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竟風(fēng)在樓下的車里等著。
距離談哥和秦小姐上樓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剛才送兩個人回秦小姐的住處,只覺得秦小姐臉紅著,畢竟他歲數(shù)不大,很容易想偏一些,只覺得談哥和秦小姐這相處有點干柴烈火,大白天的就要…
沒想到有人敲了車窗,他拉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是秦小姐,她笑瞇瞇地遞過來一個餐包:“我記得你在樓下,剛剛想叫你上來一起吃飯的,不過談宴西說你有事,這都是我剛剛做好的,如果餓的話你就吃一些,下次不忙就和他一起上樓吃飯吧?!?/p>
李竟風(fēng)見過很多女人,那些女人圍在談哥周圍,有的姿色出眾,有的是海濱市的名媛,但像秦小姐這種笑瞇瞇地還會顧及到他這種角色的,根本沒有。秦小姐和談哥的關(guān)系,他問過史哥,史哥那天拿著不多的資料,告訴自己這是談哥惦記了七年的青梅。所以李竟風(fēng)今天才明白,能夠讓談哥放在心里的人,或許沒有多么出眾的樣貌,沒有多好聽的聲音和吸引人的身材,但她就是她,就是最特別的。
“秦小姐,你人真好?!崩罹癸L(fēng)咧著牙笑了笑。
然后,他將餐包拍了照片發(fā)到群里,那是談宴西手下幾個心腹建的群,史清也在里面。他炫耀了一下,談哥今天在秦小姐那吃飯,自己也有份。
“阿風(fēng)是不是咧著嘴和你說謝謝?”等著秦方可回來吃飯,談宴西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餐桌那,瞧見回來的姑娘,他問。
秦方可點點頭:“你猜對啦,哈哈哈,我之前還覺得他挺兇的呢,今天一看覺得倒沒那么嚇人了?!闭f著她洗完手坐在談宴西的對面。
談宴西只是笑笑,李竟風(fēng)能做他的司機是有原因的,他在海城市以前是個混混頭子,在地下打黑拳的,如今跟著他,秦方可說他嚇人,那是的確,只要他開口,李竟風(fēng)能把別人的腦袋扭下來。
“這邊治安不好,自己住不害怕?”吃飯的時候,談宴西想起來這個問題,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里。
秦方可點點頭:“應(yīng)該沒問題吧,這個小區(qū)好像挺安全的?!敝饕牵矝]錢哈哈哈哈,誰會光顧。
“嗯,自己注意安全?!毙睦锏脑掃€是沒說出口,談宴西覺得還不是時候,秦方可做飯很好吃,和她媽媽一樣,談宴西素來對吃飯沒什么興趣,今天卻忍不住多吃了很多。
他在沙發(fā)抱著方塊的時候,秦方可在廚房煮著粥,剛才吃飯秦方可問他平時都吃什么,他想了想便告訴對方,是飯店的訂餐以及自己的胃病還是時不時的犯,秦方可拍了他一下起來煮粥。這是讓他今天帶回去晚上喝的,玉米牛奶燕麥粥,她煮的最好的一個,以前她總是煮給自己喝。
秦方可和談宴西工作的地方離得并不遠,步行五六分鐘就能到,聽到這個,秦方可眼前一亮。談宴西之前就不愛吃晚飯,剛剛吃飯聽他說現(xiàn)在也不怎么吃,他的胃病還是依舊沒什么改善,加上她下班比較早,秦方可說可以每天給他送粥讓他晚上喝,用來養(yǎng)胃。
談宴西聽到了關(guān)鍵詞,每天。
下午在回別墅的路上,談宴西接到了薛城的電話,是他從高中時關(guān)系就很好的朋友,如今是海城市比較出名的律師。
“不在拳館?”薛城問著,放下手里水杯。
“剛從秦方可家里出來?!闭勓缥髡f。
“找著你媳婦了?怎么樣狗兒子還活著沒?”薛城覺得好玩,放下東西坐在那,還得是秦方可,談宴西是什么樣的人,誰能讓他周末放下打拳。
“有事?”談宴西沒搭理他的調(diào)侃,繼續(xù)問著示意李竟風(fēng)去拳館。
“今天我岳父派人來說,楊市長那應(yīng)該是板上釘釘了。”薛城沒了剛才的玩笑勁,轉(zhuǎn)而很認真的和談宴西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