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燈光晃眼,林安夏一閉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恍惚中感覺到一個人溫柔的幫她脫掉外衣,塞進(jìn)了被子里,還拍著后背輕柔哄睡覺。
林安夏意識模糊的想,或許能養(yǎng)兩只家養(yǎng)小精靈,然后把一二三四五六個大小伙子都趕出家門,她要手握巨款去泰國旅游,點上一大群鴨子,讓他們哄自己開心……
夢里一切都有。
鄂順看著她的睡顏,完全沒想要離開,他留了一臺小夜燈。
燈光昏暗下,林安夏的眼睛還有些紅腫,鄂順絞了熱毛巾,輕輕敷在她的眼睛上,來回幾次,眼角的紅色漸漸褪了才停。
熱乎乎的毛巾敷眼睛,林安夏感覺自己是在夢里做Spa,睡得更甜了。
鄂順溫柔的給她擦了臉,又簡單洗了一下,將自己也塞進(jìn)了被窩。
女孩子的被窩又香又軟,鄂順不敢有什么大動作,只是睡在靠邊的一點點地方。聽著林安夏平穩(wěn)的呼吸,鄂順很快也陷入了夢鄉(xiāng)。
……
晚飯吃的沒滋沒味,大家心里都裝著事兒,誰也沒說話,平平靜靜的吃了頓飯。
彪子低沉著眉眼啃了兩口菜,把筷子一撂,跑回房間去了。
殷郊罵了句神經(jīng),姜文煥也起身,打過招呼后,抱起洗干凈的招財回了房間。
今天招財是進(jìn)不去房間了,只能委屈它和自己住一晚。
姜文煥摸著貓,坐在床沿邊,輕聲跟招財說話:“如果我也能早點來就好了……”
招財舔了下爪爪,不為所動。
隔壁的彪子趴在床上,手里把玩著狼牙鏈子,旺福想爬上床,奈何腿太短,只能在地上用小奶音哼哼唧唧。
一只大掌提著它的后脖頸落到床上,旺福的身體在被子里滾了兩圈,正要抬頭看爸爸,就被一根手指戳倒,四腳朝天的仰躺著。
彪子被它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整笑,轉(zhuǎn)念又想起今天的事,心情duang的就低迷了下來,對著‘兒子’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她今天發(fā)的什么瘋,突然就沖我發(fā)火!”
“她……她如果真的生氣,大可以找我單挑,把問題解決了!”眉眼兇巴巴的男人有些委屈:“我站著讓她打,不還手還不行嗎?”
旺福舔下爸爸的臉,嗚嗚叫的沒心沒肺。
伯邑考站在女生門口很久,最后還是沒有敲門,如果鄂順沒把人哄好,早就被趕出來了,他又何必多管閑事呢?
可是,真的是多管閑事嗎?他在心底反復(fù)問自己。
姬發(fā)和殷郊兩個好兄弟一起整理廚房,雖然他們粗手粗腳的干不慣這些,但刷個盤子碗筷還是沒問題的。
“姬發(fā),你喜歡夏夏嗎?”
被問到的少年手頭的動作一頓,他抬起頭來:“夏夏姐姐是我見過的女孩子里,最特別的一個?!?/p>
“所以……是喜歡的,對吧?”殷郊打了一手洗潔精洗筷子,聲音淡淡的。
姬發(fā)默然無語,他隱約能察覺到殷郊的心思,但或許是還沒有考慮的太長遠(yuǎn),也或許是還沒到真正挑明的時候,總之姬發(fā)也很有阿Q精神的裝作不知道。
就是沒想到殷郊主動挑明了。
另一邊的殷郊見他不出聲,突然臉上帶了幾分笑,輕輕說道:“喜歡才是正常的,我在朝歌生活多年,從未想過自己將來會喜歡什么樣的女子,直到遇見她。說起來,我還沒跟你說過我們見面的第一眼吧?”
“只是比你們早來了幾個小時,但夏夏就坐在我床邊,燈光打在她身上,我當(dāng)時以為是天宮里的神女……”
對于剛被剁成兩截的殷郊而言,一個熟悉的鄂順出現(xiàn)在眼前,只會他明白自己已經(jīng)死了,但多了一個漂亮溫柔的林安夏,那他就會以為自己上天了。
雖然后來知道這里不是天宮,但殷郊還是牢牢記著那天的初見。
有好感,就是喜歡的開端。
而喜歡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理由,很簡單。
姬發(fā)低著頭,問道:“那你還想回去嗎?”
廚房沉默了好久都沒有聲音。
這個問題的答案,春去秋來,過去了很久,殷郊也沒有告訴姬發(fā),或許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
作者夏夏:我要帶著一百萬,去泰國包鴨子?。?!我要在夢里包一百個?。?!
作者順順:我要上床,等她醒了,我要驚艷所有人??
作者彪子:你不高興就來單挑??!實在不行我站著讓你打啊!你別兇我,別不理我啊??
作者這里跟大家說一下我昨天沒更新的原因,其實我的另一本書提到了。作者最近在發(fā)燒重感冒,每天掛水,但還是反復(fù)的燒
作者昨天晚上火氣太重,沖的我眼睛疼,實在沒撐住就睡了
作者另外還有個原因就是,二月份年月里,缺更兩天也不算缺勤,所以請允許我賴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