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很平靜,但也充實(shí)。
鄂順每天早上起床后,先打理好自己,再給招財(cái)擦臉擦jio,洗香香后,再帶著它爬山鍛煉一圈,等貓貓累的走不動了,他就抱著貓回家。
把早飯做好,再去喊夏夏起床,兩人一貓度過一個美好的早餐時間。
上午林安夏帶他去菜市場買菜,然后他在廚房收拾菜品,林安夏坐在廊檐下剪輯視頻,下午就著好陽光拍視頻。
鄂順漸漸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沒有血腥紛爭,沒有戰(zhàn)火連綿,更沒有陰謀算計(jì)。
一個院子,兩個人,一只貓,就這樣的生活著,鄂順偶爾想起那些過往,都覺得像是大夢一場。
但是很快,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打破。
眼見視頻的賬號開始有了熱度,林安夏不想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每天又加了兩個視頻的工作量,以至于每天晚上睡得都挺晚。
這天夜里,她剛洗漱完,準(zhǔn)備鉆進(jìn)被窩時,聽見院里傳來熟悉的重物墜地聲。
她的房門和父母的房間相近,都是正對后院的房間,而鄂順的房間是客屋,離得偏遠(yuǎn)一點(diǎn),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外頭的動靜。
林安夏半趴在被子上,咬緊下唇認(rèn)真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出去,猶豫半天,她掏出手機(jī)搖人。
‘滴滴,順順!院子里好像有動靜,怎么辦?’
剛發(fā)完消息,對面就回了一句:‘你別出來,我出去看看’
然后就沒有了回話。
林安夏不放心,從床上蹦起來,輕輕的將門拉開一條縫隙,眼睛在院子里搜尋著。
鄂順還沒有過來,但林安夏已經(jīng)看見院子里多出來的一團(tuán)黑影。
不像是鄂順剛來時,還有力氣拖著傷體到處鉆,這次的黑影就是在地上趴伏著,一動不動。
林安夏聽見了腳步聲,她猜測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索性打開門,走了出去。
鄂順看見她便嗔怪道:“不是叫你別出來嗎?快回去!”
“我看他都不動了,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绷职蚕拇┲”〉乃?,深秋的冷風(fēng)吹過,她瑟縮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鄂順此刻也沒心情分辨什么,這人以同樣的方式來到夏夏家的院子里,那他是不是可以大膽猜測,來的人是他的故人?
懷著這樣忐忑又期待的心情,鄂順打開院子里的燈,數(shù)盞燈光都亮起來,將院子照的亮堂堂的。
看清地面上伏著的一團(tuán),林安夏和鄂順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比起鄂順剛來時的脖頸帶血,這人的情況顯然更慘。
散落在地面的衣服都浸透了血漬,整個人就像是從血池里撈出來的血人,鮮血順著磚縫流淌到花壇的邊緣,勉強(qiáng)還能看出這人胸口的微弱起伏。
林安夏還沒靠近就被刺鼻的血腥味熏的作嘔,只能站在幾步之外看著鄂順上前查看。
“怎么樣?”林安夏小心翼翼的問道。
鄂順翻看了一圈,聲音里透著疑惑:“奇怪,這人身上竟然沒有傷口!”
林安夏看了看血人,驚訝道:“沒有傷口?怎么可能?”
“等等!”她說完又反應(yīng)過來,“你不認(rèn)識他嗎?”
鄂順將人扶起來半坐著,臉色微沉道:“我沒見過他,但我大概能猜到他是誰?!?/p>
“誰???”
血人腰間掛著的玉玨材質(zhì),衣服上的鳳鳥紋理,頭頂?shù)慕鹕窆冢瑹o不昭示了他的身份。
“西岐世子——伯邑考!”
作者恭喜我們小肉餅的到來
作者因?yàn)殡娪袄锏臅r間線是有問題的,我這里用我的猜想啦
作者姬昌到朝歌的當(dāng)晚,順順就嘎了。
作者然后殷壽不會一下子就公布伯侯們的死,他怕四方嘩變,所以消息在朝歌沒有一下子流出去
作者等伯邑考知道消息,還得先安排好西岐和治下的大小事宜,以及姬昌說的秋收。然后準(zhǔn)備各種珍寶來換人,來回一個月差不多
作者那個時候殷郊自己逃到宗廟去了
作者所以大家不要深究時間線哦,如果有問題,那就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