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夏推開門出去的時候,鄂順已經(jīng)將狗窩搭好了,是個漂亮的小房子,里面只要再塞點棉花之類的布料填充一下,就是個暖呼呼的小窩啦。
“順順,你太棒了吧,我就打了個電話,你都把旺福的窩窩搞定了。”林安夏扒拉著小房子看了一圈,對鄂順豎了個大拇指。
鄂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撓了下臉頰,露出手指尖的一抹殷紅。
林安夏瞳孔一縮,“你手受傷了?”
鄂順舉著手指,慢吞吞道:“沒事,敲釘子的時候砸了一下?!?/p>
被錘子砸了一下能沒事?
林安夏猛地上前一步,拉起鄂順的手指,柔和的燈光下,纖長有力的手指上,是一片青紫的顏色,一道指甲蓋長的傷口正在往外冒著血珠子,順著細密的紋理逐漸流淌到手腕,然后被白色的毛衣吸收,染上一片緋紅。
“都這么嚴重了,你還說沒事,等明天手指頭腫得不能動了,看你怎么辦?”
林安夏氣得要死,她腳上踏著重重的步子,急急的拉著鄂順去找藥箱,沒有回頭的她,看不見鄂順此刻的表情,他眉眼下彎,眸底蕩開了星星點點的光芒。
下午才幫旺福上過藥,藥箱也放在林安夏屋里,鄂順動了動鼻翼,呼吸中都是她的氣息。
林安夏用沾了雙氧水的棉簽在受傷的手指上來回擦拭著,小心翼翼,“都砸成這樣了,你還說沒事,幸好只是皮外傷。”
鄂順小聲道:“不會有事的,只是小傷罷了。”
林安夏翻藥粉的功夫,對他翻了個白眼,陰陽道:“是啊,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勇士,這點小傷算什么???就只有我會大驚小怪的……”
藥粉灑到手指上時,鄂順似乎被藥物刺激到,‘嘶’了一聲,林安夏頓時緊張起來,“弄疼你了?”
鄂順微微皺眉,臉上是肉眼可見的疼痛表現(xiàn),但他卻強笑著搖頭,“沒事,沒那么疼,你上藥吧?!?/p>
他模樣看著輕松,但落在林安夏眼中,本就漸漸捂白的臉蛋,都含上了一抹紅暈,怎么可能不疼呢?
她低下頭,抬起手上的指節(jié),輕柔的吹了吹,白色的藥粉還沒有完全浸濕,被吹起時,像是在兩人之間落了一層薄雪。
昏暗的小夜燈下,鄂順的面容有些看不清楚,他慢慢勾起了唇角,目光如水波蕩漾。
兩人都沒有再吭聲,林安夏用大號的創(chuàng)口貼將手指頭裹好,叮囑道:“幸好是傷在左手,盡量別碰水啊?!?/p>
鄂順輕聲答應著。
小房子就扔在后院,等崇應彪自己搬回去,林安夏準備給大家開了小會。
“上戶口?我們要有自己的身份證明了?”
姬發(fā)來了幾天,也知道現(xiàn)代兔子人都有身份證明,他們幾個現(xiàn)在還是黑戶,所以哪里也不能去,萬一做了什么被調(diào)查到,林安夏也得遭殃。
姜文煥也道:“所以,我們可以找工作了?”
他的目光幽深,從鄂順牽著林安夏坐下時,他臉色就暗淡了些許,但還是笑著接了話。
林安夏點頭又搖頭,“現(xiàn)在許多地方找工作除了基礎的身份證明,還要看學歷,就是你們的學業(yè)水平,在哪里讀書,在哪里畢業(yè),最高學歷是什么……等以后有了充足的資金,我就送你們?nèi)プx書,也方便之后考大學的?!?/p>
他們的年紀都不大,除了伯邑考年紀稍長了些外,其他幾人里姬發(fā)、鄂順無疑是最小的,其次是姜文煥和殷郊,崇應彪看著“老”,其實比林安夏還小兩歲。
一群青春年少的大小伙子,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林安夏就沒準備困他們一輩子,這個世界有太多美好的東西,林安夏想帶他們出去看看。
作者鄂順——一個能揮劍砍人的猛男,居然拿不穩(wěn)錘子,還砸到了手?????????
作者林安夏很恐懼自己一個人,但這和她想帶大家走的更遠沒有沖突,因為她給鄂順等人的規(guī)劃里,是有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