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催促:“對不對!”
阮軟只好點頭。
宮遠徵滿意了:“這才差不多,這雪蓮我做成冰露,給你送來,反正你別想這樣把它糟蹋了。”
找回了面子,宮遠徵正經(jīng)起來:“哥哥已經(jīng)收到消息,近幾日就會趕回來,你最近少往女客院落跑?!?/p>
阮軟:“為何?”
宮遠徵瞇了瞇眼睛:“我總覺得里面還有無鋒,反正你聽我的就是了?!?/p>
“我今日不能陪你了,我要去查查徵宮的人,到底有沒有人手腳不干凈,在百草萃上做了手腳!”
阮軟:最喜歡在百草萃里動手腳的,不就是你嘛。
宮遠徵:“我要走了,軟軟你親親我?!?/p>
阮軟頗為無語,宮遠徵整個人越來越幼稚了,還很流氓。
終于送走了宮遠徵這個幼稚鬼,阮軟收拾一番,去了女客院落。
她要去看看云為衫姐姐,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上官淺:“什么?宮喚羽死了?!?/p>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她找云為衫姐姐,上官淺都會湊上來。
云為衫也是剛剛歸來,已經(jīng)知道這個消息:“不僅宮喚羽,宮門執(zhí)刃和少主都死了,宮子羽現(xiàn)在是新的執(zhí)刃?!?/p>
上官淺懷疑,對云為衫道:“你殺的?”
云為衫平靜的看她:“你覺得可能嗎?”
阮軟知道了,人不是無鋒殺的,那她就不用擔心了。
回到自己房間,阮軟關上門,望著窗外無知無覺的女子,三五成堆,八卦說笑。
從前她也喜歡這樣,在姑蘇小院,和廖叔他們。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哎,你們知不知道,那個阮軟,不止宮二先生喜歡他,連宮子羽也喜歡。”
“不止,我聽說,還有徵宮宮主宮遠徵也喜歡她?!?/p>
“哎,誰叫她長得好看,這三個人都那么好看,有一個喜歡我,我這輩子就知足了?!?/p>
“得了吧,就你,連上官姑娘和云姑娘都不如?!?/p>
阮軟關上了窗子。
聽八卦,聽到自己身上就不那么有趣了。
阮軟在女客院落足不出戶,三日過去了,除了云為衫和上官淺,其他人都用看稀奇的眼神看她,她也就不愛和她們一起。
一日夜間,剛剛躺下,就看到宮尚角出現(xiàn)在床頭。
阮軟:!
他,他什么時候來的,自己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宮尚角脫了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只是靜靜抱著,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阮軟乖乖不敢動:“你回來了。”
宮尚角:“嗯?!?/p>
他貪戀著片刻的柔軟,又想到什么,頓了頓道:“軟軟,知不知道是誰殺了執(zhí)刃和少主?”
阮軟搖頭:“我怎么會知道······”
宮尚角沒有再說什么,半響才道:“睡吧?!?/p>
等到阮軟睡著,宮尚角起身,去了徵宮。
看到阮軟安然無恙,他便要去追查真兇。
宮門的每一滴血,都不容人踐踏,何況是執(zhí)刃的血!
阮軟不知道的是,宮尚角走后,宮子羽進來了。
他靜靜看著阮軟的睡顏,這幾日發(fā)生的事目不暇接,一夜之間,最親近的兩個人都死了,而逍遙度日的他,被推上了執(zhí)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