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受了驚嚇,回來沒多久就發(fā)燒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知道有個人給她換毛巾,喂藥。
那人好像穿著暗紅色的衣服,總不能是蘇昌河吧?不,怎么可能。
過了幾日,阮軟完全好了。
這幾天里,她清醒的時候,一次都沒見過蘇昌河。
到是蘇暮雨來過幾次,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離開。
他不說話,阮軟都不知道他來過。
阮軟走到第一次見蘇暮雨的湖邊,坐在石頭上。
蘇暮雨和蘇昌河不一樣,他好像很縱容自己,她想試試看,他能不能幫她離開這里。
沒過多久,蘇暮雨果然來了。
阮軟好奇,他走路真的像飄過來的,腳不沾地,悄無聲息。
阮軟:“你為什么腳不踩在地上呢?”
蘇暮雨只好走了幾步給她看。
他道:“我練習的輕功,看起來像飄 其實是落地了,但十幾步才落地,你不會武功,看不出其中的區(qū)別?!?/p>
阮軟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阮軟:“那你的輕功一定很厲害,你厲害還是蘇昌河厲害呀?”
蘇暮雨認真想了一會,他道:“只憑輕功,大家長不及我?!?/p>
阮軟眼睛亮亮地。
阮軟:“那你,能不能帶我出去玩?我們偷偷出去,再偷偷回來,好不好呀?”
蘇暮雨沉默。
他不想違背蘇昌河的意愿。
阮軟抓住他的衣袖,輕輕搖晃。
阮軟:“蘇暮雨,我們小心點,蘇昌河不會發(fā)現(xiàn)的。”
美麗精致的女子,眼睛像星星一樣,期待的看他,蘇暮雨有些抵不住。
最終,他點頭了。
輕輕攬住阮軟纖細的腰,腳尖點地,沒有驚動任何人,片刻之后,阮軟就站在了暗河之外。
她記得,這里就是暗河的入口。
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迷霧重重,詭秘莫測。
阮軟大搖大擺往外走,蘇暮雨沉默跟著。
外面是密林,阮軟走了許久,兩條腿都酸了,外面還是密林。
阮軟:“………”
難怪不阻止她,原來早就料到了,她根本走不出去。
阮軟完全迷失了方向,找不到來處,也走不出去。
阮軟:“蘇暮雨,我走不出去了?!?/p>
“我想去城里買糕點吃,還有首飾和胭脂。”
蘇暮雨:“這片林子是暗河的屏障,里面有極復雜的陣法,貿然闖入,會把人困死其中?!?/p>
蘇暮雨摟著阮軟的腰,正要把人帶出去,就聽到蘇昌河的聲音。
蘇昌河:“天啟城有客至,暮雨,帶他進來?!?/p>
蘇暮雨一頓,道:“是?!?/p>
阮軟也聽到了,立即縮到蘇暮雨的身后,等了好久,也沒看到人。
蘇暮雨:“這是大家長的傳音,他并不在這里?!?/p>
阮軟松了口氣。
阮軟:“那他,知不知道我偷偷跑出來了?”
蘇暮雨平靜的看她,點點頭。
阮軟:吾命休矣…
蘇暮雨牽住她的手:“莫怕,我會和大家長解釋,先隨我去看天啟城的客人吧?!?/p>
阮軟被帶回暗河入口處。
看見一個白衣公子,貴不可言。
白衣公子:“這里可是暗河入口?我自天啟城來,要見你們大家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