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拉著江澄后退:“你什么時候來的。”
溫逐流是溫氏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江澄打不過他的。
江澄橫劍在身前,堅定不移。
他聽說過溫逐流的大名,化丹手出神入化。
被他擊中金丹的人,再也無法凝出金丹,一身修為盡廢。
溫逐流沒有在意江澄,回答道:“從您出現(xiàn)在姑蘇城客棧,我就跟著您了。”
阮軟心底涼意彌漫。
溫逐流只聽溫若寒的,定是溫若寒料到她會跑,才叫溫若寒看著她的。
溫逐流:“夫人,回去吧?!?/p>
阮軟搖頭,她才不回去受罰,已經(jīng)到了外面,再回去她實在不甘心。
江澄持劍,朝溫逐流出招,十幾招下來,江澄逐漸感到吃力。
他的天賦不弱,又勤奮努力,在同輩中也是姣姣者,只是溫逐流成名已早,他還不是他的對手。
溫逐流:“江家公子,收手,我便饒你一命?!?/p>
江澄強行使出最強一招,吐出鮮血,暫時擊退了溫逐流,來不及擦血,他拉過阮軟,御劍逃亡。
溫逐流冷眼,很快跟了上來,跟的很緊,死死不放。
江澄調(diào)轉(zhuǎn)法力,全力催動飛劍,還是拉不開和溫逐流的距離。
阮軟抱緊他的腰,感受到有血落下,滴在她的耳廓,粘稠溫?zé)帷?/p>
江澄,江澄······
阮軟:“我不要你死,你把我交給溫逐流吧,江澄。”
江澄厲聲道:“閉嘴!”
“沒看到正在逃命嗎?”
阮軟一噎,江澄還是這個狗脾氣。
飛越深谷,江澄還是被溫逐流追上了,不得不在空中過招,可還是不敵溫逐流,被打落下去。
阮軟:“啊————”
被江澄抱在懷中,阮軟感受到自己在快速下墜。
不知道有多深,她煎熬的等著落地,慌亂中看到江澄的眼神,堅定而深沉,就像山岳穩(wěn)重,就像他說的,一言既出,生死不負(fù)。
阮軟有些想哭,鼻頭一酸,眼淚流出,又被風(fēng)吹散。
江澄:“不哭,我們要死在一起了。”
阮軟被江澄翻到上面,而他的背朝下,給她墊背。
阮軟聽到一聲巨大的水聲,接著就被淹沒······
阮軟拖著暈過去的江澄,終于浮出水面,使出全身的力氣把人拖上岸,就累的動彈不了。
面前是一個大湖泊,他們落下來,剛好摔進里面。
湖泊在山谷中央,旁邊是山壁和草地,零星的樹散落在山谷中。
江澄受了重傷,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阮軟除了疲累,被他保護的一點傷都沒有。
阮軟:“江澄,你快醒醒·······”
阮軟用江澄教的法決,把兩人的衣服烘干,扒開他的衣服,可是找不到傷口在哪里。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澄動了動眼皮,緩緩睜開。
入目就是阮軟的側(cè)臉,面紗早已脫落在水中。
側(cè)臉絕色,精致白皙,鼻翼弧度美好,唇上一點珠圓,誘人品嘗。
纖細(xì)的脖子,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脆弱的像蝴蝶,又美的不可方物。
美麗至極,像幻化的精靈,出塵絕色。
江澄沙啞道:“你竟然騙我!”