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一夜,林安夏揉著酸脹不已的脖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外面落霜了,庭中的茶花樹落了一層白慘慘的霜,拉開窗簾,都能感受到早晨沁人的涼意。
林安夏找到熱水袋插上電,先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隨后裹上厚外套,帶著洗好爪爪的招財出門。
招財跟在腿邊走著,林安夏姿勢怪異的將熱水袋頂在后脖頸處,緩解酸疼的肌肉。
到了前廳,鄂順和姜文煥正坐在一起聊天,見到她這幅模樣,都笑了。
“夏夏,你這是做什么?”
鄂順自然的將手搭在女孩的肩頭,順便接過她手上的熱水袋,按著她坐在自己剛才的位置。
凳子還帶著暖暖的溫度,林安夏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我昨天晚上備課備了好長時間,今天起來肩膀好疼,等會還得開車帶大家去城里呢,我就找個熱水袋緩一緩。”
鄂順忙又站起來,稍稍拉開女孩后頸處的衣服,露出點點潔白的肌膚,他臉頰微微泛紅了一瞬,隨后將熱水袋輕輕貼了上去,順著肩膀來回按壓。
林安夏享受的瞇了瞇眼睛,突然她問道:“你們兩個都在這里,他們?nèi)齻€還在山上鍛煉沒回來嗎?”
多年的訓(xùn)練習(xí)慣,讓他們習(xí)慣了早睡早起,清晨開始鍛煉是本能習(xí)慣。
鄂順剛來時也這樣,好在林家旁邊就是山,他們爬上去再下來,時間和訓(xùn)練量都剛好能滿足他們的需要。
“他們幾個都被考哥拉到廚房做早飯了?!?/p>
姜文煥笑瞇瞇的,林安夏覺得從她見到這人開始就沒見他不高興過,整日樂呵呵的,精神狀態(tài)及其穩(wěn)定,是個神人,如果沒有親眼見到他每次打架專往某些不可言說之處打的話。
不過上次在停車場打的不錯,從物理層面消滅人渣的作案工具。
原來昨天晚上姬發(fā)玩手機玩到很晚,他還無師自通學(xué)會了使用耳機,伯邑考半夜起身時才發(fā)現(xiàn),深覺弟弟的這種行為不好,一早就拉著幾人念叨了幾句,卻不想崇應(yīng)彪和殷郊也是如此這般。
伯邑考很不高興,覺得還是弟弟們太閑了,多干活累一累就好了,于是早飯就交給了他們幾個,伯邑考在廚房監(jiān)督。
林安夏幸災(zāi)樂禍,字都沒認全,就想做網(wǎng)癮少年了?考哥就應(yīng)該狠狠制裁他們。
大概是她臉上的表情太顯眼,鄂順加了點手勁,女孩‘嘶’了一聲,把脖子一縮,“順順,疼!”
鄂順掐著她的脖子,賞了她一個白眼,“你還敢笑?你昨天幾點睡的?”
林安夏頓時啞聲,她應(yīng)該睡得比姬發(fā)還遲。
她小小聲的辯解:“我那是有原因的……”
鄂順不搭理她,無情道:“要是你下次也敢這樣晚睡,我也罰你早起做飯?!?/p>
林安夏哀嚎,做飯可以,早起不行??!
“你們那是早起嗎?你們分明是天不亮就起了!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姜文煥就像在看小品,被他們倆逗得哈哈直笑。
林安夏突然湊近了他,姜文煥頓時僵在桌子旁,他愣愣的看著女孩。
“怎么了?”
“別動?!绷职蚕南袷前l(fā)現(xiàn)新大陸,“姜文煥,原來你有小虎牙啊,笑起來真可愛!”
還挺陽光的。
姜文煥被夸的有些局促,臉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但雙手雙腳已經(jīng)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他眼神亂轉(zhuǎn),恰好對上了眼神幽幽的鄂順。
姜文煥:……不是,兄弟你聽我解釋啊!
作者煥煥:用我陽光迷人的微笑迷倒你們??
作者現(xiàn)在的煥煥:兄弟,你聽我解釋
作者以后的煥煥:兄弟,咱們公平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