯更慌了,掙著要躲,可隨著他的掙扎,身上紋路的光暈反倒愈加的亮了。

這……這也太……

太他媽勁爆了……

空只記得當(dāng)魈使出元素爆發(fā)的時候身上的紋路會發(fā)光,但是這是個什么情況?

空咽了口唾沫:“你……很緊張?是在驅(qū)使元素力嗎?”

結(jié)果他的小夜叉比他還要蒙,又羞又惱地抬手遮住臉,兇了一句:“不許看!”

媽耶,你竟然還敢兇我。

撇開一切,他的小夜叉真的只是個少年,有時還有點(diǎn)憨憨的。

雖經(jīng)歷諸多,磨去了他本來的天真無邪,但那份獨(dú)屬于他的,一塵不染的純凈從眼底的每一次閃過,都格外讓人心動。就像他被世人垂涎的琉璃心,至純至堅(jiān)。

魈喘息著吃力地?fù)纹鹕碜?,兩人不覺間靠得更近了。對方吃痛地悶哼一聲,臉上的顏色又更艷了幾分,空正準(zhǔn)備摟住他,卻被人吃了豆腐。

魈親了他的喉結(jié)?

魈纖長的手指顫抖地插到空的頭發(fā)里,松松地握著兩撮黃毛,臉上緋紅一片,羽睫低垂,掛著幾滴未干的生理淚水,本是清冽干凈的長相也媚得賽過桃花。

“旅行者……你還會覺得……我離你很遠(yuǎn)嗎?”

“再也不會了,魈。另外,請叫我的名字吧?!?/p>

“……空……”

魈疲憊地梳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臉上紅云未消,旖旎的愛痕斑斑駁駁,由脖子一直掛到小腹,音色略啞:“你……為何突然想這么做?”

“不是突然的,”空把對方攬到懷里,吻著他的頭發(fā),“我一直都想要你。其實(shí)我……早有預(yù)謀了。”

“很難受嗎?”

雖然空哥常常以一副老司機(jī)的嘴臉面世,但這種事……他還真是第一次,所以承認(rèn)一下也……算不上丟人,大概吧。

比起成年人的愛戀,這兩個至少活了兩千歲的少年所做的,更像是偷嘗禁果。只是最純粹簡單的愛,不像是互相占有,更像是為了更徹底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而做出的,多少有些幼稚的事。

但偏偏兩人都十分看重。

就好像……這是某種儀式一樣。

特別是魈。

“……無妨?!?/p>

空知道魈有多能忍,業(yè)障纏身也沒見他表現(xiàn)得多難受,掛一身傷他都能忍著不哼一聲。

“旅行……”

“我說了,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叫我‘空’?!笨瞻欀碱^按住魈的肩,仿佛有些生氣。

“抱歉,我……有點(diǎn)不習(xí)慣?!摈桃Я讼麓?,卻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空,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沒有什么?!笨栈卮鸬锰欤瑤缀跏窍乱庾R的,一看就是在撒謊。但魈向來不是愛刨根問底的人,即使很在乎。

這些……已經(jīng)夠了,他不敢再奢望太多。

他向來不會向他人索要什么。

他只會給,別人對他一點(diǎn)點(diǎn)好,他就加了倍的往外掏。

空若是愿意給,他便接著,空若是不愿說,他也就不提。

“旅者,我見你與魈,似乎愈加親密了。”鐘離緩緩抬起茶杯,吹了一口。狹長的眼里一片平靜,卻帶著威嚴(yán),隱隱透出當(dāng)年威儀天下的帝王氣質(zhì)。

“哇咿——”派蒙捂嘴驚呼,“鐘離,你這個木頭竟然還有心思注意這個!”

“呵呵呵……”鐘離又吹了口茶,輕笑著,“我看著長大的孩子,總歸是有幾分了解的。旅者,你不說幾句嗎?”

空笑著撓撓頭,也就不害羞了,滿腦子都想著“見家長”,狂刷好感度:“我們是兩情相悅的,我可沒有帶壞他。”

“這是當(dāng)然,我也很高興,這孩子若是和你一塊兒,倒也不錯。但是——”看著空越來越興奮的臉,鐘離面色不改,來了句轉(zhuǎn)折,“你旅途無期,而他,駐守璃月。你們天各一方,恐怕……”

“不會的,別看我能跟上鶯兒的車速,我一點(diǎn)也不花心,絕對不會負(fù)了他!而且,魈,我明白他的,他就更不可能了!”空皺著眉頭,以為感情遭到質(zhì)疑,相當(dāng)不滿。

“并非是質(zhì)疑你們的心意,‘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道理我又豈會不懂?只是這孩子,過于誠心又不善言辭,你若要走,他定不會阻攔半步。”

“但你,永遠(yuǎn)是旅者,你是跨越星海之人,旅途中所見諸多,你們之間……總會越來越遠(yuǎn)?!?/p>

“你若是把這份感情當(dāng)做【契約】,還請……別傷害他?!?/p>

“空?你……不舒服嗎?”額頭觸到魈略為粗糙的手套布料,空猛然回神,把對方箍得緊緊的,強(qiáng)笑著。

“瞧不起誰呢,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要是疼可以叫一聲,我發(fā)誓不笑你?!?/p>

“……”

他……好像沒事了?

“不是想吃我做杏仁豆腐嗎?撒手?!摈膛牧伺目盏募?,抬抬下巴。

空相當(dāng)利索地套上衣物翻下床,順手還在魈腰上摸了一把。

“要我扶嗎,魈上仙?”空笑得人畜無害。

魈指著門,秀眉倒豎,強(qiáng)行無視掉身上的不適……各種意義上的。

堂堂旅行者呵,得老實(shí)地出去了,還順手把門帶上了。

魈在沖他發(fā)脾氣!

雖然被攆出去了,但空卻高興得不得了。畢竟,像他的小夜叉這樣的,也只會對最親密最信任的人發(fā)脾氣了吧。

四舍五入,還是他賺了。

“空,這里……有清心嗎?”魈就著這里的微型磨磨著杏仁漿,他熬了點(diǎn)冰糖一塊兒,很快就變得粘稠起來。

這個……看著……好像……

空正忙著滿腦子跑火車,聯(lián)想到一些畫面,嘴角都快翹上天了。

他本來打算當(dāng)個情趣逗逗魈,但估計若真是這么干了……他的小夜叉可能會對杏仁豆腐有陰影。別的不敢說,反正他今天是吃不成了。

“空?”等了一會兒還沒收到回應(yīng),魈提了點(diǎn)聲音,就覺得嗓子有點(diǎn)疼。

我明明都沒叫……也沒做什么……

“有,剛剛走神了?!笨者B忙取了幾朵清心拿上去。溫度較高,粘稠的杏仁漿已經(jīng)有些沸騰,濺了幾滴在魈的手套上,黑白分明,順著手套的紋路往下滴……

救命,更像了怎么辦?

“我就說嘛,你做的杏仁豆腐里……有清心的味道,還有回甘?!笨諒谋澈蟊ё∷?,捉著對方的手腕舔去了杏仁漿。

有點(diǎn)甜,但不膩。

舌尖的暖意透過手套滲向皮膚,魈回頭看他,指尖一顫,啞著嗓子,低聲道:“別舔,臟。”

“夜叉身上的污穢,對凡人有害。你們……別靠太近?!?/p>

空眸光一暗,轉(zhuǎn)而抓得更緊,又用力舔了一下。

“不臟,一點(diǎn)也不臟……”空把頭埋在魈的頸窩,嗅著對方身上淡淡的清心香氣,“我家小夜叉可干凈了。”

是清心的味道,也像開在深淵的不屈花。

“就算臟了也是我干的,你要這么想就是嫌棄我?!?/p>

魈啞然。

他只是覺得濺到的杏仁漿臟了而已……吃壞肚子怎么辦?

“沒有,沒有嫌棄……”魈一片片地把清心花瓣放到鍋里,提勺輕輕攪動著,看著清心逐漸與鍋里的東西融為一體。

空的體溫貼著他的后背傳遞過來,與曾經(jīng)的奢望重合,卻又無比真實(shí)。

“我只是覺得……像是在做夢?!摈淘趽破鸪尚偷男尤识垢瘯r,突然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是沒做過的美夢,但他不愿意醒來。

活了兩千多年,他見過太多的分分合合,生老病死。

他以為自己早該習(xí)慣了,卻不盡然。

夜蘭說的對,他根本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冷酷無情。

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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