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抓住唐蓮的袖子,小聲道:“大師兄,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我害怕?!?/p>
“我不會做什么的,也沒有其他意思,就是······就是害怕?!?/p>
“昨晚,昨晚有個男子進來了,我······”
阮軟忍不住哭了。
眼淚像珠子一樣,一顆顆劃過臉頰,砸在唐蓮的手背。
也砸在他的心上。
唐蓮把人擁住,輕聲安撫。
唐蓮:“不怕,今晚我陪著你,誰也闖不進來。”
阮軟點頭。
唐蓮把人哄了許久,腦子里充斥著昨晚的事情,復(fù)雜極了。
愧疚,心疼,貪戀,著迷。
種種心思交織在一起,紛繁復(fù)雜。
等回過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阮軟已經(jīng)在懷里睡著了。
輕輕吻了下軟軟的額頭。
他沒有把人放開,反而抱的更緊了。
吃晚膳的時候,阮軟還在想登徒子的事,無精打采吃著飯。
唐蓮:“師妹回神,多吃些。”
桌子上都是些滋補溫養(yǎng),口味清淡的飯菜。
是唐蓮專門為阮軟做的,可惜阮軟根本沒有到注意這些。
蕭瑟:“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大師兄,軟軟,加我一雙筷子可好?”
蕭瑟背著手,悠然的踏了進來。
因為雪月城的事務(wù),他足足忙了半個月,今日才有機會看阮軟。
唐蓮:“原來是雪月城的大總管來了,怎么敢不遵命。”
蕭瑟點點他:“你,打趣我?!?/p>
唐蓮也笑了。
起身去盛飯,拿筷子。
他們是好友,早就在黃金棺材事情里,結(jié)下了生死之交。
阮軟還是蔫蔫地。
阮軟:“蕭瑟,你有空來看我······看大師兄了?”
差點說漏嘴了,蕭瑟一定會嘲諷她的。
蕭瑟搖了搖扇子,挑眉:“怎么了,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氣的樣子?”
阮軟惡狠狠塞了一口飯,反駁道:“才沒有,你才是被妖精吸干了,每天都被吸干了!”
蕭瑟輕蔑:“我隨口一說,你那么大反應(yīng),莫非是被我說中了?”
蕭瑟瞇眼,懷疑道:“大師兄?”
阮軟氣紅了臉:“你齷齪,我與大師兄清白的,不許你如此說了?!?/p>
蕭瑟:“行吧,看你這個樣子,想必在這過的很好。”
“看來是有人撐腰,在我面前膽子也大了?!?/p>
阮軟語塞。
只囁喏道:“才不是······”
好像,自從蕭瑟在百里東君面前保護她之后,她就不怎么怕他了。
蕭瑟總是這樣刺她,明明他們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就是不能好好說話。
他這么聰明,肯定一下子就能猜出登徒子是誰。
算了,還是算了吧。
他肯定又會嘲諷她的。
蕭瑟吃完了飯,又和唐蓮下了幾盤棋,天都快黑了才走。
蕭瑟:“我就在雪月城,雷無桀在后山學(xué)劍,你找不到,有事情來找我,不要事事都麻煩大師兄?!?/p>
“聽到了嗎?”
阮軟心虛:“我也沒有事事都······”
好像,真的事事都麻煩大師兄了,晚上還要人家陪自己睡覺。
蕭瑟拿扇子敲她的頭。
蕭瑟:“聽到了沒?”
阮軟捂住額頭,控訴看他。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